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面前的人是真的陷入了魔怔了。

何雨柱眼神一冷。

一掌劈下去。

安靜的毫無人生的院子裡,再次響起一道咔嚓聲,緊接著就是老男人驚天動地的痛哭,他似乎終於從某種幻象中清醒過來,他驚愕地望著何雨柱,看他就像是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樣。

但好歹,他人清醒了。

何雨柱死死的捏著他的臉:“我問你,你一直唸叨著不可能不可能,究竟是什麼不可能?”

“是大衍真功不應該出現,還是不應該被我修煉?”

老男人緊張的吞了一口唾沫。

他望著何雨柱,嗓子裡不斷傳來呼嚕呼嚕的聲音,像是被痰卡住,沒有辦法說話一樣。

何雨柱不得已,只得放開捏著他臉的手。

他重重的喘息著,一連咳嗽了好幾聲,這才驚恐的開口。

“大衍真功,是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一部功法,我曾經見過,可只是在夢裡。”

在夢裡見過大衍真功。

何雨柱眼睛一眯,這老男人怕不是為了活命,隨便編個什麼鬼故事來騙他吧。

可轉念一想,何雨柱又覺得不可能。

他修煉大衍真功這麼久,也曾經用大衍真功對付過人,除了這個老男人之外,從來沒有第二個人在他面前提起過這個名字。

他還以為大衍真功是這世間少有的秘法,所以心裡一直很感激那個小老頭,也就不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可剛才他只不過是亮出了一個招式,居然就把這個不停詭辯找理由想要活命的老男人嚇成這樣。

很明顯他是知道大衍真功的。

他不但知道這一部功法,還知道這一部功法很厲害。

何雨柱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那你倒是說說看,在你夢裡,大衍真功是屬於哪個世界的,你又是如何知道這部功法的?”

老男人瑟瑟發抖。

又一連吞了好幾口唾沫,才艱難的開口。

“其餘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大衍真功不應該是存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功法,它是一部屬於仙界的功法。”

事實上,老男人也說不清。

他曾經確實做過一個詭異的夢。

在那個夢裡有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曾經在他的面前演示過一套武功,那個人說,他是他的血緣晚輩,是一個有大造化的人,可以以後每天晚上在夢裡找他練武,還說他練的這個武,就是他根據一本叫做大衍真功的殘存功法,推演改編的。

那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曾經無數次在她耳邊提起過大衍真功這本書。

在他的描述中,大衍真功這部功法無比神奇。

凡人只要修煉了這部功法,並且達到某個高度之後,就能立即成仙。

那人還說了,在他們生活的這個世界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裡,他們不把武功叫武功,而是叫修為。

但那個人也說了,想要修煉,想要有修為,就必須得有一種叫靈根的東西。

這種東西是與生俱來的。

他已經看過了,他沒有,所以他不能叫他修煉,只能教他武功。

說他只要練好了這一套武功,就能在屬於他的這個世界橫著走,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是他的對手。

事實也確實如此。

在今天,在何雨柱出現之前,他確實是打遍龍城無敵手,甚至連馬王爺身邊豢養的那一群大內高手,也都是他的手下敗將,所以他才能在風聲鶴唳的六零年代,於龍城京都的民宅之中經營一個殺手組織。

其實他相信上頭不是不知道,只是拿他沒辦法而已。

況且據他掌握的情報來看,虎頭幫曾經接到過兩筆生意,甚至就是上頭的某位領導為了剷除異己,而委託他們做的。

他們就在上頭的這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中生存了下來。

這也讓他越發的堅定,年少時他夢裡的那個人是真實存在的,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也包括他反覆提起的這一部大衍真功。

可他也記得很清楚,他曾經聽那個模模糊糊的人影說起過,大衍真功已經只剩下殘本,任何人都只能依照他的殘餘心法,重新推演改編,之後才能為己所用,就像他學的是推演改編過後的武功一樣。

那個男人既然已經說了他學了那個武功,就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那他又怎麼可能不是何雨柱的對手呢?

只能是因為何雨柱修煉的也是大衍真功,而且和他在夢境中學到的依據大衍真功推演改編出來的武功不一樣的是,何雨柱極有可能學得就是大衍真功的全本。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曾經出現在他夢境中,被他敬之為神的那個人,都說大衍真功只剩下殘本,可何雨柱就能弄到全本。

那他背後的勢力會有多強大,他本人又能有多厲害?

這是他完全無法想象的。

他快嚇死了,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

“何兄弟,何大爺,我能知道的真的只有這麼多了。”

“我只知道,我施展出來的武功,也是有個人依照大衍真功的心法推演改編出來的,他曾經說過,只要我練了這個武功就能天下無敵,可我現在不是你的對手,這至少說明你修煉的大衍真功應該是全本。”

“我是從來沒有見過全本的,那是完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

“真的,我不騙你。”

何雨柱眉頭皺的更緊了。

什麼叫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小老頭明明把大鹽政工給了他,他也明明練了大衍真宮中的功法,怎麼就不能屬於這個世界了?

這個老男人,根本就是老奸巨猾,不可信任。

“你說他不應該存在,可我卻練了,我是練了整本大衍真功的,也用這功法打敗了你,你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跟我說,大衍真功不應該屬於這個世界。”

“我看你是把我當三歲小孩子一樣耍著玩兒吧。”

“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何雨柱心念一動,菜刀重新握在掌心。

他不準備和這個老男人廢話了。

這個老男人從看見他的第一眼開始,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他就不該和他浪費時間。

何雨柱掌心的菜刀帶起勁風霍霍,看著就要砍到男人的脖子上了,男人卻驚慌失措的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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