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你們。”

“你們過來。”

何雨柱聲音中帶起了笑。

似乎心情很好。

三個人看他面龐冷峻,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可也都看到了他眼底閃過的不耐煩。

他們生怕何雨柱對他們動手。

一個個都不敢再耽擱。

他們也不敢站起來,就這跪趴的姿勢像條狗一樣的,爬到了何雨柱面前。

他們開始砰砰砰的磕頭。

“大哥,饒了我們吧。”

“我們真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們也不是自願的,都是他逼我們的。”

說話的人染著一頭囂張的紅色頭髮。

頭上冷汗直冒。

他一邊慌亂的解釋著,一邊指了一下那邊昏死過去的,那個趕車的人。

“大哥,你相信我嗎,那個趕車的他不是我們組的。”

“是上頭派下來的。”

“今天一切都是他計劃的,就連我們隊長也只能聽他的,我們這些小人物只能跟在我們隊長後頭,隊長讓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要不然我們就得捱打,挨很重很重的打。”

“我曾經見過那些不聽話的人,被他們打得鮮血淋漓的,最後剩下一口氣被扔在破房子裡。”

“那些人對他們不管不顧,他們挺過來了就繼續活下去,若是挺不過來,只能被丟到荒郊野嶺裡頭喂狼喂熊。”

“為了活命,我們不得不聽隊長的。”

紅頭髮說著,又不管不顧的磕起了頭。

磕的誠心誠意。

不過幾下,額頭就見了紅。

“求求你,放了我們這一次吧。”

“我們這次任務沒有完成,回去還不知道怎麼受罰,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這條命,你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何雨柱思忖著。

看他們一個個嚇的驚慌失措的樣子,應該也不能夠撒謊。

另外兩個,聽到這個人一聲聲的求饒,說出來的話,也都是忙亂的點頭。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即便他們是撒謊想逃命,也不重要。

因為何雨柱本來就沒有想殺他們。

那個背地裡想要暗算他和何雨水的人,自以為自己的所有計劃都天衣無縫,此時恐怕正躲在家裡,得意揚揚的等著虎頭幫行動成功的好訊息。

要是不留人,把行動失敗的話傳回到虎頭幫去。

那何雨柱還怎麼看的了戲?

再說了。

這些人行動失敗,回到他們所謂的虎頭幫之後,肯定也免不了一番懲罰。

活著受罪,比死了痛快,更讓他們難受百倍。

他淡淡的笑。

“你們也不用嚇得這麼厲害。”

“我都已經說了,不會殺你們,就是不會殺你們,怎麼,難道我說的話你們不信嗎?”

三個人錯愕的抬頭。

何雨柱出手狠厲。

他們當然不敢奢求何雨柱會饒過他們,只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更不敢不信何雨柱的話。

畢竟,以何雨柱的手段,想要弄死他們,只怕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三個人忙不迭的點頭:“信信信,我們都信,大哥,只要是你說的話我們都信。”

他們根本沒有資格不信。

“我問你嗎,找你們來綁我妹妹的,是不是一個女人?”

跪在地上三個人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他們滿臉的迷茫。

“不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女人?”

這三個人也沒有說謊。

他們所有的行動,都直接由隊長下命令。

“我們都是隊長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紅毛說著話,朝已經氣絕了的那個人,看了一眼。

這麼一小會兒功夫。

他們的隊長身上的血似乎都流乾了。

臉色變得青紫。

頸部的傷口外翻著,露出了兩根斷裂了的動脈,直愣愣的戳在面板外頭。

幸虧這是大白天,要是放在晚上,可能有人要懷疑自己是看到了喪屍了。

紅毛嚇的戰戰兢兢。

他腦子也是轉的快。

他們之前蹲點,就觀察了那個女高中生很久,眼前這個男人一直接送她上下學,除了今天那個女高中生買冰棒的這一眨眼的功夫之外,眼前的男人根本沒有讓女高中生離開自己的視線半步。

這個說明眼前的男人本來就戒備著,知道女高中生要出事。

而且看他殺人如麻,眼睛都不眨一下。

現在又問出,收買他們的,是不是一個女人。

這種種跡象都表明了,眼前這個男人早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

可他左思右想,把最近幾天和他們隊長接觸的所有人都在腦子裡扒拉了一遍,最後還是確認。

“大哥,我們一直跟在隊長左右,從來沒有見過他和女人有所接觸。”

“這兩天一直跟我們隊長談事的,是一個外來的男人。”

男人?

何雨柱意外。

難道是他想錯了,要害何雨水的,並不是秦淮如。

而是另有其人。

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馬向陽和王勇長那兩個廢物,他可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別的男人。

馬向陽和王勇長,他倆就是有賊心也沒有賊膽。

不可能做出這麼不計後果的事。

那還能有誰?

是軋鋼廠那個三天兩頭和他作對的,翻譯叫梁志成的?

何雨柱皺眉。

他向三個人描述了一下樑志成的長相。

“你見過的人是不是長這樣?”

果不其然。

紅毛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不是。”

紅毛仔細思索,把他說的那個人的形象在腦海中描繪了一下。

“來找我們隊長的那個人,年齡很大,頭髮都白了,他來了兩次,身上穿的都是黑衣服黑褲子,腳上穿的也是黑色的鞋,不過他穿了一雙白襪子,褲腿掖在襪子裡頭。”

“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

“每次來手裡都盤著兩顆核桃,脖子上還帶著菩提珠子。”

這樣的形象。

在何雨柱的生活中從來沒有出現過。

並不是他認識的人。

這倒奇怪了。

難道是他最近風頭太盛,得罪了什麼厲害角色,自己卻不知道?

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

本準備放棄,結果卻在下一個瞬間,腦海中靈光一閃。

對呀。

找到虎頭幫的那個男人,也有可能是秦淮如的情人。

秦淮如最近的變化還是挺大的。

雖然她身上的外衣外褲還是日常慣穿的粗布衣衫,可何雨柱還是能認得出來,她上衣裡頭套的襯衫已經換成了滌綸的。

滌綸料子,在六零年代可是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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