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寄賣費用,我就收兩成。”

羅振國也在心裡盤算。

何雨柱釀的這酒確實保健效果絕佳,能夠提神醒腦,讓人精力充沛。

也能治一些頭疼腦熱的小病小痛。

先不說,在百草堂內,那些提神醒腦的藥材並不是特別貴重,有些普通人,為了省錢,就連圖騰腦熱這樣的小病小痛也是捨不得看醫生抓藥的。

再者,有很多渾渾噩噩,精神不濟的人,可能根本意識不到那是一種病。

他們只會簡單的認為是自己沒有吃好,沒有喝好,沒有休息好。

根本不會想到,到百草堂去尋醫問藥。

更何況,百草堂內所用的所有中藥材,也都是花錢收上來的。

有些藥材名貴又難尋,就必須要依靠他們百草堂豢養的一大批採藥人深入到各地的名山大川去親自採摘。

培養採藥人的沉默成本,本來就很高。

百草堂花費數年,甚至數十年的人力物力財力,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一個採藥人,很有可能在採藥的過程中一不小心受傷或者直接亡故。

那百草堂別說是盈利了,只怕連培養這些人的成本都收不回來。

最最重要的是,現如今社會不同了。

這些採藥人的來處,已經不再像是幾百年前,幾十年前,百草堂花一大筆錢,從這些人的家人手裡把他們買回來,到時候這些人就是百草堂的僕人,是生是死,都是由百草堂做主的。

現在時代早就變了。

就算是百草堂花了錢,把那些人僱回來,那也是要對這些人的生命財產負責的。

一旦這些人在採藥的過程中,發生意外或者亡故。

百草堂幾年扔下去的成本白費不說,還得拿出一大筆銀錢來安撫他們的家人。

那麼,何雨柱把他釀的酒放在百草堂寄賣。

百草堂除了要對這些酒的質量負責之外,幾乎沒有別的既得投入。

何雨柱釀出來的酒保健作用這麼大。

到時候有百草堂定價,售價自然是不低的。

就這麼一罈子酒,怎麼著也得賣到二十塊以上。

就算是百草堂只分兩成的利,那也能輕輕鬆鬆賺到四塊錢。

四塊錢。

很多治療頭疼腦熱的方子,就是抓十副藥,也收不了這麼高的價格。

更遑論是直接賺四塊錢的利潤。

這買賣怎麼算,怎麼是他賺。

再說了,羅正國現在越發覺得何雨柱不是個普通人,有腦子肯鑽研,最關鍵的是他想幹啥就能幹成啥,就是等到改日他一時興起,再釀出有其他功效的酒,他還想讓何雨柱再送到他那裡去寄賣呢。

“我看這酒氣味好,滋味也佳,最主要的是它的保健功效一旦推廣開來,肯定會大受歡迎。”

“既能喝酒過嘴癮,又能強身健體治病,那對於大多數喜歡喝酒的人來說,簡直太容易接受了。”

“只要有人喝過一次你這個酒,那就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個滋味。”

“所以,我準備先給這個酒定價二十塊一罈,到時候高了或者低了,咱們可以再調整。”

“總之肯定不能賣的太便宜。”

何雨柱有些驚訝。

沒想到,羅振國居然願意給他讓這麼大的利。

不過再一想他就明白了。

羅振國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和他只做一次買賣。

為了長久之計,現在給他讓點利,以後也可以更好的合作,這才是羅振國真正的追求。

“行呀,那就聽羅大哥的。”

“等你那邊的證辦下來之後,只管叫店裡的夥計來找我就是,供應量我這裡是沒有問題的。”

羅振國笑眯眯的點頭。

又一起聊了要給酒改包裝的事。

畢竟是要放在百草堂售賣的,那自然是要對得起百草堂的品牌和口碑,如果包裝太差,不但會影響銷量,還會讓客人對產品失去信任感,缺乏認同感。

不過,這改包裝的一切事宜,自然是要百草堂出面的。

畢竟,只有百草堂有可能拿到這方面的牌照。

旁邊的林樂康,聽他們討論的這樣熱火朝天,早就已經坐不住了。

“這個事情你交給我嘛。”

“我有這方面的關係,我來跑,肯定耽誤不了你們的正事。”

因為有林樂康主動站出來,更改包裝這件事又確實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他們三個又重新商量了利潤分配比例。

最後確定了,何雨柱佔七成,羅正國和百草堂佔三成,林樂康佔一成。

由林樂康來負責更改包裝的一切事宜。

若是以後涉及到要辦廠或者搞作坊,那麼所有的手續牌照也需要他跑。

他們三人相談甚歡。

一樁生意很快就談了下來。

鄧望遠到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

可許大茂合閻埠貴卻驚呆了。

許大茂鎮驚得瞪大眼睛。

而閻埠貴,則是連嘴巴都合不攏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人是這樣談生意的,簡簡單單的兩三句話,還不到一個小時,這麼大的買賣就談成了。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桌上放著的小酒壺。

他心中癢癢,像貓抓一樣。

他怎麼也想不到,不過是何雨柱自己釀的酒,怎麼就能那麼值錢,一談居然要賣二十塊錢,而且看羅振國的樣子,估計這個價格還要再往上提一提的。

閻埠貴看了一眼,自己酒杯中倒得滿滿的茅臺。

突然感覺這個紅蓋茅臺不香了。

你要知道,這個年代普通的茅臺也就是一兩塊錢。

就是特供的紅蓋茅臺,在黑市上也賣不過十塊,他本來以為這種酒已經很值錢了,喝這樣的酒,就能顯示出喝酒的人既有錢又有地位。

可現在,跟何雨柱釀出來的這個酒一比。

還真是不值一提。

他著急忙慌的從許大茂面前取了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果酒。

仔細品嚐。

何雨柱釀出來的這個酒,剛剛端到鼻子下頭就有濃郁的桃子香氣,摻雜著酒香,縈繞不斷。

用舌尖一抿,又綿又柔,一點也不辣喉嚨,喝進嘴巴里爽滑如油,過嗓之時的滋味,更是比茅臺特有的一線喉還要美妙。

最重要的是,這韭菜剛喝下去沒一會兒,他就感覺自己的小腹溫溫熱熱的,似乎那裡有了一種非常神奇的力量,讓他原本有些混沌不清明的腦袋,瞬間清爽開來,讓人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了力氣,就像年輕了十歲一樣,不再像往日那樣軟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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