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女子,她會是他的妻子。

意舟看著他替她整了整跑到前面的頭髮,他的手很好看,又細又長,指節分明。

顧承將她抵在牆上,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她的臉頰,從臉頰順著她的脖子往後握住脖頸。

“我…”

意舟話沒說出口,顧承就低頭吻了下去 起初是輕柔的,又帶著試探的意味。

顧承感受到意舟的回應,便漸漸收緊臂膀,溫柔的輕吻漸漸轉為唇齒間的糾纏。

意舟覺得她腦袋都有些發昏,她的手上去勾住他的脖子。

她想著,算了,黑點也沒什麼,有疤痕也沒什麼,她喜歡就好。

他的手環住了意舟的腰,柔軟的豐盈緊貼著他,顧承的呼吸愈發沉重。

……

顧承整理呼吸,彎腰將頭埋在脖頸處,呼吸的熱氣掃在肌膚上,真是癢死了。

“對不起。”顧承沒有抬頭說著。

他的聲音彷彿是從她的骨頭傳到耳邊的。

“你別不理我~”他見意舟不理他還以為她生氣了。

意舟覺得他現在就像一隻搖著尾巴的大狗狗。

“對不起什麼?”意舟軟糯的聲音傳來,她顯然也察覺自已聲音不太對,本來就紅著的耳朵,變得更紅了。

顧承聽見後呼吸更加重了深呼了口氣,喉嚨發緊:“今日唐突你了。”

意舟摸了摸耳朵:“你既知道唐突,那便送賠禮給我好了,必須要合我心意的!”

顧承這才有了些笑意:“我定會尋到!”

“顧承,我告訴你,你已經很好了,不必妄自菲薄。”意舟語氣輕柔的像是在哄孩子。

誠然有著一些小小缺點,但意舟也不得不同意他確實很優秀了。

顧承心口像是被人射了一箭一樣。

顧承叮囑景程出去買個闈帽回來,意舟現在這副臉色潮紅,嘴巴腫了的模樣,可不能讓別人看到。

顧承將意舟拉著坐下,顧承將意舟摟著,二人十指緊扣著。

“婚期在即,你這兩天還要忙嗎?”意舟問道。

顧承:“不用,至少不用經常出京去各地跑了。”終於是提了幾個人上來,也能獨當一面了。

意舟:“嗯,那就好。”

顧承支支吾吾的問:“那個商行是?”

意舟想了想回:“就是最近那個孤舟商行啊,但也不完全算我的,也有沈確他們一部分,畢竟我只出錢,他們要出力的。”

顧承有些驚訝道:“最近名聲鶴唳的商行那個是你的啊,我說呢,怪不得官家給賜金匾。”

“你不反對我行商?”這個時代的男子大多都是不希望自已的妻子在外行商的。

顧承挑眉:“當然不反對,你當然有權利去做你想做的。”做生意又不違法。

意舟嘴角勾了起來。

顧承想起他那幾個手下,在他面前炫耀他們夫人給繡的荷包香囊,還有手帕。

“那個…我想要個香囊。”顧承看著她說。

意舟嘴角忍不住上揚:“那我去給你買一個?”

“不!不是。”顧承心想買的我自已也能買啊。

“我想讓你給我繡一個!”顧承擠牙膏似的說出口。

意舟一臉打趣的笑著。

“好啊你,你早就猜出我想要你親手做的了吧!”顧承雙手環住將她抱著。

意舟:“給你做給你做,你別嫌棄就是咯~”

她的手藝,也就是一般能看,不然也不會繡一幅百壽圖這樣的都得請教餘嫣然了。

顧承:“只要是你做的,我怎麼會嫌棄?”

時光流逝,很快便到了禮部尚書之子顧承迎娶英國公嫡長女的日子了。

意舟覺得怎麼越到成婚跟前,時間過的越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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