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成,意大小姐這不是要讓我晚上睡不著覺嗎?”謝危伸手拽著她的手,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意舟抿著嘴,將她的胳膊從謝危手中拽了出來,將自己的衣服褶皺拍了拍。

“看來謝少師對我意府還是挺好奇的。”

“自然,京中誰不好奇,意府是如何一年之內從剛進京的白身到現在絡繹不絕的國師府,我想是個人都該好奇吧。”

謝危甩了甩袖子,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其實意大小姐就算不說,謝某也不能奈你何,只不過怕是往後日日被人盯梢,整日被在下纏著,想必也定會厭煩吧。”

意舟此人和燕臨沈玠關係倒是不錯,他也不能讓對燕府有著危險的人,任由燕臨去接近。

意舟眼睛陡然睜大,彷彿是沒見過如此不要臉之人。

意舟用手指著謝危:“你!怎麼如此不要臉!”

謝危又嘆了一口氣,將意舟指著他的手握著慢慢的扒拉下去:“姑娘手中掌握著在下最大的秘密,命都要沒有了,要臉作何?”

“我說了,會替你保密。”

謝危:“我不信,你不會威脅我?”

意舟舔了舔唇,手不自覺的撓了撓鼻子,眼神飄走。

“謝少師歡喜意舟姑娘,然,意舟姑娘非常討厭謝危,還傳出了謠言說謝危身患離魂症。”謝危自顧自的說著。

“意大小姐覺得怎樣?”

意舟將旁邊桌上的茶杯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不怎麼樣!”

意舟氣的又坐了下,語氣不大好的說:“你想知道什麼?!”

“意家為何入京?從哪來的京?你們想要幹什麼?”謝危語氣才恢復平常那樣。

意舟嗤笑了一聲:“謝少師的人沒查出來?”

“果然,那只是你們的欲蓋彌彰。”謝危眼神帶著肯定的說道。

“不,你們查到的就是真相。”意舟笑著搖了搖頭。

似乎是笑謝危如此的肯定。

“我們就是從那座山上來京的,只不過謝少師沒查到證據便不肯相信,我們來京自然抹平了尾巴才出來的啊。”

謝危:“哦?那你們又為何入京?”

意舟:“不明顯嗎?自然是為了富貴權利地位了。”

謝危微微搖了搖頭否認道:“就說你,應當是從小學琴練武,意清也是,我和他雖然接觸沒有很多,可也能看出是個心中自有溝壑,這樣的環境養出這樣的兩人應當也是很富裕的,剛來京的那幾日你們二人的花銷就能證明,也不去奉承薛燕兩家,不像是隻為了權利地位就要進京的,你們定是有別的目的。”

意家可疑,燕臨歡喜的那個女子姜家二小姐姜雪寧也有些可疑。

謝危覺得冥冥之中,總感覺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是哪不對,總覺得…他經歷的一切都好像是被操控著一樣,那位姜家二小姐給他的感覺更是強烈。

可意舟和意清又沒有這種感覺。

意舟手又不太自然的摸了摸鼻尖,抿了抿唇,這要她如何解釋,鬼混是混不過去的。

謝危看著她的小動作就知道他這次是猜對了。

“而且進京之後,除了姜家大小姐,和沈玠燕臨幾人,那些其他的人你一個也不願去來往,不知他們是你的目的還是真的只是單純到交朋友?”

這人實在聰明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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