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燕牧燕臨到璜州之時,京中薛府也出了些事情。

後宮之權早已從太后手中奪了過來,只不過沈玠那個皇后實在有些扶不上來。

出了不少笑話之後。

沈玠也只能將後宮交給了沈芷衣手中,這當然有著方妙姜雪寧幾人為她籌謀的作用。

如果有選擇的話,誰願意只能困在高高的圍牆裡面當一個妻子呢,以後只能相夫教子,困在那小小的宅子裡。

搜到鐵證,定國公竟然與薛太后勾結試圖顛覆朝廷。

沈芷衣冷眼看著亂糟糟的一切,她的舅舅啊,還有母后眼裡就只有薛家的未來和握在手裡的權利,只要能夠穩定朝堂,穩定自己的地位,犧牲一個不姓薛的女兒有什麼可在意的呢。

薛太后被囚,定國公被貶為庶人關押在天牢裡面。

薛遠悠閒的坐在牢中,不知道的還以為坐的是什麼王座呢。

“定國公…嘖,看我這嘴又說錯話了,薛遠,你是不是還想著你的人為你求情呢?”意清優雅的走了進來,看著面前的人。

“意清!”薛遠眼神透露著危險。

“我來給薛庶人解解迷,你以為那些人還在你的掌控之下嗎?早已被我滲透和離間了,不過你現在還不能死,有人還等著你償命呢啊。”

意清並未待多長時間,將自己的衣襬粘上的髒東西拍掉,轉身施施然離去,他這樣,彷彿這裡不是天牢而是什麼風雅之地。

“意清!意清!我要面見陛下!我要面見陛下!!”薛遠瞬間著急,狠狠的掙扎著鐵鏈,吶喊著。

可這幾日發生的事情,這一切都不在謝危的料想之內!

“意舟!真的是你!”燕臨和燕牧兩人剛進璜州,便被人帶去洗漱更衣隨後就帶到了這間宅子。

“燕侯爺。”意舟見晚輩禮。

“我早都不是什麼侯爺了,姑娘若是不介意喚我一聲伯父就是。”燕牧一點不像是流放至此,而像是出來遊玩的一樣。

意舟笑著:“伯父,你們就安心住在這兒就是,一應物品侍從都已經準備好了。”

“意舟。”燕臨反而眉眼間有些凝重。

燕牧笑著擺了擺手:“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你們也許久不見,好好說說話,我先出去逛逛。”轉身便走了出去。

意舟開口想叫住,最終也沒有出聲。

燕臨看著意舟,眼神也不似剛見之時的大大咧咧不知世事的小世子。

意舟行雲流水的給他倒了杯茶:“我需要你幫我,燕臨。”

“嚐嚐,這可是不太好得呢。”

燕臨沒應她剛開頭的的話,喝了一大口:“一樣的苦湯子,沒喝出和我平日裡喝的有什麼區別。”

意舟有些心疼的看著他牛飲。

“是你不懂欣賞啊。”意舟搖了搖頭。

“你們想幹什麼?”他也不是對朝政什麼都不知道的,不說女子要坐上帝位的不容易之處,就說沈芷衣這丫頭從小被沈琅和薛太后寵的驕縱無比,她哪裡有能力去坐上那個位子?

未免有些太異想天開了,以意舟此人的腦子,還是說…她只是想扶一個傀儡上位?燕臨懷疑的看著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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