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面色如血,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恥的,站在何雨柱面前,渾身發抖。

“何雨柱……”

“這扳指明明是你掛在我們家水龍頭上的,這根本不是我的東西。”

何雨柱冷笑。

他望著秦淮如,眼裡閃過一絲顯而易見的嘲諷。

是故意讓秦淮如發現的那種。

“我和我婆婆和我兩個女兒住在一起,我怎麼可能有男人的東西。”

“我告訴你,你不要在這裡混淆視聽。”

秦淮如冷冰冰的瞪著何雨柱。

她劇烈的吼完了這一句,又扭頭去看圍觀的所有人。

“還有你們。”

“你們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敗壞我的名聲,別怪我,現在就到巡查隊去舉報你們,讓巡查隊把你們都抓起來。”

秦淮如以為自己很厲害。

可她這些憤怒的狂吼,根本沒有讓圍觀的任何人感覺到恐懼。

反而,有好幾個人,都忍不住嘲笑出聲。

“哎喲喲,就你這個不要臉的sao女人,你還敢到巡查隊去舉報我們。”

“你是個什麼貨色,還打量著我們這院子裡有誰不知道嗎?”

“好呀,你要舉報就去舉報呀,正好我們也可以好好的跟巡查隊說說,看看你滿院子tou漢的這筆賬該怎麼算?”

四合院裡的女人,早就已經非常看不慣秦淮如了。

尤其是在她和易中海tou情的事情,被揭破之後。

雖然,秦淮如和捧梗兒是一家人。

做的同樣是偷偷摸摸的事情。

可捧梗兒不過就是偷點兒吃食,偷點衣服。

丟了這些東西的人家,可能在門口惡狠狠的罵兩句,轉頭到商場,可以把丟失的東西買回來。

可男人卻不一樣。

是妻子的丈夫,是孩子的父親。

是一個家的頂樑柱。

如果一個家庭的男人被偷走了,那就相當於整個家庭的頂樑柱被偷走,這個家也就塌了。

整個四合院,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容忍得了。

“我都已經說過了,這個玉扳指是何雨柱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你們不要汙衊我。”

人群安靜下來。

不知道在哪個角落看熱鬧的許大茂,吸溜一聲。

不鹹不淡道。

“秦淮如,這事兒整得挺奇怪啊。”

“大家同住在一個院子裡,我們可從來沒有見過柱子帶什麼玉扳指,為什麼你卻一口咬定這個玉扳指是他的呢?”

何雨柱挑眉。

自從那天和老太太談完之後,這院子裡雖然還是和以往一樣,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規矩。

但易中海進進出出的,已經不再那麼受人尊敬。

閻埠貴為了能夠早日升職,也是長時間待在學校,早出晚歸,大院裡已經很少能看到他的身影了。

只有劉海中。

他以為他的機會終於來了。

每天站在這院子裡吆五喝六的。

偏偏,滿院子沒有誰把他當回事。

給他鬧了幾次沒趣之後。

他也就暫時歇了那個心思。

反倒是一向高調,總喜歡到處扒著看熱鬧的許大茂,一反常態,安靜下來。

不僅如此,就連婁曉娥也和他一樣。

這段時間婁曉娥既沒有回孃家,也沒有和許大茂吵過嘴,反而有時候他們家裡還能爆發出一陣高亢的笑聲,讓別人覺得他們兩口子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平順,感情也越來越好了。

慢慢的,許大茂在大院眾人心裡的形象也有所扭轉。

剛才那一局沒有人附和。

那是因為許大茂言語間提及易中海,這院子裡還不是每個人都能得罪得起他。

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人敢接話。

可這一句則不同。

這一句質問的是秦淮如。

聽在這群正百般看秦淮如不順眼的人耳朵裡,那不正是給他們找了一個好理由嗎?

“就是呀,我說秦淮如,你怎麼什麼事都往人家柱子師傅身上賴?”

“人家柱子師傅以前對你挺好的,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明明是你自己在外頭勾三搭四的,不知道找了個什麼了不起的情人,又能給你買得起金戒指,自己又能帶的起玉扳指,你害怕我們笑話,就想把這黑鍋,栽到人家柱子師傅身上。”

“咋的人柱子師傅是上輩子欠你的,你這輩子這麼不放過他?”

秦淮如被擠兌得越發生氣。

她想爭辯。

奈何眾口鑠金。

在院子裡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聲中,她別說是插上話,就是讓這些人,聽到了她的聲音都難。

她恨的咬牙切齒。

眉頭緊緊鎖在一起。

本來準備轉身就走的。

卻突然意識到有哪裡不對。

是呀。

她是來質問,何雨柱為什麼要拿玉扳指嚇他的。

這院子裡哪怕別人不知道,但何雨柱既然把玉扳指掛在了他們家的水龍頭上,那就表明何雨柱肯定是知道了,即便他不知道,心裡也有所猜測。

她心裡暗暗道了一聲糟。

她剛才真是被這突然出現在自己家水龍頭上的玉扳指,嚇得不輕,她完全忘記了。

就算何雨柱懷疑什麼又能怎麼樣,他沒有證據。

既然沒有證據,就抓不到她的把柄。

自然就拿她沒辦法。

如果,她剛才發現玉扳指的時候,悄悄把這東西收了,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何雨柱心裡的懷疑,也始終只能是個懷疑。

可現在……

她站出來了,而且還是捏著玉扳指直接找到了何雨柱面前。

這不就是鑽進了何雨柱提前設好的套子裡了嗎?

何雨柱這個可惡的東西,真是太狡猾了。

不聲不響的設了個圈套,竟然連她都騙過了,還讓她主動送上了門。

他怎麼變得這麼奸詐狡猾?

秦淮如越想越後悔。

她驚訝地看著何雨柱。

她心中在猜,何雨柱究竟知道多少?

畢竟,她算計何雨柱和何雨水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何雨柱從一開始就知道的話……

想到這裡,秦淮如終於恍然大悟。

她面色蒼白。

望著何雨柱的目光更加驚訝,甚至帶上了慌張。

是。

她無比確定,何雨柱肯定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她的計劃,知道了,她僱傭劉三那些人,劫何雨水的道,想讓那些人糟蹋了何雨水。

這才能解釋得了,何雨柱對她的態度,為什麼在一夜之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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