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還從山上下來之時帶了你最喜歡喝的梅子汁,你一會記得嚐嚐看可還是小時的味道?”

說著話的同時,史邈一針已經進入了元祿的身子裡。

意舟慢慢在史邈看不見的地方,將潮汐之靈進入元祿體內。

意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多謝史君還記掛著我。”

意舟:“閣裡的那群孩子可還乖?”

史邈:“有我在,自然是乖的,孩子嘛,哪裡有不乖的?”

意舟摸了摸鼻子:“史君錯了,他們也只是對史君乖才對。”

不知為何,那群孩子們最喜歡他,在他面前乖的像一群小雞仔似的。

史邈:“說起不乖,誰有你小時候的瘋勁?十歲多一點就敢跑南跑北的,我看,這群孩子就你最淘了,還說別人呢?”

“是是是,史君教訓的是。”

史邈不理會她的貧嘴笑著微微搖了搖頭:“找一個內力強勁的人進來吧。”

他要脫小元祿的褲子了,舟兒也是女孩子,自然不好在這待著。

意舟應是,走了出去。

寧遠舟進了裡面。

錢昭:“章小姐,元祿如何了?”

孫朗,任如意和楊盈他們都一臉緊張,生怕出了什麼岔子。

“剛開始行針,你們放心,史君的醫術無人能及。元祿一定會沒事的。”

就算這樣說,他們還是有些緊張,於十三倒是一點都不緊張,靠在柱子上還想打瞌睡。

天歌也早已恢復好了,站在意舟身邊,時不時往裡面看看,這個元祿,怎麼說也是相處一兩個月,她們自然也不想看著他出事。

過了大概兩個時辰,史邈從裡面走了出來。

“放心,心脈受損處已經閉合,等醒了之後就好好養著一段日子,便可和常人壽命一般。”

六道堂眾人紛紛行禮,說什麼診金。

史邈拒絕還是笑著的:“我從不收診金,看病隨緣,緣分可比金銀俗物貴多了。”

寧遠舟一臉虛弱的走了出來,任如意上前扶著他,只是內力用盡而已,休息一會便好。

寧遠舟攔著:“怎可?我們是拜託章小姐將您請來,便不是緣分,診金還是要付的。”

雖然他六道堂也不是很有錢,可是診金還是得給的啊,砸鍋賣鐵都不能不給啊。

“你們認識了舟兒,這何嘗不是一種緣呢?舟兒與問說了,你們答應她一個條件,這便算是診金了。”

寧遠舟看了看意舟又看了看神醫:“這……

意舟點了點頭。

驛站外突然來了一個面上看著普通的馬車,趕馬車的是和元祿差不多大的兩個孩子。

“先生!您好了沒有啊?”在外喊著。

來的時間剛剛好。

李同光這時也來了,看著驛站外圍著一群人,不知在幹什麼,他走到意舟身邊,看著這個白髮青衣的美男子準備上馬車。

意舟悄悄拉著他的袖子,動作隱秘的指了指李同光。

意舟嘴角含著笑意:“史君,就是他。”

是她選中的人。

史邈看了看李同光溫和的聲音傳來:“好,到時婚宴可要記得請我啊。”

李同光愣了一下,耳尖有些微紅,他還以為是什麼情敵找家裡來了,他對剛才的想法有一絲羞愧,這樣的稱呼只能是長輩。

李同光微微行了一禮,雖然意舟沒有給他介紹此人是誰。

馬車前的兩個孩子,眼神交換,表情奇奇怪怪的,聲音很小不知在討論些什麼。

寧遠舟瞧著倒像是元祿和殿下八卦的模樣,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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