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的災禍,都是被他那個即將進門的兒媳婦帶來的。

何雨柱壓低聲音。

“三大爺,要我看,你還得下功夫,再好好打聽打聽那家的姑娘,是不是還有什麼不妥。”

“可別啥啥都沒打聽清楚,影響了家裡的運氣。”

閻埠貴眼睛瞪得大大的。

一臉痴呆相。

兒子結婚是大事,閻埠貴這個當爹的,對於兒子將來要娶進門的物件,竟然是千方百計的打聽,他給自己家辦事,當然是盡心盡力,只求盡善盡美的。

那家姑娘雖然家境貧寒,長相卻非常漂亮。

乍一看之下,倒不像是農戶家出身,反而像金尊玉貴養大的。

他在周圍打聽了好一圈,說是那姑娘原先處了個物件,物件有些手段能賺錢,姑娘跟著她那物件過了好幾年好日子,被養的食指不沾陽春水,活脫脫一個大小姐。

只是後來她這物件無影無蹤,再也找不著人了。

時間久了,大家都說,她那個物件肯定是在外頭辦事的時候落了腳,丟了命了。

這姑娘也是個忠烈的。

起先並不願意另尋他人,一心一意只想等著她那物件。

直到這兩年,因為父母身體每況愈下,無論如何都想把她嫁出去,看著她有個好歸宿才能放得下心,這姑娘才鬆了口,開始託人介紹物件。

一時間,媒人把那個姑娘家的門檻都能踏破了。

也就是他在這龍城京都還算有些名聲,花了好幾百塊的鈔票,才終於把那姑娘訂到了自己家。

“不能夠呀,這不能夠呀。”

“當時我都打聽得一清二楚了,這個姑娘也沒有做過什麼惡事,了不得,就是以前有過一個相好的。”

“可她那相好的已經多少年沒回來了,外頭都傳是死了。”

閻埠貴鄭重地盯著何雨柱。

“柱子,你這個可要給我好好看,你是不知道我那兒子,自從見了那姑娘一面後,像是連魂都丟了,非要那姑娘不可。”

“要是說出些道理,這門婚事成不成的,我也能給我那兒子有個交代。”

“可要是什麼道理都說不出來,壞了這門婚事,我那混蛋兒子恐怕是要鬧的,你可得給我好好看。”

這些,何雨柱自然是知道的。

好歹住在一個院子裡。

他也時常聽院子裡那些喜歡說八卦的老太太們,聊起閻埠貴家的這一門婚事。

個個都說閻埠貴那兒子也不知道走的是什麼運,竟然能說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只是那女人太美了,看起來又像是個知書達理的,恐怕不是,他們這種連房子都買不起,只能和很多人一起租住在四合院裡的人家,能養得起的。

何雨柱想了一下。

對閻埠貴道。

“三大爺,你們兩家合過婚書,沒有沒有那個姑娘的生辰八字。”

“我看一眼。”

已經要辦宴席了,怎麼可能沒有合過婚書?

本來,這些少男少女的生辰八字,那都是人家的秘密,輕易是不能給外人看的。

可何雨柱給他算出了這麼個掛。

閻埠貴心裡直打鼓。

點了兩下頭,急匆匆進屋,再出來時手裡正拿著一張紙,寫的就是那姑娘的生辰八字。

“沒人拿來的,說是那姑娘的生辰八字。”

“我們還專門送到廟裡去算過,主持說,我兒子和這個姑娘的生辰八字看來,兩個人是天作之合,只要姑娘進門,肯定是又旺夫又旺子,還能旺家族。”

和何雨柱說的完全是反的。

何雨柱也不急。

接過生辰八字,掐算了一番。

他立刻就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按照生辰八字來看,這姑娘應該是個大富大貴之人。

這就跟鳳凰肯定會落在梧桐樹上一樣,像閻埠貴家這樣,只能租住在四合院裡的人,是壓不住這姑娘的命格的,再加上傳聞說這姑娘知書達理,又極漂亮,那也不知道被外頭多少人惦記。

若是知道這樣一個大美人,嫁給了四合院裡的一個租戶。

隨便來打砸一番,也都不是閻埠貴這樣的家庭,可以承受得了的。

“這姑娘的命格太重,落不到咱們這樣的四合院裡。”

“三大爺,我看這門婚事,你還是要再好好思量思量。”

何雨柱把寫著生辰八字的條子還給閻埠貴。

他卻一直髮呆。

半天沒動作。

不對。

何雨柱說的和廟裡主持師傅完全不同。

閻埠貴眉頭緊皺。

雖說現在到處破除四舊,他又一直在中學任教,可骨子裡他還是個非常相信命的人,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喜歡找人算一算,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把兩個孩子的生辰八字送到廟裡去。

“這不太對吧。”

閻埠貴還是決定再多問問。

“我……”

他聲音壓得更低。

“我經常去廟裡掐掐算算,和主持師傅也打過幾次交道,他以前給我算的都很準的。”

“可這次你們倆的說法卻完全相反。”

閻埠貴嘴巴一張。

他想說,也許是何雨柱功夫不到家,算得不準。

可想想,剛才那一幕,他決定還是在謹慎些。

“這中間肯定有誤會。”

何雨柱皺眉。

按道理來說,男女結親要換庚帖。

很多要算一算少男少女的命能不能合到一起的,都是在交換跟帖的這一步,就找能掐會算的人算一算。

等生辰八字寫到了婚帖上,那就說明,這個婚事是兩家已經說定了的。

俗話說得好,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

一般只要不是二愣子,碰到這種事情都會說吉祥話。

即便兩個人的命數真的合不到一起,這掐算的人也不會直接說出來,而是給一些暗示。

可偏偏,閻埠貴又說他和那位會掐算的主持師傅是熟識。

那主持師傅應該不會瞞著閻埠貴才對。

“三大爺,你當初打聽這姑娘是時候,有沒有問過這姑娘以前的相好,是哪年哪月生人?”

“問了。”

閻埠貴急忙點頭。

心裡卻鬆一口氣。

何雨柱問的這個問題,廟裡的住持師父也問過。

“你說巧不巧,我家那小子,和這姑娘以前的相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我還專門找人打聽了一下,這姑娘以前的相好,出生在早上的五點五十九分,我家小子出生在六點零一分,就差了兩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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