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驚異,但是金裕芳還是覺得這是好事。如果葉卡捷琳娜真的死了,想將責任完全推到中醫院還是有很大困難的。讓中醫院分擔一點壓力,也許憑藉金裕芳的地位,完全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如果想將全部的責任全部由中醫院來承擔,必然會引起中醫院的極大反感,到時候會出什麼事情,就很難預料了。現在能夠這樣,也算是圓滿結局了。

“我就說嘛,西醫沒有辦法,中醫未必不行。我對你們中醫院還是很信任的。在周院長的領導下,中醫院現在是越來越有聲有色。省醫院的領導都已經多次向我抱怨,你們中醫院在搶他們的病人。我當時就說了,病人不是用搶,就能夠搶走的。主要還是要病人本人願意。為什麼是中醫院搶省醫院的病人,你們省醫院卻不能搶中醫院的病人呢?這就說明了,中醫院在某些方面走對了路子。周院長,你做得非常不錯啊。”金裕芳這麼一說,反而變成她英明識人。

“這都是金省長領導有方。我們只是按照金省長的指示辦事而已。”周洪宇心裡暗罵金裕芳不要臉,但是口裡說的話,自己都覺得有些肉麻。領導同志也不容易,見人要說人話,見鬼要說鬼話。

“周院長,你就不要謙虛了。要我看,周院長這樣有能力,年富力強的幹部,就應該擔起擔子,到更重要的崗位上發揮更重要的作用。”金裕芳空話說到這裡,立即話鋒一轉,“本來我早就想到中醫院來看看你們的治療進展,但是我擔心我過來之後,你們會把更多的精力放到我身上,而不是病人身上。所以,我就準備等你們的治療有了一定進展了再過來。現在時機正好。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到你們中醫院來看看了。”

“那我們就歡迎金省長蒞臨指導。”周洪宇苦笑著。有風險的時候,一個個慌忙將燙手山芋往別人手裡扔,現在果子熟了,一個個搶著過來摘豐收果實。

病人家屬那邊也在時刻關注著病人的病情。不過為了不影響病人的治療,中醫院這邊一直拒絕病人家屬探視,不過卻每天通報病人的情況。現在病人病情終於穩定了下來,病人家屬自然是可以進行探視了。霍普庫夫斯基聽說女兒病情好轉,也立即動身趕了過來。

“陳醫生,明天省裡的領導會過來。另外病人家屬也會過來。所以,希望你能夠過來一下。不然的話,一旦他們問起你。而你又不在醫院。我就不好解釋了。”周洪宇說道。

“沒問題,明天我會照常上班。”陳安東答應了下來。現在他也徹底融入到中醫院了。徹底將自己視為中醫院的一分子。所以對中醫院有利的事情,陳安東還是很樂意去做的。

第二天,陳安東與魏晶晶一道來到醫院。

才在辦公室坐了沒多久,周洪宇那邊就打電話過來,省裡領導已經趕了過來。讓陳安東去一趟會議室。

金裕芳之所以來這麼早,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霍普庫夫斯基會到中醫院來。現在三湘省與霍普庫夫斯基家族的談判正處於關鍵時期,但是因為葉卡捷琳娜的事情,談判僵持在那裡。霍普庫夫斯基本人聲稱現在心情不好,不想談業務。顯然是對他女兒的事情非常不滿。一旦葉卡捷琳娜死亡,或許雙方的談判就會無疾而終。但是現在事情有了轉機,金裕芳想將這一功績抓在自己手裡,這樣的機會她怎麼能夠放過?

陳安東走進會議室的時候,金裕芳正端坐在首席。

“這位就是我跟您說的陳醫生。他雖然很年輕,但是醫術非常高明。葉卡捷琳娜就是陳醫生用針灸治好的。治療的過程非常的神奇。”周洪宇連忙介紹。

“金省長,你好。”陳安東向金裕芳微微頷首。

“陳醫生,真是年輕有為。平時聽人說,中醫還是老的好。沒想到年輕人裡面也有中醫這麼厲害的。我聽說你是蕭老的關門弟子。想來蕭老收的弟子,必然是名師出高徒。”金裕芳向陳安東點點頭,伸手示意陳安東在旁邊坐下。

陳安東也不客氣,說了聲謝謝,便坐了下來。

“我剛剛還說中醫院這幾年搞得好。現在更加說明這一點。現在中醫院不僅有蕭老那樣的德高望重的老中醫,又有像陳醫生這樣的醫術高明的青年醫生。醫院後繼有人,這一點,確實做得非常不錯。尤其是這一次地外國友人的救治,就充分反映了,中醫院的醫療技術已經提升了一個臺階。希望中醫院各位領導,能夠抓住機遇,加快青年醫生的培養。這樣中醫院的未來會更加美好。”金裕芳說了很多,不過都是冠冕堂皇的官場話。

在場的人除了陳安東,一個個都是唯唯諾諾,只有陳安東神色淡然,對金裕芳的這些說辭,心裡有些不屑。不過陳安東卻並沒有表現在表情上。

“金省長,霍普庫夫斯基先生已經來了,不過他直接去了病房。他似乎不太願意與我們打交道。”金裕芳的秘書潘銘走進來在金裕芳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周洪宇也很快得到了訊息。

“金省長,那邊已經過啦了。要不要我們中醫院這邊先過去接觸一下?”周洪宇問道。

“不,我跟你們一起過去吧。”金裕芳想了想說道。

走到病房門口,一行人卻被幾個彪形大漢攔在了病房之外。這幾個彪形大漢都是外國人,一看就是精悍的保鏢。個個身上都有一股逼人的殺氣,都是身經百戰曾百勝的戰士。

金裕芳身邊自然也有特勤人員,立即將金裕芳保護起來。

陳安東走了過去:“我是病人的主治醫生。如果你們不讓開,妨礙了我們的正常醫療活動,一切後果由你們負責。”

“對不起,我們的職責是保護霍普庫夫斯基先生的安全。你說的事情不在我們的服務範圍之內。”一名保鏢依然將陳安東攔住。

“那好。我將向醫院報告現在的情況,並要求退出葉卡捷琳娜的治療。”陳安東轉身就走。

“哎,陳醫生,你怎麼就這麼離開了?”潘銘忙追了上來,將陳安東擋住。

“你沒看到病人家屬阻止我們醫生進行治療麼?既然他們不願意我們進行治療。我治好退出醫療團隊了。”陳安東並不因為一個副省長秘書阻攔,就跟他妥協。

這個時候,葉卡捷琳娜家屬那邊也出現了異動。

有個中年人追了上來。

“對不起,對不起,請問哪位是主治醫生先生。我萬分抱歉,我的人無禮衝撞了您。但是葉卡捷琳娜小姐還需要你的幫助。請你千萬不要因為那幾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的衝撞而放棄救治葉卡捷琳娜小姐。”來人是霍普庫夫斯基身邊的助理斯捷潘。

陳安東停了下來,“我雖然不想這麼做,但是我希望你們的人員不能再次干擾我的治療,否則,就請你們另請高明。”

“必須的。必須的。”斯捷潘連連點頭。

不過能夠進入病房的只能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金裕芳與她的助理還是不擋在了外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人家可以不阻攔醫生,但是非醫療人員進入病房算是怎麼回事?

金裕芳有些惱怒,不過卻並不打算就此放棄。

陳安東進入病房之後,見到了霍普庫夫斯基,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一看到陳安東進來,霍普庫夫斯基立即熱情地迎了上去。

“陳醫生,你好,太感謝你了。你救了我女兒,我要好好感謝你。”

當然,陳安東聽不懂俄語,陳安東聽到的話是從翻譯嘴裡說出來的。

“我是醫生,我只是做了該作的事情。目前葉卡捷琳娜小姐的病情比較穩定。但是她畢竟受到了極大的損傷,能夠恢復到什麼程度一切都難以預料。所以,希望你們有足夠的思想準備。做好任何可能的準備。”陳安東說道。

“陳醫生,我聽說過你的事情。你是中國最好的醫生。尤其是在中醫這方面,你是非常優秀的。你能夠將我女兒從死亡線上救回來,也一定有辦法讓她完好如初。我願意為我的女兒付出任何代價。”霍普庫夫斯基說道。

“我會盡我全力的。但是醫學上,很多事情結果難以預料。”陳安東依然不想將結果說得太死。

陳安東又檢查了一下病人的病情,又有了一定的進展。經過上一次的治療之後,毒素已經排清了,臟器都在緩慢恢復之中。不過大腦的恢復情況難以預料,據算完全恢復,也很難保證病人的大腦沒有受到任何損傷。誰知道病人的一些重要功能區間有沒有受到損害?

為了加快病人的恢復,陳安東再做了一次治療,現在陳安東提升到第二個層次了,治療就比以前簡單得多。也無需讓其他人迴避,直接開始進行治療。

霍普庫夫斯基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中醫,而且是如此神奇的針灸。

陳安東收針之後,竟然吃驚地發現,病人的手指竟然動彈了一下。

霍普庫夫斯基也看在眼裡,興奮異常:“我女兒醒了!我女兒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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