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看著外面一大箱一大箱的東西抬往徵宮,她的嘴巴都張開了。

“姐,我不能收。”宮遠徵罕見的臉上帶上了無措看著意舟,不知道該怎麼辦。

“乖乖,你就收下吧,你不收豈傷你舅舅我的心啊,我當年都不知道你娘嫁人,這都是從小給她準備的嫁妝,你都這麼大了,我也沒給過你什麼見面禮,裡面還有很多月谷內的奇花毒草。”

現在的申屠肅就是一個柔情漢,對著宮遠徵比對著意舟都溫柔。

宮遠徵聽見他叫他乖乖,臉都紅了,耳邊也是紅了,還是小孩呢,遇見這種奔放的親情還是會害羞。

“謝謝舅舅。”宮遠徵抿著紅唇行了一禮。

“誒好好好,你還有個大姐姐呢,叫申屠意紓,對了,這是她託我帶給你的禮物,她比較忙,有空了就來看你。”申屠肅一臉開心。

他從懷裡取出來一本功法和一枚月谷的玉佩,一枚黃玉,像是…月亮的顏色一樣,很漂亮,上面刻了遠字。

申屠肅:“紓兒說這個功法應該會適合你,這枚玉佩你也拿著,你隨時都可以進月谷。”

宮遠徵頓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現在他不僅僅是宮門的宮遠徵,還是月谷的宮遠徵,他……也有了親人,有了血脈相連的親人。

意舟翻了個白眼,為姐姐鳴不平:“爹啊,要不是你撂挑子不管谷裡的事,我姐能這麼忙?”

申屠肅擺了擺手:“咳咳,這是她遲早要經歷的嘛,不過早幾年而已。”

那天宮門滿地都是屍首,無鋒的人有來無回,整整處理了一夜,才把那些屍體拉出宮門外。

血腥氣久久不散,意舟一聞就想吐,宮尚角只得送著她住進雪宮了,等血腥氣消差不多了在說,再者角宮也需要休整一番,他也需要出宮門去圍剿無鋒,還有宮子羽和云為衫也去。

至於宮規?現在的執刃是宮遠徵誒。因為無鋒剷除,長老也沒什麼意見。

雪重子:……

雪公子看著半人多高的行囊:“你當我們雪宮是你們度假的地方了是吧?”

意舟微微抬頭,開啟包袱,裡面是各種小吃,糖葫蘆糖人,各種糕點,還有意舟早早應允好的話本子,各種各樣的零碎東西。

“吶,我可沒有言而無信哦。”

兩人連忙湊了上去,月公子和花公子也來了。

月公子皺著眉:“你有孕在身,這的瘴氣比前山要重,怎麼能住這兒?”

“我就是來解決它的啊,再者說我們月谷之人百毒不侵。”

雪重子眼睛亮了一瞬,又滅了下去。

意舟就看不得小孩這個有些委屈的表情。

意舟拿了個冰糖葫蘆遞給雪重子,又看了看雪公子:“他怎麼了?”

雪公子愣了一瞬,笑容也不似之前甜美,帶著點苦澀:“雪重子…的葬雪心經馬上可以突破最後一層了。”

意舟想了想,這若是好事的話,他們臉上的表情必定不是這樣的:“有壞處?”

雪公子點了點頭,幫她把的行李往進拿兩人邊走邊說:“突破了最後一層,就會失去記憶,忘卻前塵。”

意舟愣了一下,:“不突破呢?”

雪公子:“不突破就只能廢掉功法,命不久矣。”

意舟嘴比腦子快:“失憶…說不定並不是不好的事情呢。”

雪公子扯了扯笑容:“他不想忘記我們。”

雪公子其實想讓他去突破的,他怎麼可能看著他一直不突破然後廢掉心經呢?可雪重子此人還在糾結,他將他們這群人看的很重,只不過在嘴上從來不說而已。

意舟出主意:“讓他給自己寫封信,將我們全記在信上,每個人的樣貌喜好特徵都寫上,這樣醒來就給他看,再者就算真的不記得,大家重新開始認識就是了,總歸還有很長時間,他不會擔心我們在他失憶的時候戲弄與他吧?”

意舟在房間裡說話說的很大聲,她知道雪重子能聽到。

雪重子坐在亭子裡吃著糖葫蘆,他得在想想。

意舟看著後山得儘快將這些瘴氣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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