啞女看了她和幾位郎君一眼,然後又打著手語,“如果你們想要遊玩的話,就不要來這個地方,這裡很危險。”

或許是因為趙凌姍能與她交流,所以她多了一分善意。

“剛才你為什麼想要殺了他?”趙凌姍自然沒有離去的打算。

“我的任務是看管藥園,任何外人想要跟藥奴說話,我都會殺了他。”她繼續與趙凌姍交流著,並不擔心別人能看懂。

“你是自願在這裡做事,還是被她們下毒控制的?”趙凌姍很是放心地與她繼續交流。

“我本來就是一個人,無依無靠,沒有牽掛四處漂泊。”

“偶然我遇到村長,她收留了我,讓我有地方住,有飯可吃。”

“我會些武功,所以她將藥園的事情交給我打理。”

“她沒有對我用毒,我是自願為她做事的。”難得有人跟她“聊天”,所以她也非常樂意跟這個人“說話”。

“呵呵,是嗎?”趙凌姍打著手語,面上冷笑。

啞女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問,臉上頓時有些茫然。

趙凌姍也不再比劃,而是上前輕輕握住了啞女的手腕。

不過片刻,她便確定了啞女的身體情況。

“你的村長,真是對誰都不放心呢!”趙凌姍退後兩步,又與啞女交流起來。

“你是說,我也中毒了?”她問完之後,臉上出現難以置信的表情。

趙凌姍沒有回覆任何手語,只是篤定的點了點頭。

啞女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她對村長是心懷感恩的,從來沒有生出過背叛的心思。

為村長做事,她從來都是恪盡職守,就算是做這些骯髒的事情,她也沒有退縮過。

可是,村長為什麼還是不相信她,連她也要下毒?

“不,你騙我的,村長很信任我,她不可能這樣對我!”

“況且,我中沒中毒,自己難道還不知道嗎?”她快速的比劃著,雙手幾乎舞出了殘影。

雖然是這樣否定著,但她的直覺又告訴她,眼前的這個女人,並沒有騙她。

“她給你下的毒,不會影響你使用武功,也不會讓你感到任何不適。”

“但是,你若是有了什麼反叛的心思,或是做了什麼出格的舉動,她隨時能夠催動你體內的毒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在這之前,這些毒確實不會傷害你。”趙凌姍表情淡淡地告訴她。

“不過有一點,你肯定不知道的是,你繼續在藥園做事,早晚有一天,你也會沒命。”

“因為這藥園裡,正好有著讓你毒發的幾味草藥。”

“雖然不及直接服下來得兇險,但是長期接觸過後,同樣會導致毒素髮作。”

“相信你那個善於用毒的村長,不會不知道這一點。”趙凌姍將這些表達完,便默默地看著她會有什麼反應。

如果說之前啞女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毒之後,她還覺得村長這麼做,是情有可原的話。

那麼她現在所知道的訊息,就直接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原來,並不是自己一直忠心耿耿,就不會有毒發的機會。

而是她一直效忠的村長,根本就沒有信任過任何人,也沒有打算放過誰。

“我……我不相信……”她越比劃,手上就算越無力。

就像說話的人,越說聲音越小一樣。

這就是心裡沒有底氣的表現。

“剛好,我有辦法為你證明。”趙凌姍覺得這個啞女,是能夠幫自己做事的人,所以不厭其煩地,跟她繼續表達自己的意思。

“那一片開白花的草藥叫做白清勺,是許多解毒藥當中,都會用到的一種。”

“只要你將自己的血液滴在上面,如果有毒的話,那些花就會變成紅色。”

“反之,若是你沒有中毒,它們就不會有任何變化。”趙凌姍透過藥奴手裡的燈火,剛好看清了那叢草藥。

此時的啞女,心中的信念已然崩塌。

她走到長著白清勺草藥的位置,毫不猶豫地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幾滴鮮血,在其中一朵白花上面。

然後肉眼可見的,那朵花迅速變成了紅色。

接著,趙凌姍掏出一把匕首,抓起穆武的手指就割了下去。

由於她短暫動用了一些異能,穆武流出的血,是不含任何毒素的。

所有人可以看到,穆武的血滴在上另一朵花上面,那花依然雪白,沒有任何變化。

白的是花朵,紅的是血液。

啞女承受不住打擊,手裡的利劍掉在地上。

但是詭異的是,不管她們這邊發生了什麼,或者是她剛才做了什麼,那些藥奴都像沒有看見一樣,依然專心的做著手頭上的事。

趙凌姍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來到她的面前又開始打著手語,“這些人在做什麼呢?”

啞女短暫難過之後,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他們在找一種毒蟲子,這些蟲子特別喜愛吃藥園裡面的藥材。”

“它們只在夜間活動,白天根本就看不到它們的影子。”

“我記得村長說過,這種蟲子極其難得,也非常珍貴。”

“如果用它們入藥,不管是毒藥還是解藥都會事半功倍。”

看她比完之後,趙凌姍點點頭表示已經瞭解,隨後她又問了另外的問題,“你能聽到別人說話嗎?”

啞女短暫猶豫過後,還是如實回答:“我並不是天生聾啞,而是一場大病過後,說不出話也聽不到聲音了。”

“但是,我如果能看到說話人的口型,我便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趙凌姍知道,她說的是,她能讀懂唇語。

因為那些女土匪。以為她什麼都聽不見,所以在她面前說什麼,都沒有半點遮掩。

如此看來,自己的這個寶還是押對了,想必這個啞女,知道她們的不少秘密。

“你叫什麼名字?”趙凌姍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時候的啞女,已經對她毫不設防,“我……我沒有名字,她們都叫我小啞巴。”

“我只記得我生了一場大病,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忘了我是誰。”

“然後沒有多久,我就不能說話,最後連聲音也聽不到了。”

“但是我會武功,或許是本能的記憶吧。”

啞女跟她交流這一會,越來越覺得自己喜歡跟她說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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