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無鋒首領的身份,她的弱點!”
“沒有人知道無鋒首領是誰,我知道,我試探過,有一次我給點竹下了毒,那一次無鋒首領便沒有參加無鋒例會,那時我就知道了無鋒的首領就是點竹。"
宮尚角冷眼無視她有些瘋狂的樣子:“你們有仇?”
上官淺被綁在架子上有些有氣無力:“我是孤山派的遺孤,失憶後被聽竹撿了回去,收為徒弟。”
幾人聽著她講完了整個故事。
可憐嗎,確實可憐。
看了看她脖頸後的胎記,確實是孤山派的遺孤。
宮遠徵看著她的痛苦,冷漠的勾了勾嘴角,眼睛中還帶著幾分新奇的興致,像是小孩子碰見了好玩的玩具一樣。
宮尚角冷眼看著:“你們要殺宮喚羽,那你可知,宮喚羽也是…孤山派的遺孤。”
宮喚羽之所以殺執刃就是因為他想早日為孤山派報仇,拿出無量流火對付無鋒,執刃不願意,他便想殺執刃,將傀儡宮子羽控制住,然後讓宮門亂起來,這樣他們就會拿出無量流火來對付無鋒了。
這個局要不是意舟在,怕是要如他所願了。
上官淺神色突然僵住,有些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她還不知道宮喚羽是假死,宮喚羽少主位子丟了,他殺了執刃,他人這輩子怕是隻能在地牢了,或者是一死,知道他假死的基本都是高層最多加上高層的侍衛們。
這些人嘴最嚴了。
上官淺眼淚止不住的落了下來,聽竹!無鋒!
連遺孤都不放過?
上官淺有些崩潰,哭的整個人都整個人都有些撕心裂肺。
意舟:“我出去了,哭的我耳朵疼。”
宮尚角將她送了出去。
宮尚角:“你不忍心?”
意舟覺得有些好笑:“我和她又沒什麼關係,我為什麼不忍心?”
宮尚角話語中帶著肯定:“剛才聽她講述小時的事,你眼睛裡明顯帶著心疼。”
意舟眼睛瞪大:“我才不心疼,她給我下過毒欸,要不是我會些醫術,我現在人都成傻子了!我還是心疼心疼我自己吧!你進去繼續吧,我回角宮等你。”
“對了,上回中毒的姜姑娘怎麼樣了?”
宮尚角愣了一下看向身後的金復。
“姜小姐毒已經被徵宮的醫者解了,現在已經無礙了。”
意舟點了點頭。那就行。
意舟:“我先回去了。”
宮尚角帶著點笑意,目送她離開。
還不承認,她眼裡的情緒跟那次從他耳裡聽聞宮紫商以女子身份繼承宮主的那些不容易一模一樣。
意舟走著走著還不忘嘟囔著:“心疼?我心疼個鬼啊!我才不要做聖母!!!”
聖母是什麼?不管,反正她不要做!
又想起剛才上官淺的崩潰,嘆了口氣,這都是無鋒乾的好事!!
她這種人多了去了,難道她都得心疼一遍,再說她心疼她,誰心疼那些被她們殺了的人?
上官淺能從底下殺到魅階,手中不知有多少人命。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句話就是很好的形容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