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能……”聲音幽暗彷佛來自很遙遠的國度。“我發病了……”

不僅再次收緊了雙臂,還把腦袋擱人家的肩膀上,自來熟的一點都沒有陌生人的自知之明。

把無恥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夜久也是服了,她真不習慣和別人這般無縫接觸。

再說,你發病……關我毛事?

“你先鬆開點,我喘不上氣了。”基於人道主義關懷讓他繼續佔便宜抱著……啊呸,純粹是她完全掙不開,這是吃了菠菜嗎?

“哦……”薄璽很聽話的鬆開了點。

真的只是一點,手臂不繃緊。

夜久:……?

深呼吸一口氣,“你能再放開點嗎?”

前所未有的好語氣,她不斷的安慰自己,這是對於心理殘障人士的最後關愛。

再次鬆了一點點,指關節從一段到二段。那種記憶深處久違的安全感讓他前所未有的舒適。

夜久:……?

她現在能不能用腦袋他直接磕暈?

夜久沒有發現的是,她對這個差點共死的男人有了前所未有的包容性。

這要是換個人,她估計直接能咬死對方。

或許是他此刻軟綿綿的語氣,亦或是現在都還有點在發抖的身體,讓她有那麼點點母愛……啊呸,是那麼一點點溫暖送愛。

心有點累,不想再說話。

抱就抱吧,反正不損皮不損骨的。

表寂無聲的兩人都沒有再開口。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外面有聲音傳入。

夜久一下子精神起來,“好像是救援的人來了。”

薄璽不關心這個,他無聲的繼續扒著人家姑娘瘦弱的肩,讓人家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量。

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如那溺水的人抓著那最後一塊浮板,就算是天塌下來,想讓他鬆手,那也是沒門。

久未得到回應,讓夜久差點以為他是睡著了。

“喂,你還活著嗎?”

“我不叫喂,我叫薄璽,薄情的薄,玉璽的璽。”黑暗中薄璽微不可見的撇了撇嘴,可不就有玉璽要繼承呢!

呵……

“你叫什麼?”

夜久:……?

有必要自我介紹?

就在這個時候,黑暗中頭頂上方的燈閃了兩下,隨後便恢復大亮。

還不等抱著的兩人尷尬,外面傳來了一道急切的聲音,“薄少,你在裡面嗎?”

薄璽聽到這兩字,眼神閃過厭惡,然後若無其事的鬆開了手、

退開幾步的時候,整個人的氣息完全就變了……冷戾中帶著桀驁不馴,俊美無儔的臉上又如線凋過一般,各種氣息混合成一種矛盾體,卻對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夜久默默的移開了對視的視線。

用手指了一下緊閉的電梯門。

薄璽又恢復了那個莫得感情的人,他不耐的開口,“是我,沒死。”

四個字讓外面的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薄少,你在裡面再等一會,電梯正在修理,大概還需要幾分鐘。”

薄璽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梢,這會兒他並不關注此事,而是雙眼緊盯著夜久……或許是該說他盯著的是她的唇。

光亮讓他的幽閉恐懼症消散,他回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吻。

若有所思的眼神彷佛像是思考著要不要……

夜久頓時警惕。

薄璽看著她這個樣子,輕嗤一聲,便不再看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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