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頭子吃了我兒子從廠子裡打包回來的飯菜之後,那天晚上一整晚都沒有嚷嚷沒睡好。”

“第二天專門問我兒子,我兒子說是他們廠的一個非常厲害的廚師做的菜,廚師名字就叫何雨柱。”

何雨柱笑容可掬。

“對對對,那說的就是我。”

女人點了點頭。

又對圍在一起的其他人說。

“沒事就告訴他吧,他應該就是我兒子說的那個軋鋼廠的廚師。”

幾個女人對視一眼。

這一回,正在織毛衣的女人不願意開口。

而是拿胳膊肘撞了一下,和何雨柱搭話的那個正在納鞋底兒的。

正在納鞋底兒的女人,左看看右看看。

示意何雨柱往自己身邊靠一靠。

壓低了聲音。

“因為聽我兒子提過你,我才告訴你的,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

何雨柱眉頭皺的更緊。

但依舊點了點頭。

那女人聲音壓的低低的。

“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但是,前兩天晚上,我們這衚衕裡突然來了很多穿夜行衣的人,領頭的那個長相非常兇惡,臉上還帶著一道刀疤,一隻眼睛也被劃花了。”

“那夥人一過來就喊,讓衚衕裡所有人關門閉戶,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準出來。”

“要不然就沒命活。”

“當時可把我們給嚇死了。”

那女人說著還看了旁邊幾個女人一眼。

圍在一起的幾個女人,都露出了人人自危的表情。

那個女人接著道。

“我們回到家裡之後,外頭就打起了架,反正不斷聽到拳頭落在人身上的聲音。”

“好像還有刀還是劍舞得嘩啦啦的聲音。”

“等到第二天,隔壁院子的門板壞了,門口一攤子血,落了那個看門老大爺的一片衣角,從那一天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老頭,這個左鄰右舍的,大家都說他是那天晚上被人殺了。”

“小夥子,我看你面善,廚藝又那麼好,我提醒你一句,你以後可別再打聽這個人了,小心惹禍上身。”

何雨柱的心突突突跳。

他愣了好半天,才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

不會吧?

應該不可能吧。

他是見識過那個老頭子的身手的,在軋鋼廠收拾王勇長的時候,他不過幾柺杖輕輕的打在他身上,就架著他把王勇長打了個落花流水。

吃了他一鍋佛跳牆,還給他留下了大衍真功。

別的不說。

那部大衍真功絕非凡品。

他自從練了大衍真功之後,武力值激增,能夠分分鐘殺人於無形。

而且能掐會算的,說一句可以預知未來也不過分。

這部功法是小老頭留給他的,沒道理小老頭自己卻不會。

既然有大衍真功傍身,小老頭又怎麼可能被普通人傷到。

除非……

何雨柱心中一頓。

咬了咬唇。

他勉強扯出了個笑對圍坐在一起的幾個女人道謝,轉身往回走。

腦子裡心裡卻紛亂異常。

這個小老頭,應該是早就已經算到了自己有這一劫,想把手裡的大衍真功託付給可堪託付的人,結果,那天晚上看到他收拾劉三他們,見識了他的手腕心計,看他還算順眼,後來又用一鍋佛跳牆來考驗他的人品。

這才將大衍真功傳給了他。

安心赴劫。

何雨柱走出老遠,又不由回頭看了一眼。

那些女人,也正時不時的扭頭往他這邊看。

他的目光卻落在了劉三家四合院的門口。

這些女人,他們只是聽到了動靜,看到了血跡,和遺落的衣角。

他們並沒有親眼看到小老頭的屍體。

甚至,連小老頭受傷,也是他們猜測的。

也許小老頭只是對敵的時候衣服被劃破了,或者受了點輕傷,並沒有被殺,也說不定。

何雨柱想了一下。

加快腳步,離開衚衕。

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他現在都需要保持低調,他必須要掩人耳目。

他現在無比慶幸,這世間的事真是無巧不成書,那天晚上唯一知道他和小老頭有接觸的,就是劉三一群人,偏偏現在劉三他們也成了他的人,只要他提前交代了,在許上多多的好處,劉三他們不知其中奧秘,自然是不會覺得賣了他能得到什麼好處。

再說了,如果那些人是為了大衍真功而來,那小老頭傷了逃了,他的敵人自然會把目標繼續鎖定在小老頭身上。

如果小老頭死了。

那小老頭生前接觸過的每一個人,都會是他們的目標。

那些人轉而找上他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的。

何雨柱緊緊抿唇。

腳步一下子頓住,他站在原地想了很久,疾步朝花鳥魚蟲市場的方向而去。

他好幾次見馬王爺,都是在那裡,後來馬王爺找他,也是在那兒堵的他。

相信花鳥魚蟲市場上一定有人知道馬王爺的住處。

他現在必須要找到馬王爺。

像馬王爺那樣的人,在現在這個時代,雖然不算是手眼通天,卻是在三教九流都能說得上話的,想從他那裡聽一些奇聞異事,或者問一些龍城京都沒有其他人知道的辛秘事件,應該不成問題。

巧的是。

何雨柱才剛進花鳥魚蟲市場,還沒走兩步。

就看到了馬王爺身邊的兩個家奴,和蹲在一個地攤前,正在撥拉花枝子的馬王爺。

“馬王爺。”

“哎。”

何雨柱叫了一聲,準備上前。

卻被馬王爺的兩個家奴眼疾手快地攔住去路。

呼吸吐納之間,何雨柱很容易就辨認得出來,馬王爺的這兩個家奴身上是有功夫的,而且功夫絕對不低。

一看到何雨柱,馬王爺立刻笑了。

“柱子兄弟,原來是你啊。”

“你們倆,快快快,快點讓開,懂不懂事,我會告訴你嗎,柱子可是我兄弟,以後你們看到他,不許再攔。”

馬王爺跨步到何雨柱身邊攔住了他的胳膊。

半開玩笑,半歉疚的道:“柱子兄弟見諒,我身邊這倆傢伙是王府的時候就跟著我的,平日裡眼高於頂,對他們來說,保護我的安全就是保他們自己的命,這倆人的脾氣要是上來了,哪怕是天王老子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你可千萬別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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