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疑惑的歪了下頭,然後臉上又綻放出了大大的笑容,“小五哥”

“嗯,聽書吧,這故事還是挺有意思的。”趙老闆為徐念剝了堅果殼,都放在她面前。

他看起來並不熱絡,體貼又守禮,跟剛剛那個小色魔一點也不一樣。

晏紫心道,這個魔的等級有點高了。

她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慵懶的躺在了躺椅上,繼續做她高貴冷豔又慵懶的美人。

臺上說書先生已經說了好一會兒了,這會兒說到柔娘為了不為書生陪客人還賭債,自毀了容貌。

書生氣急,將她狠狠的揍了一頓後,仍在了柴房。

晏紫趁機道“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找人,尤其是找郎君一定要擦亮眼睛。”

徐念深以為然的點頭。

晏紫看她沒明白,就又補充道,“人心易變,日日待在一起尚不知這人心什麼時候就變了,何況是許多年沒見的呢。”

這下,不但徐念聽懂了,趙老闆也聽懂了。

趙老闆只是溫和一笑,“姐姐說的對,但常言也說了,我心匪石,堅不可摧。”

晏紫道,“那是得有真感情才可以,若是連自己的真面目都不肯透露,談什麼真心?”

趙老闆再次溫和的反駁,“有人戴著面具實屬無奈,就比如姐姐,有時也會戴上面具吧?”

“但我不會戴著面具跟人談感情。”

趙老闆:“……”

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組成的美人兒,倒是伶牙俐齒。

他又剝了顆乾果,乾巴巴的說:“先聽書吧。”

這一會兒,講到柔娘毀了容貌失寵,只能住柴房。

兩人熟悉了後,送柴人知道了柔孃的遭遇,對她很是心疼,溫聲細語的哄著她,還體貼的給她帶吃帶喝。

一來二去,柔娘便又對這個送柴人產生了信任和情愫,她讓他帶她走。

可他拒絕了。

於是她又求他給陳錦雲帶信。

送柴人拿了信之後卻第一時間去了前廳。

原來,他本就是書生家裡的家生子,死契在書生手裡,只能聽他的任命。

而他做的這一切也都是書生授意。

只為拿到柔孃的親筆信讓陳錦雲過來。

等陳錦雲一過來,他和油膩男子就抓住她,到時候一定能買個好價錢。

送柴人把書信送到陳錦雲的戲樓,陳錦雲接到訊息後,立即就帶著人人過來。

一進入書生的院子,她帶的人就被他們提前埋伏好的人擒住了。

陳錦雲雖然有些功夫在身,但花架子居多,屬於中看不中用的型別。

沒掙扎一會兒就被書生和油膩男子抓住了。

他們抓住人後,就直接把人押到了房間,那裡有等待許久的賭客,他們也是書生的債主。

油膩男子卻在此時反悔了,他第一個享用陳錦雲,這樣就相當於是給仲公子戴了個大大的綠帽子。

可誰都想給仲少爺戴第一手的綠帽,於是幾人吵了起來。

陳錦雲趁機摩擦著綁著手的繩子,被心機縝密的書生髮現,最終,幾人竟決定一起享用陳錦雲。

幾個人把陳錦雲的上衣扒下來後,胸口竟有兩團厚厚的棉花掉了下來。

整個茶樓聽到這,都異口同聲的驚呼了起來。

“哦~”

徐念也激動壞了,“竟然是男子嗎?”

晏紫想到了趙老闆,看來她猜的果然沒錯。

全體都很激動,唯有她對面坐的那個“李公子”一直沒吭聲。

晏紫朝他看過去,發現他嘴角含著笑,眼神帶著她看不透的深意。

說書先生又拍了下驚堂木,“全部的歹人都發出了異口同聲的,“竟是男子!”正在幾人猶豫著怎麼辦時,仲公子大呵一聲從天而降,“呔!一群小賊,竟敢擄我所愛之人!””

晏紫:“......”

從天而降是認真的嗎?不過對於陳錦雲來說,他也算是從天而降的天神了。

她又看向了“李公子”

李公子眼底迸發出了蝕骨的溫柔。

晏紫笑了,是趙老闆啊。

她也確定了,這趙老闆喜歡的,不是仲公子的扮演者,而是仲少爺本人。

臺上先生還在說著。

仲少爺脫下外袍罩在了陳錦雲的身上,然後將他抱起來,帶他離開。

身後一群歹人反應過來,想要追時,被仲少爺帶的人打翻在地。

仲少爺把陳錦雲帶進了馬車裡,問他,原來,這就是陳錦雲一直不接受他的原因嗎?

原來啊,在外人看起來相愛的兩人,其實陳錦雲一直沒接受仲少爺。

開戲樓和贖身的錢,都算他借仲少爺的。

從他們的交談中還得知,這陳錦雲因為生的女氣,貌美,自小被賣入青樓後,被當做姑娘來培養。

他初發育喉結時,被老鴇天天用針扎,一點點的磨掉他的喉結。

仲少爺憐惜的把他抱在懷裡,說以後他疼他。

陳錦雲的心結開啟,二人這才真正的在一起。

故事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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