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將自我墮落、叛逆逃學、挑事打架,稱之為找尋自由?”孟宴臣還是那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你憑什麼這麼說許沁?!你有什麼資格!她又不是一個雕塑!她當然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宋焰一副暴躁的模樣,就想上前推他一把。

不出所料還是被孟宴臣躲開了,他還是不可置信,許沁到底是為什麼看上了這個暴躁狂?

眼睛閉了閉,他不管了,隨便吧,他想起了意舟曾經說的話。

‘勸人分手,是損福報的。’

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隨便你吧,許沁,這次住院費,我看在你曾經是我妹妹的份上,我幫你這最後一次,以後不管什麼事兒別找我了。”孟宴臣扔下這句話,不管許沁臉色如何不好,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出去就立馬離開了,三觀不同,當一次冤大頭就可以了,不會再有第二次了,他們的兄妹緣分就到此為止吧。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孟宴臣覺得他自決定以後不管許沁那攤子事兒,他身心都舒適了許多許多,最近幾天工作都是一身使不完的精氣神,所以難得意舟說的話是有依據的?

許沁握著拳,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哥哥只是在氣頭上,恨鐵不成鋼而已,可哥哥不知道,她壓根不想成剛,她就想好好的和宋焰在一起。

她理解哥哥現在的生氣,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忘了,過一段時間哥哥就不會生氣了,她會過的很幸福來證明給孟宴臣還有爸爸媽媽看的!

兩人很快就去領證了,她養完身子回家時,付聞櫻一言不發的將她要的東西給了她,付聞櫻在許沁回國前就單獨把她遷到單獨一個的戶口本上了。

孟懷瑾今天也在,他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彷彿沒看見許沁這個人一樣。

“爸爸,我要結婚了,你們…會祝福我們的是嗎?”

孟懷瑾瞥了她一眼:“你要是決定了,就隨你,反正我和你媽媽給你說的話,你哪次是聽進去了,我們教你的東西你有哪些是學進去的?”

許沁笑容都有些勉強,她本來要結婚了是很開心的,結果,家裡人沒一個是祝福她的,為什麼,就必須要讓她去聯姻是嗎?!

是,付聞櫻在她剛回國時有告知她,讓她去聯姻,她當時很激烈的反抗,甚至說了很多激烈難聽的話,她到現在都記得,媽媽當時看著她的眼神。

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對,就是那樣。

付聞櫻也覺得還是不要讓她嫁到別家禍害人家家庭了,她還是和宋焰在一起,別禍害其他男生女生了。

許沁停下腳步看著孟家別墅的大門,垂下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濃重的陰影,表情是濃的化不開的厭惡。

就這樣,沒有了聯姻的作用,爸爸媽媽棄她如敝履一樣是嗎?

就像是要掃垃圾出門的眼神一樣,他們這種高高在上只能看到利益的人永遠不會懂她想要的是什麼。

只有愛情會讓她活過來,只有宋焰她才能聞到那股子煙火氣,她才覺得自己是真實活著的,只有宋焰煮出來的白粥才給了她家的感覺!

真是可笑,在孟家這麼多年她戰戰兢兢,察覺不到這是家的感覺,宋焰卻可以給她家的感覺。

在孟家的時候無時無刻不敢放開,只有和宋焰在一起,她才能放鬆,才能活的自在。

可畢竟孟家養她了這麼多年,就算以後有事,他們總不會不管她的,只要示示弱就是了。

她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宋焰和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大不了這個孩子生出來了也教教他外公外婆舅舅怎麼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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