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沒有再說半個字。

只是一整天都神思不屬,心神恍惚。

下班時,他沒有騎自己的車子,因為鄧望遠承諾給他的那輛腳踏車,從華盛廠送來了,他把自己的腳踏車扔在食堂大院裡,騎了給何雨水的這輛新車回來。

一進衚衕,就撞上了正往回走的三大爺閻埠貴。

看見何雨柱推著的新車,閻埠貴眼饞不已。

等他看到車後座帶著的一箱特供茅臺,更是瞪大了眼睛。

“哎呀,柱子,你從啥地方搞到這玩意兒的?”

“這可是特供茅臺。”

“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

何雨柱沒理閻埠貴。

把車停到四合院門口。

閻埠貴雖然鬧了個沒臉,可心裡想著何雨柱剛騎回來一輛新車,這才幾天的功夫,他竟又推回來一輛,還帶了這滿滿一大箱子的特供茅臺。

這種酒,可只有龍城的高階官員才會拿到的。

聯想到前幾天那個開車來找何雨柱,胸前戴著黨章的男人。

腦子裡立刻嗡的一聲響。

疾步追上來。

“柱子,哎呀,你別這麼快,你等等我。”

“你還跟你說事呢。”

何雨柱進門的腳步一頓。

看向閻埠貴。

“你說。”

閻埠貴閉著眼睛,喘了口氣,拍著胸脯休息了半天,才開口。

“就前兩天,我早起去學校,在門口撞上了個男人,他胸口帶著黨章。”

能在幾天之內,搞到兩輛嶄新的腳踏車。

還能帶回來一箱特供茅臺。

閻埠貴知道,何雨柱的平步青雲之路,恐怕是他擋都擋不住的了。

既然如此。

他那一天故意指錯路,把那個男人指到別處去的事情,還是要早早的告訴何雨柱。

省得事情被何雨柱先發現,讓他更看不慣他。

況且,跟著何雨柱有肉吃。

看昨天何雨柱給三大媽那根香腸,炒出來的菜可真是香。

只要他能緩和和何雨柱關係,說不定以後每天都有香腸吃。

“然後呢?”

何雨柱倒是不知道這件事。

他疑惑地望向閻埠貴。

“他把車停在門前,氣勢洶洶的要在咱院子裡找你,我以為是來找你麻煩的,就給他指了別的路,把他誆走了。”

閻埠貴嘖的嘆了一聲。

搖頭晃腦道。

“可這兩天我左思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那人面相看起來雖然兇了些,當然被我誆走之後就再沒來過,就應該不是找你麻煩的,也許是真的有別的事。”

閻埠貴尷尬道。

“這件事是我處理的太獨斷了。”

“我一看見他胸口戴著的黨章,就覺得他是個不好惹的,把我嚇一跳,我總想著給你避免麻煩,卻沒想過,如果他真是來找你幫忙或者辦事的,我這麼幹就是擋了你的運道。”

“柱子呀,這次是我對不住你。”

何雨柱眉頭跳了幾下。

這個閻埠貴,平時一毛不拔,道貌岸然的,今天卻好說話的很。

居然還給他道歉。

但是,擋了他的運道就是擋了他的運道,不是輕輕鬆鬆道個歉就能完事兒的。

不過在沒搞清楚閻埠貴打的是什麼主意之前,何雨柱並沒有一口拒絕閻埠貴的示好。

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得太難看,實在不好。

“沒關係。”

何雨柱推著腳踏車進門。

頭也不抬。

“三大爺你要是不說這些事,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呢,你也是為了我好,這件事就不提了。”

和何雨柱有交情的,能在胸口別黨章的人不多,現如今,也知道周家一家和鄧望遠。

“不知道三大爺遇見的男人,有多大年紀?”

“大概二十來歲的樣子。”

何雨柱點頭。

那不就是周家那個司機嗎?

從第一次見面,章家樂就看他不順眼。

恐怕,章家樂本身就沒有真心實意想請他,又正好撞上了閻埠貴,兩人一搭一唱的,就把戲做了個圓滿。

章家樂到了周曼兒面前,只說在四合院裡沒有找到他人,要是再仔細查起來,最多就是被人戲耍了,他的差事沒辦好。

閻埠貴就更妙了,說了一句來的人長得兇,又戴著黨章,看起來不好惹,他把人誆走都是為了何雨柱好,再何雨柱這裡,非但無過,反而有功了。

“柱子,你這是又從哪裡弄了輛新腳踏車回來?”

“前兩天不是剛騎了一輛回來嗎?”

何雨柱這兩天的做派,讓閻埠貴都要懷疑,正規的腳踏車是不是已經開始爛大街了。

上一次,何雨柱騎回來的腳踏車,他就沒沾上邊。

這次說什麼,他也要讓何雨柱鬆口,至少把這腳踏車借給他騎一兩天,讓他也出出風頭。

這四通八達的衚衕裡,要是人人都知道他閻埠貴騎的騎腳踏車了,那來找他說事兒的人豈不是得把門檻都踏破了,他也能多賺些錢,讓家裡的日子好過些。

閻埠貴心裡盤算著。

何雨柱拒絕了給他兒子的婚宴掌勺,又拒絕了他第一次借腳踏車的請求。

這要是再拒絕,可就是第三次。

不光是抹了他的面子,說出去,何雨柱臉上也不好看呀。

“柱子,你這腳踏車一輛又一輛的往回騎,啥時候也讓三大爺沾沾你的光,騎著你的腳踏車轉一圈。”

“我也不說用一天了,你就讓我騎著在這衚衕裡溜一圈,在大傢伙面前露露臉,讓街坊四鄰都記得,咱這四合院裡還有我閻埠貴這麼個人,他們以後想要居中說事兒的時候,都能想得起我就成了。”

“上次想借你的腳踏車,你就沒答應,這次你不會還不答應吧?”

“我這可已經退了一步了。”

何雨柱暗笑。

說來說去,他還是盯上了他的腳踏車就對了。

還什麼退不退步的。

根本就是恬不知恥。

“三大爺,不是我不願意把腳踏車借給你,實在是,我這兩輛腳踏車都是有用的。”

“我要騎腳踏車去廠裡上班,雨水要騎腳踏車到學校上課,這個都是正經事,是大事。”

“我總不能把車借給你,耽誤自己的事吧。”

閻埠貴抿唇,不爽的盯著何雨柱。

這何雨柱,真是越來越小氣了,而且,脾氣還死犟,說什麼都沒用。

真是一根筋從腦子直接捅到了腳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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