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過來,還是我去抓你?”

何雨柱的聲音,在冰涼的月光下,威懾力十足。

王栓牢拖著腳步,一步一步地朝何雨柱走去,背上的汗水順著脊樑骨往下流。

他怕的要死。

還沒走到何雨柱跟前,啪的一下就跪倒在地。

“我錯了,大哥。”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逃了。”

“我現在就去給你找人,我一定把他們一個不落的全都找出來。”

他抬頭看著何雨柱。

好幾次想起身,看何雨柱冰冷著一張臉,又嚇得重新跪回去。

冷夜的風颯颯。

王栓牢只覺得這風像刀子一樣,把他的臉割的生疼,他不由朝臉上摸了一下,溫熱潮溼的水汽立刻沾滿了指頭。

他好奇的在指尖捻動了幾下,一股腥氣的鮮血的味道撲鼻而來。

他的臉被何雨柱的那把刀劃破了。

他眼睛一翻,人就要暈。

可看到何雨柱冰冷的,帶著笑的眼睛,他有強制忍下想要暈倒的衝動,緊緊咬著牙齒。

儘管他的牙齒已經因為緊張磕的嘣嘣作響。

他徹底被嚇破了膽。

雙手撐在地上,砰砰砰地朝何雨柱磕頭。

“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以後再也不找何雨水麻煩了,我現在就去給你找和我一起的那些人,今天的事情他們都有份。”

何雨柱冷喝一聲。

王栓牢卻像得了命令一樣,長長鬆了口氣。

連滾帶爬的爬起來。

撒丫子就跑。

這次他不敢再逃。

因為,何雨柱那把神奇的菜刀始終跟著他,就跟在他身側一厘米的地方,那把菜刀好像有靈性了一樣,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敢動一點點歪心思,菜刀往過一篇,立刻就能在他身上劃一道口子。

他在安靜的夜裡,敲了好幾家四合院的大門。

前後不過二十分鐘,就把今天下午和他一起的所有人,都叫到了何雨柱面前。

他以為他能逃得過。

結果,那把神奇的菜刀,在他們每個人的周圍盤旋著。

所有人都被嚇得瑟瑟發抖。

“王栓牢,你這個叛徒,你竟然出賣我們。”

有人站出來指責他。

立刻有人應和。

“你這個狗曰的混蛋,虧我們這麼信任你,幹什麼事都不落下你,分錢也有你一份。”

“你竟然不聲不響的就出賣了我們。”

圍了一堆的人,無一不是流裡流氣的。

他們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爛爛。

頭髮也是,長的耷拉在臉蛋上,不知道有多久沒洗了,朽成一塊。

何雨柱在旁邊看著微微皺眉。

這得虧是冬天。

要是到了夏天,恐怕這群人頭髮上都能成蒼蠅的集合地。

真是太噁心了。

他們一大群人互相指責,把這安靜的夜渲染的無比熱鬧。

何雨柱輕輕咳嗽了一聲。

立刻讓所有人都閉了嘴。

他慢悠悠道。

“說吧,你們是什麼時候盯上我妹妹何雨水的?”

“又是受了誰的指使?”

“只要你們說出是誰指使的你們,我就放你們回去睡個好覺。”

月光之下,他早已經記住了,這裡站著的每一個人的長相。

等明天,他會把所有人的名字以及長相全部說給13聽,13可以一家一家抓人。

這裡的所有人,都別想逃脫法律的制裁。

當然,也包括那個縮在背後支援他們的人。

原本熱鬧的一群人安靜下來,沒有一個人說話。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

“怎麼,就你們這一群小流氓,還學著heishehui講義氣?”

“也不看自己夠不夠格?”

終於,人群中有一個胖子挪了一下腳步,他一副香腸嘴,臉肥的像豬頭一樣。

他抬頭看著何雨柱,擺出了一副大無畏的表情。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按照道上的規矩,就算是我們死,也絕對不可能透露是誰僱傭的我們,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這個胖子名叫劉三。

和這群小流氓也混了有幾年了。

以前他們這群小流氓,是拜了一個老大的。

他們那個老大,能打架,性子又狼,無聲無息的就能給他們這群人搞來一堆錢,那時候他們每個人都有肉吃,有酒喝。

可後來,他們的老大栽了,在一次行動中被抓了個正著,關進了牢裡。

就剩下他們這一群小混混。

最近是窮得實在揭不開鍋了,才琢磨著重操舊業。

訊息放出去不久,果然就有人找上門來。

那個人給了他們五塊錢,讓他們在何雨水放學必經的路上,堵住她,好好嚇唬嚇唬她,臨離開之前,又撂下了一句,何雨水是個非常漂亮,有知識又有文化的姑娘,像這樣的姑娘,要是被哪個小夥子給睡了,娶回家,那一定是光要門楣的事。

劉三當時就心動了。

他今年已經二十四歲,年紀不小了。

家裡一直催他找女朋友,給他說物件,可那些物件不是嫌他沒本事,就是嫌棄他長得難看,太胖。

每一個人都不願意跟他。

他媽每次看到他都哭,他爸也唉聲嘆氣。

他就打定了主意,要是何雨水真的漂亮,那他就把人直接拉到玉米地裡去,好好享受一番,然後再回去告訴他爸媽,讓他爸媽到何雨水家去提親。

反正何雨水已經被她睡過了,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也不會有人再要了。

這樣,他不但可以賺一筆錢,還能撈到一個漂亮小姑娘當媳婦兒,想想就美。

他盤算的好好的。

已經十拿九穩了。

誰知道行動的時候卻出了岔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殺出來個程咬金,拽著何雨水就逃。

他一路追呀追。

可他太胖了,他跑不快。

但為了心中遠大的理想,他一直在堅持。

最後拼了一把死力氣,又加上那個拽著何雨水逃的女人摔倒,眼看著她馬上就可以抓住何雨水了,卻碰到了巡查隊,而且還是李四平的巡查隊。

李四平那個狗曰的,他惹不起。

他只能逃了。

原本已經盤算好的事情沒幹成,他垂頭喪氣的回到家,一躺到床上,就想起何雨水被他追著時,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白皙動人,還有那纖細的腰身,簡直要多sao有多sao,太是他的菜了。

他想著想著睡著了,夢裡都能夢到,正在抱著何雨水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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