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耷拉著肩膀走出了宿舍大門,王喆上前追了幾步才跟上張白的步伐,看著張白沒有一點精神他忍不住安慰了一下張白。
“白哥,不要氣餒。”
張白點了點頭,他的目光看向了門口,只見門口的男生圍繞著柳江柔;這給張白看的有些懵逼。
柳江柔看到張白出來後沒有理周圍人的眼神,徑直的走向了張白,在眾人面前下柳江柔牽著張白的手離開了。
王喆也只是目送的張白二人遠去,柳江柔也沒有課程,直接拉著張白走出了校門。
剛出校門柳江柔便在包包裡翻找著什麼東西,張白卻被一通電話打的有些措手不及,他向柳江柔擺了個手勢;便到一旁接了電話。
電話聲中傳來熟悉的聲音,張白剛聽到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喂,老哥有沒有想我啊!我可是很想你的。”
“切,小雪很想我才給我打過來電話,誰信啊?”
“老哥,這不是我怕打擾到你和嫂子的生活嘛。”
“快彆嘴貧了,說吧遇到什麼事情了。”
張雪坐在床上眼眶紅紅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便開口道。
“老哥,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做噩夢了。”
張白深知張雪的性子,從電話中的語氣明顯的能感覺出來情緒不對,旁邊站著的柳江柔看到張白凝重的神色便沒有過去打擾。
“小雪沒事,還有我呢。”
張雪一改語氣說道:“老哥,好久都沒有吃好吃的了,我有點想吃。”
“好的,哥哥馬上去接你。”
隨著電話結束通話,張白才想起好長時間沒有陪張雪了,他頓時便覺得對張雪多了一分虧欠;他忍不住的抽了一根菸。
柳江柔看著張白抽菸,她很討厭別人抽菸卻也不能說什麼,她把剛從包裡拿出來的手錶遞給了張白;張白一臉詫異的看著柳江柔。
柳江柔被一直盯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她把手錶放到張白的手上便驚慌失亂的跑了出去,張白看著柳江柔遠去的方向有一輛車以很快的速度開了過來,張白連忙向著柳江柔跑了過去。
柳江柔看著快要衝過來的汽車便害怕的失去反應的站在了原地,張白眼疾手快的撲向了柳江柔,二人在地面上翻滾了幾下便來到了安全的地方。
張白看著身下的柳江柔,便關心的問道。
“江柔,你沒事吧?”
柳江柔一把抱住了張白便哭了起來,沒人知道剛才是有多麼害怕,張白看著二人的姿勢有些怪異,便把柳江柔扶了起來。
張白看著柳江柔哭的稀里嘩啦的,便有些心疼的給擦拭著眼淚,剛才的一幕也給張白嚇到夠嗆,別說柳江柔一個女孩子了。
“乖,沒事了。”張白溫柔的說著。
柳江柔也很乖巧的擦了眼淚,她委屈巴巴的看著張白,她然後就抱著張白不鬆手。
張白任由柳江柔抱著,張白看著周圍的目光面色不善的抱起柳江柔上了車,被抱起的柳江柔吃痛的上了車。
剛坐下就喊著痛,張白連忙看向了傷口,柳江柔腿上的黑絲破開一個洞;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張白連忙在車內找起了東西,沒有一會功夫便找到一個創可貼,他輕輕的撩起柳江柔的黑絲。
柳江柔忍著疼痛臉上露出一絲緋紅看著認真給自己貼傷口的張白,她一下感覺傷口沒有那麼疼了。
張白安撫幾下柳江柔便駕車來到了張雪所在的學校,張白給張雪發了一條訊息,沒有過五分鐘張雪的身影出現在了校門口。
張雪剛出門便望著張白的身影,張白看見她還沒有看到就直接摁了倆聲喇叭,張雪這才回頭看向張白所在的位置。
張雪上車後便看見前排坐的柳江柔,看著柳江柔狀態不對,她有些好奇的問著張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張白並沒有說什麼,張雪也意識到不尋常便沒有在開口了,很快幾人來到一家附近的餐館,柳江柔的狀態還是不是很好。
張雪懷疑是張白欺負了柳江柔,三人就這樣沉默著走進飯店,店內的服務員很快的便問起要點什麼菜的時候。
三人卻誰都沒有開口,服務員有些尷尬的站在一旁,張白想了想要了倆道簡單的菜,張雪也跟著要了倆道。
柳江柔只是望著窗外,並沒有說話,張雪看到柳江柔這個樣子也找起了話題;張白只是默默抽著煙沒有作聲。
張雪自言自語的講了半天,看到幾人都默不作聲便尷尬了起來,很快尷尬就被打破服務員端著菜送了過來。
柳江柔拿起筷子給張白夾了倆道菜,眼神中充滿了希冀,張白也沒有矯情直接吃了起來;張雪感覺自己有些多餘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張白看著張雪大口吃著便站起身走向了櫃檯,他看著各種顏色的飲料抉擇了起來,不一會兒手裡多出了倆瓶礦泉水。
張白走回座位遞給了二女,剛好張雪被嚥住了,著急開啟瓶蓋喝了起來;喝完一臉舒服的樣子靠著椅子。
就這樣三人安靜的吃完了,張白結完賬便走出了門,張白直接問起了張雪。
“小雪,你之前電話裡說做了噩夢,是怎麼回事啊?”
“啊!”
張雪想到那件事後還是忍不住的打著哆嗦,張白輕聲安慰著。
“老哥,這個夢有些不吉利。”
“老哥,我夢到了父母,還有你。”
“小雪,別害怕直接講出來吧。”
張雪還是忍不住的蜷縮了一下身子,講到這裡也引起了柳江柔的好奇。
“老哥,我夢到你突然出現一座大橋上面,從夢裡我能仔細看到你滿臉絕望的看向江邊,夢中的你正要跳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女人,那個身影很是模糊。”
張白聽到這裡直接砸吧了一下嘴,柳江柔期待著張雪繼續往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