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羅振國一行人。

家裡徹底安靜下來,何雨柱坐在桌旁嘆了口氣。

正準備收拾碗筷。

卻突然發現。

何雨水沒回來。

往常這個時間,她早就已經回來好幾個小時,吃過飯在房間溫習功課了。

可今天,她沒回來。

何雨柱不由擔心。

這段時間,何雨水在他的空間水調養下,整個人開始變得面板白皙,盤條靚順,妥妥的大美人,這要是在回來的路上被什麼人盯上,她一個女孩子家,恐怕脫不了身。

何雨柱急了。

暗怪自己,應該早點注意到何雨水沒回來才對。

他著急忙慌鎖了門,就往大門外衝。

結果,才走到大門口,就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扶著何雨水,正準備敲門。

何雨水臉上帶傷,上衣衣袖被撕開了個大口子。

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一頭短髮,被扯的亂七八糟,胳膊上破了一塊皮,正往外滲血。

一看到何雨柱,何雨水立刻委屈巴巴的哭了:“哥。”

“咋回事?”

何雨柱急了。

這年輕姑娘,他認識,真是何雨水之前一直在他耳邊說的冉老師。

兩人都這麼一副樣子,分明是受了欺負。

“進屋進屋,來,快進屋。”

幸好天黑。

衚衕裡也沒什麼人。

這要是放在大白天,恐怕要不了半個小時,整個衚衕都要傳兩個女孩子的流言蜚語了。

不說她們被流氓糟蹋,那也得是被騷擾。

更有甚者,還可能會傳出是她們不守婦道,整天和外頭亂七八糟的人勾勾搭搭的,惹來了禍端。

何雨柱急忙把門開啟,撩了簾子,讓兩個女孩子進屋。

“這是怎麼回事?”

等兩個女孩子都到何雨水房間裡收拾了,何雨柱早就已經燒好了熱水,讓她們洗漱。

何雨水眼裡噙著淚水。

“我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被堵了。”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湧出來一堆男的。”

“一個個流裡流氣的。”

“我被嚇傻了。”

她一邊說一邊流眼淚。

又拿了點酒給冉老師擦洗傷口。

“多虧了冉老師路過,拉著我就跑。”

何雨柱緊緊皺著眉頭。

按理來說,六零年代,民風淳樸,街上又有各種各樣的巡衛隊。

怎麼都不應該出這樣的事。

“那些人沒有為難你們吧?”

何雨柱幫忙給何雨水遞東西。

何雨水委屈的搖頭。

“倒是沒有為難我們。”

“多虧了冉老師,帶著我一直跑一直跑,我肺都快要爆炸了,後來碰到了巡衛隊,身後的人才不追了。”

何雨水頓了一下。

“就是李四平,李叔的那個隊伍,當時李叔喊了一嗓子,把那些人給嚇退了,我和冉老師才沒出什麼事。”

何雨柱聽得心驚肉跳,直到這時,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要是何雨水真的出了什麼事。

那他可得心疼死。

他又看冉老師。

冉老師似乎很疼很難受。

何雨水在給她傷口上藥的整個過程中,她都雙眼緊閉,咬著嘴唇忍痛。

“冉老師,要是實在難受,我們就去衛生所檢查檢查。”

“你這傷口……”

何雨柱話還沒說完。

何雨水哇的一下哭了。

“都怪我,是我跑不快,冉老師拉我的時候,被我拽倒了,把胳膊擦了這麼長一道口子。”

“哥,我們還是把冉老師送到醫院吧。”

“這要是留了疤可不好了,冉老師連男朋友都沒有呢。”

何雨柱點頭。

冉老師胳膊上的擦傷非常嚴重。

不斷摸著血珠子,周圍的面板在粗糙的地面上嚴重摩擦過之後,全都變成了黑色。

像這樣的傷口,就算以後長好了,也不能恢復白淨。

那個地方,永遠都會是一坨褐黑色的疤痕。

這無論放在哪個女孩子身上,都是受不了的。

冉老師長得好。

如果胳膊上留這麼一塊疤,夏天穿不了好看的衣服,以何雨水的性格,恐怕得內疚死。

“走吧,帶冉老師到衛生所去檢查檢查,也給你檢查檢查。”

“你有沒有摔倒?”

何雨水臉上掛著淚水。

搖頭。

平時,她的體力,確實不好。

可今天不是怎麼回事,她跟著冉老師跑了那麼長時間,雖說跑的有些慢,卻始終不覺得疲累,甚至有一種越跑越精神的錯覺。

她要扶冉老師站起來,卻被冉老師摁住了手。

“別去了。”

冉老師上下牙齒不停的打磕巴。

不知道是害怕的,還是疼的,或者緊張的。

隔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冉老師抬頭看何雨柱。

“去衛生所了,衛生所人多眼雜的,我跟雨水這個樣子,要是傳出去,肯定會惹人笑話的。”

“我就罷了,是成年人,他們說什麼我可以不在乎。”

“但雨水正是高考的重要階段,要是這個時候傳出去什麼流言蜚語,讓雨水怎麼見人,她還怎麼在學校呆。”

何雨柱想想。

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可他的心口卻像是堵了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

難受的很。

他真是萬萬沒想到,何雨水居然會出這種事。

“要不……”

他看了一眼冉老師身上的傷。

“百草堂的人才剛剛離開,要不然你們在家裡等一會兒,我去把他們請回來,百草堂的大夫比衛生所的大夫高明,讓大夫到家裡來給你們看看,我也能放心。”

何雨水不住的點頭。

她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冉老師。

剛才情況驚險,那些人衝出來的時候,她完全被嚇呆了。

要不是冉老師在最關鍵的時候拉了她一把,轉身就逃,恐怕她現在早就已經落到那群人手裡,任他們玩弄了。

何雨水想著,就打了個寒顫。

也不問何雨柱是怎麼認識白草堂的人,就忙不迭的開口。

“哥,你一定要把大夫請回來,讓他們好好給冉老師看看,是冉老師救了我。”

“她要是哪裡摔傷了,或者傷口留了疤,那就都是我的錯,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好過的,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

何雨柱不動聲色的點頭。

走到門口,又拐回來。

“你們倆自己在家害不害怕,我把你大茂哥和婁嫂子叫過來,讓他倆陪你們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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