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月被高調點名,自然不能再沉默,是時候體現存在感了。

她紅著臉站出來,不顧在場人數眾多,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白傲霜。

“傲霜,昨晚我們已有夫妻之實,現在有村長為我們做主,你不用懼怕這個女人。”她說完之後,還向白傲霜伸出右手。

這時候她心裡想的是,只要白傲霜有勇氣朝著自己走出這第一步。

那麼其他幾個郎君,也會跟隨他的腳步,離開那個女人身邊。

這樣,就讓她好好體驗一下,眾叛親離的感覺!

“閉嘴,別髒了我的名字!”白傲霜被她噁心得夠嗆。

如果她再這樣喊下去,他只怕是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你怎能這般無情,昨夜我們明明……”饒是蘇映月臉皮夠厚,也說不出那不可描述的畫面。

白傲霜冷哼一聲,眼神驟冷,“提醒你一下,昨晚跟你醉生夢死的,是他們,不是我。”

蘇映月一時之間還消化不了他話中的意思,一臉茫然的問:“他、他們是誰?”

為什麼不是他,而是他們?

“他們不是別人,就是藥園裡那些可憐的藥奴。”

“既然你這麼缺男人,那我就把你送去慰勞一下他們。”

“要知道,平日裡他們被姓尹的女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你的出現,能夠緩解一下他們心中的不憤,也能解決你對男人的渴求。”

“如此一來也算是各取所需,皆大歡喜。”他的表情淡薄,語氣冷漠,平靜得像在敘述一件很普通的事一樣。

“胡說什麼,那些藥奴怎麼敢!”尹春來聽到他這樣說,首先吼叫起來。

且不說他有沒有跟蘇映月發生關係,至少他們打不了藥奴的主意啊!

藥園有小啞巴看管著,哪容得下他們放肆?

趙凌姍觀望了這麼一會,才又緩慢開口,“不如你問問她,真相到底是什麼。”

隨後她朝後方招招手,一個黑色的身影,猶如一小陣旋風,出現在了大廳裡。

“怎,怎麼會是你?”尹春來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

啞女能看懂她說了什麼,卻是懶得搭理她。

“昨天我改良了一下你的毒藥,重新投到她的身上。”

“可是我又好奇藥效,不就只能送她去藥園了。”趙凌姍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只是,單純地在跟她討論製藥的問題一樣。

“不,你們都在說謊!”蘇映月扯著嘶啞的嗓子大叫。

她失去意識之前,見到的分明就是白傲霜絕色的容顏。

早晨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他。

怎麼可能會有別人?

竟是那比鬼還醜,比乞丐還要骯髒、低賤的藥奴!

而且,還不是一個……

“傲霜,你是不是被她威脅了,所以不敢說真話?”

“你是神醫谷的少谷主啊,你不用害怕她的!”蘇映月說得情真意切,彷彿在勸導一個迷途知返的少年。

“原來,你還記得我的身份啊?”白傲霜不悅地眯起雙眼,“知道你還敢算計我?”

“手段如此低劣,藥物這般不濟,還想我會中招?”

反正沒人知道,是家主為他解的毒,現在他多說一些打擊她們的話,就為自己遭遇的設計,扳回一點面子。

尹春來經過他的提醒,這才反思起來:對啊,他是神醫谷的人,就算體內已中奇毒,那也不是尋常人能夠得手的。

再看跟他們站在一邊的啞女,她開始覺得,事情開始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他們對自己的反擊,絕對不是一個區區的蘇映月!

蘇映雪聽到他們的對話,再想到自己今早見到姐姐時候的場景,她也開始明白,姐姐身上的傷,從何而來。

而蘇映月僅僅是聯想了一下真相,就經受不住打擊,當場昏死過去。

“就算你沒有中招又如何,你認為,就憑你們幾個人,還能跟我這一個村子抗衡嗎?”尹春來依然強勢的說著。

然而她的心裡,已經開始莫名的慌亂。

她總覺得,這個前朝公主還有後手,然而,她卻不知道,對方又準備了什麼。

“是嗎?”問這話的人中氣十足,但並不是廳內任何一個男人發出的聲音。

付文禮說著,也站到了廳內。

“多謝趙家主大義出手,付某及家人,對這份恩情,感激不盡!”他來到趙凌姍面前,旁若無人地謝恩。

尹家三姐妹高高在上地坐在那裡,卻被他當空氣一樣無視。

這時候,一個女人跑到尹春來身邊,神色緊張地小聲低語幾句。

尹春來面上沒有表情,但桌子下的雙手,竟是差一點就把衣服給拎破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苦心經營幾年的村子,現在已經被這些流放的人所控制!

雖然他們身上還戴著腳鐐,但當中也不乏有些武藝的人。

而自己村子管事的都是女人,她們大多都沒什麼武力值。

之所以能夠管理這些人,也是基於他們被自己毒藥的控制而已。

一旦解除毒藥的禁錮,自己村子裡的這些女人,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擊之力。

最可恨的是,武藝最高強的小啞巴,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被那個女人給收服了!

尹秋紅和尹小寒兩人,雖然沒聽到那個人跟大姐說了什麼。

但是她們也能從大姐細微的反應中,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恰巧對上趙凌姍饒有興趣的眼神,更加讓她們感到難受。

“你、看什麼看!”尹小寒畢竟年輕一些,說話的時候明顯底氣不足。

“看你們什麼時候毒發啊。”趙凌姍毫不避諱的回答。

“你對我們下了毒?”尹秋紅見證過許多中毒的人,那生不如死的畫面歷歷在目。

所以,當面前這個強悍的對手,透露她們已經中毒之後,她的心裡是極度恐慌的。

“嗯,確切來說,毒藥是我做的,但是讓你們中毒的人,是我的夫君們。”趙凌姍輕快地說著。

她突然覺得,殺人很是乾脆和直接了當,但好像沒有下毒來得有趣。

經過這一次,她對製毒的興趣,真正變濃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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