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手裡的菜刀一動,在案板上剁得咚咚作響,灶間燒火的阿姨就抬起了頭。

看著和雨柱出神入化的刀工。

她心中忍不住暗贊。

“怪不得何雨柱這個軋鋼廠食堂的師傅,能在短短時間內名揚整個龍城,僅看這刀工,就知道他廚藝了得。”

菜陸陸續續炒好。

鍋裡的高湯也漸漸顯露出濃郁悠長的肉香味。

阿姨奇怪。

她也熬過高湯,自然知道,這肉湯骨頭湯在熬到一定階段時,會逼出骨頭裡的骨髓,湯從清澈變成奶白色的這個過程中,其實氣味難免是有些膩的。

可何雨柱的這鍋湯卻奇怪了,從涼水下鍋到現在,只能聞到肉的清香味。

而且瀰漫在鼻尖,久久不散。

卻絲毫沒有這種味道聞久了之後的,油膩味。

“小師傅,你這湯聞著好香呀,快熬好了吧?”

阿姨好奇的不得了。

熬湯的全程中,何雨柱再也沒有加任何調料。

卻能熬出這樣濃郁的香味。

簡直神了。

何雨柱淡淡的笑。

“差不多了。”

他這鍋湯,要做兩道不辣川菜中的經典。

一道開水白菜,另外一道,這是文思豆腐。

想起還被收在空間裡,剩下一小塊的陽春白雪,何雨柱就忍不住笑。

昨天,他給許大茂留了半塊兒陽春白雪,但因為軋鋼廠放電影,許大茂那一整天都忙得腳不沾地的,後來他雖然也給秦京茹做了魚頭豆腐煲,卻只放了四分之一塊陽春白雪。

本想著晚上回到四合院給許大茂做。

結果他也沒出現。

看來,他是註定和這塊陽春白雪無緣。

“阿姨,這菜炒好了,您幫忙端上去吧。”

何雨柱不是不想露臉。

而是不把阿姨支開,他就不好拿出陽春白雪。

畢竟,別墅這碩大的廚房裡,準備了好幾種食材,卻獨獨沒有一塊豆腐。

更別說是像陽春白雪這樣品質的嫩豆腐。

“好咧。”

阿姨爽快的答應。

她在灶間燒火,早就已經聞得口水直流了。

何雨柱做的菜麻辣鮮鹹。

香味撲鼻。

她看著那濃油赤醬的紅燒肉,只覺得食指大動。

真是奇怪。

阿姨心想。

她的廚藝也不賴,明明她燒紅燒肉和何雨柱燒紅燒肉的步驟都是一樣的,就連新增的調料都是一樣的,可她做出來的紅燒肉,就是沒有何雨柱作出來的這樣香氣撲鼻。

想一想他家那位愛死了紅燒肉的先生。

阿姨就忍不住笑。

“小師傅的手藝實在是了得,我家先生最喜歡的一道川菜就是這紅燒肉。”

“不過,他老嫌棄我做的紅燒肉不好吃,說我燒出來的紅燒肉不粉嫩油潤,嘴巴挑剔的很,看來想要把我們家先生那一張被養刁了的嘴巴伺候好,還真是得讓小師傅出馬了。”

阿姨在灶間看了這麼長時間。

對何雨柱的手藝已經心服口服了。

雖然他們家先生還沒有吃到這一道紅燒肉,可她彷彿已經能看到他們家先生滿足又愉悅的表情了。

“您過獎了。”

何雨柱淡笑著。

把阿姨送出廚房。

他先是將早已經焯好水的白菜心,放到玉白色的湯盅裡。

澆上濃郁撲鼻的高湯。

點了固體酒精,讓湯中裡的開水白菜,慢慢吸收高湯的香味。

然後,立刻取出剩下的那塊陽春白雪,他的刀速非常快,電光火石之間,白嫩軟糯的陽春白雪,在他的手底下被切成了頭髮絲粗細的絲。

他又切了細細的薑絲和胡蘿蔔絲,以及木耳絲配色。

在香氣濃郁的高湯裡滾了一滾之後。

最後一道色彩豔麗,清香濃郁的文思豆腐也做成了。

阿姨正好在這個時候回來。

他二人一前一後,端著開水白菜和文思豆腐,進了餐廳。

餐廳的圓桌上,買這兩瓶特供的茅臺酒,在座的幾個人氣勢渾厚,雖只是懶洋洋的靠在椅子子上坐著,可身上卻散發出上位者特有的威勢,一個個說起話來中氣十足。

把楊廠長這麼一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襯托的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弟一樣。

“哎呀,真是香。”

何雨柱端著開水白菜,剛剛繞過影壁,客廳眾人就聞到了高湯濃郁的香氣。

“這又是做了什麼好菜,隔這麼老遠,我都聞見香味兒了,趕緊快走兩步端上來,給我們好好見識見識。”

說話的人聲音匆忙。

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何雨柱上菜之際,抬頭看了一眼。

那人坐在主位上,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十分斯文,一身筆挺的黑色中山裝,胸口彆著一朵紅豔豔的山茶花。

何雨柱的開水白菜才剛放下,那人就已經親自動手,掀了湯盅的蓋子。

不大不小的湯盅裡,白菜心雪玉可愛,高湯清澈透亮,最中心浮著一小撮辣椒絲,豔麗又清新的色彩,讓整道菜看起來又高貴又典雅。

“你看吧……”

那人哈哈大笑。

“你們一個個都說川菜就是麻和辣,都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們現在看看這道開水白菜。”

“這可是清宮八大御菜之一,不辣川菜經典中的經典。”

那人讚歎著,扭過頭來看何雨柱。

“小師傅手藝真是好,這道開水白菜我只聽說過,卻從來沒吃過。”

“相傳,這道開水白菜已經失傳已久。”

“真是沒想到,今天我竟能在自己家吃到這道開水白菜。”

“只是不知道,小師傅做出來的這一道開水白菜,有沒有傳說中那麼清新可口?”

一桌子六七個人,目光全都落到了何雨柱身上。

楊廠長眉頭直跳,也緊張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處驚不變。

淡淡笑道。

“是不是傳說中的滋味,各位領導嚐嚐就知道了。”

那人一愣,笑得更加開懷。

扭頭望向額頭直冒冷汗的楊廠長,讚許道:“沒想到楊廠長手底下還有這樣厲害的師傅,這菜燒的好不好,我們雖然沒有嚐到,但已經聞到了,既然色香俱佳,味肯定也差不了,更加難得的是,這位小師傅居然能在我面前鎮靜自若,毫不露怯。”

楊廠長討好的笑了兩聲。

起身,親自給中山裝男人斟酒。

“領導可千萬別見怪,我們柱子師傅是個廚痴,說話辦事都愣頭愣腦的,就看在他給您和各位領導燒了這麼一桌子好菜的份上,您可一定要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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