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瀰漫的煙味兒已經籠罩了整間屋子,地上卻堆滿了被抽完的菸頭。

張白看著已經睡著了的張雪,他充滿了自責,想到剛才的事情還是憤怒不已,那雙握緊的拳頭悄然的鬆開。

他只能作罷,電話聲響起這才讓張白的思緒拉了過來,拿起電話後他便有些愣神了起來。

叮的一聲電話聲結束通話,張白才反應了過來,他又撥了過去;電話響了許久才被接起。

電話聲中依舊傳出那個甜美的聲音,不過多了幾分冰冷感。

“喂,你怎麼才接電話,還有下午接電話的那個女的是誰?”

張白聽著電話裡一通質問,他煩躁的把抽完煙的空殼丟掉在地上,夏若兮看著對方不講話便生氣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白正要講話卻被電話結束通話聲憋了回去,他心煩意亂的站起身子踢了地上的煙盒,便徑直走出了門。

他看著皎潔的月光多了一分孤寂,卻又無可奈何的坐了下來,看著周圍路過的情侶結伴而行,這讓張白多了一分不爽。

他晃悠的走向了一家超市,超市收銀員看他的眼神流露著厭惡,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不知不覺手裡拿著一瓶酒來到了大橋上面。

他孤坐在一塊水泥上面,看著湖水反射著月光,銀光粼粼的水波一層遞一層的,那份美感在張白眼中卻顯得異樣平靜。

周旁還有零零散散的垂釣者,迎面而來的風也沒有阻止掉他開啟酒瓶蓋,張白喝下去一大口;那種辛辣感一下湧入嗓子。

他開啟手機看著以前拍的照片,那股思緒便一下縈繞在大腦裡面,他還是忍不住的打了個電話。

夏若兮翹著那雙美腿坐落在家裡面的客廳,美中不足的是膝蓋有了淤青,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她還在悠然自得的看著電視,響了半天的手機這才拿了起來,夏若兮看到來電人瞥了一下眉頭便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她這時才舒展開眉頭繼續看著電視,張白看著電話被結束通話,他情緒有些不穩定的拿起酒瓶滿滿的喝了一口。

似乎老天爺也沒有站在他身邊,一輛疾馳而來的汽車瞬間就過去了,不知道哪裡來的泥巴濺到了他的身上。

張白也沒有心情喝酒了,剩下的酒就放在了水泥板子上,他的背影顯得那麼落寞。

張白也沒有著急的回家,他走著熟悉的街道來到一個熟悉的小區,夏若兮也不知道張白即將來找她。

張白走到門口後並沒有著急敲門,他先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隨著門鈴聲響起;屋內的夏若兮不情願的站起了身。

她開啟了房門便看到了張白站在那裡,他身上的酒味兒時不時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夏若兮眼神中不知多會兒多出一絲嫌棄。

張白不經意的看到了這個眼神,他已經明白了便打算離去,她已經不耐煩的關上了門;她關上門的一瞬間剝離感一下湧入心頭。

她著急開啟門,便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一下坐在了地上,張白打了個車;計程車司機看著落寞的張白沒有任何嫌棄。

司機從一旁拿出一盒煙,只見他熟練的拆開包裝,司機佈滿褶皺的手拿著一個煙遞給了張白;就這樣二人沉默著抽完了煙。

司機開啟車窗把抽完的菸頭扔到了下水道,便開口講道。

“小夥子,要去哪裡?”

張白說出了一個地名,司機聽到後也只是膽寒了一下,很開的啟動了車子。

半個小時後,張白從兜裡掏出一張褶皺的百元鈔票遞給了司機,司機在找零錢的時候順口說了句話。

“半夜有雨,早點回去。”

張白說了一聲謝謝,便接過了零錢,計程車司機看著遠去的背影便嘆了一聲口氣調轉車頭走了。

張白在漆黑夜裡走著夜路,約莫走了十分鐘左右,他在一個長滿了雜草的墳頭停留下了腳步。

有看著墓碑上的姓氏便忍不住的哭泣了起來,他想起小時候幸福美滿的生活,看著自己無能的樣子。

他差點連他的妹妹都保護不了,他也只是剛成年沒有多久的年輕人身上卻揹負了很多東西。

天空中那盤皎潔的月亮很快便被漆黑的烏雲掩蓋住了,隨著雷鳴聲響起,豆大的雨滴漸漸的落下,他還是依舊跪在地上。

很快他就被淋溼了,或許老天都感覺這世道對他有些不公,狂燥的閃電閃爍著,張白早已分不清楚流的是眼淚還是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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