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卻絲毫不著急。

笑著問。

“那你呢,你有沒有去看?”

何雨水撅了一下嘴巴,踢了一下空空如也的地。

“我去看那些幹什麼,那都是你們大人的事,哥哥不是說了好多次了,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好好複習,備戰高考,只要我能考上高分,考上個好學校,就能出國留學了。”

“我做夢都想出國,去見識見識外頭的世界呢。”

何雨柱笑著揉何雨水的頭。

“這才是乖孩子。”

外頭的熱鬧根本沒什麼好看的。

經過前幾天晚上的那場鬧劇之後,秦淮如和易中海的關係在四合院已經算是盡皆知了。

再怎麼爭吵,那也是那一對狗男女的事。

大家之所以圍在院子裡聽,不過也就是想看看,這兩人之間是不是還有更大的熱鬧可以看。

這些都不適合何雨水,一個年紀小小的女孩子參與。

何雨水紅著臉沒說話。

其實她出去了。

不過,她才在院子裡站了兩分鐘,婁小娥就把她趕回了家。

還說秦淮如家的事烏七八糟的,她是個小姑娘家,應該避諱。

“知道了。”

雖然不情不願,但何雨水還是乖乖的回了房間。是是是。

何雨柱對秦淮如和易中海為什麼會吵架,又是為了什麼而吵架的事情,半點興趣都沒有。

盯著何雨水回房間。

他也準備收拾收拾休息了。

才剛走到房間門口,大門突然被敲得砰砰作響。

“柱子,給我開門。”

是許大茂。

何雨柱實在不想理他,又不知道他有什麼事,繃著一張臉給他拉開了門。

本想著許大茂,看他的臉色不好,能識趣點自己離開。

結果沒想到,他身子一橫,唰了一下就進了屋。

比進自己家還痛快。

“哈哈哈。”

許大茂笑得前仰後合。

“柱子,你是不知道,今天院子裡可出了大熱鬧了。”

何雨柱一個頭兩個大。

沒想到,許大茂是過來給他說八卦的。

他皺著眉,正準備趕許大茂走。

可轉念一想,如果孫桂梅那邊進行的順利,估計很快,秦淮如就能栽個大跟斗,他確實也應該搞明白,今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最重要的是搞明白易中海和秦淮如之間的關係,和易中海對秦淮如的態度。

“我聽雨水說了,一大爺和秦淮如吵起來了。”

“他倆這麼吵的人盡皆知的,究竟是為什麼?”

許大茂眉飛色舞。

“原來你都知道了呀。”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這倆人吵架的時候,他正在李四平家喝酒。

從哪裡知道去?

“你專門來找我,不就是要告訴我,他倆吵架了嗎,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許大茂嘿嘿笑了兩聲。

興致不減。

拽著何雨柱的胳膊坐在外間的圓桌上,都不用人招呼,就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喝起來。

舒服自在的,簡直像是進了自己家一樣。

“一大爺想把秦淮如一家從院子裡趕出去。”

什麼?

何雨柱吃了一驚。

可轉念再一想,卻又覺得很正常。

以易中海那道貌岸然的性格,如果他和秦淮如之間的關係不暴露,那他自然可以保證秦淮如順風順水,而且還能享齊人之福。

可現在,他和秦淮如的關係大白於天下。

四合院裡的每一個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哪怕是迫於他這麼多年的威勢,懼怕他在軋鋼廠的地位,那對他也是表面恭敬,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編排他呢,他在四合院的地位大大銳減。

而且,現在他和秦淮如之間的這些事,還只是在前院裡流傳,若是有朝一日,流傳到了後院,被一大媽知道了,被聾老太太知道了,以聾老太太對一大媽的疼愛和看重,易中海絕對討不了好。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趁這件事徹底發酵之前,他把秦淮如一家從四合院趕出去。

到時候,就算一大媽和聾老太太知道了這件事。

他也可以黑白顛倒。

說滿院子的人嫉妒他,有人想要挑戰他在四合院的地位,故意散播他的謠言。

甚至退一萬步來說,他還可以向一大媽求饒,說一句是秦淮如那個賤人勾引他,他只是一時沒把持住,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為了表達誠意,也為了徹底和秦淮如那樣的賤女人斷開關係,他已經把她從四合院趕出去了。

只要一大媽一句話,他還可以把秦淮如從軋鋼廠趕出去。

然後再痛哭流涕,跪地求饒,說他以後一定迴歸家庭,對一大媽好。

以一大媽善良和順的性子,十有八九,都會原諒易中海。

到時候,天大的事也被他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真是不要臉。”

何雨柱狠狠的罵了一句。

許大茂也打了個唉聲。

“誰說不是呢,我以前還總覺得一大爺處事公正,雖然見了面我也和他們幾句話說,可心裡到底還是敬著他的,誰能想得到他是這樣的人,他把秦淮如一家趕出去,這不就是過河拆橋,拜完佛之後殺和尚嗎?”

“真是恬不知恥。”

許大茂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現在說起話來,文明的詞彙一套接著一套。

何雨柱聽的還晃了一下腦子。

這才繼續問。

“那秦淮如是怎麼打算的,他倆在秦淮如家吵成這樣,賈張氏難道就看著不管嗎?”

“她能管得了什麼呀?”

許大茂怪里怪氣地朝何雨柱砸了個眼。

示意他靠近些。

壓低了聲音,在何雨柱耳邊道。

“你說說你這是啥腦子,你也不好好想想,易中海和秦淮如這兩個狗男女平時幽會,也就是在秦淮如家裡,賈張氏能一點都不知道嗎?”

“既然賈張氏知道,那她為什麼沒有鬧呢?”

何雨柱腦子一片空白,他心裡突然有了一個特別大膽的猜測。

“不會吧?”

許大茂卻半點不客氣。

直接說出了口。

“有什麼不會的,他們一家子孤兒寡母的,全都靠著秦淮如的工資過活,熬到啥時候是個頭。”

“捧梗兒那個狗東西雖然不是個玩意兒,但確實是賈家唯一的獨苗,老太太平時寵他寵的跟什麼似的,哪裡捨得她兒子這唯一的骨血過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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