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文斌正率軍攻打一座土城,他原以為會一鼓而下,可卻遇到了守軍拼死的抵抗。

這土城的城牆不過是一丈多高,六尺多寬,李文斌和蘇定方根本就沒把它放在眼裡。

一開始也確實如同他們所想的那樣,只不過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就攻上了城頭,可讓讓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無數手持彎刀,頭盔上畫著奇怪標誌的異族人一波又一波,如同潮水般湧了上來。

無論是面對神臂弓的射擊還是唐軍手中的武器,這些異族人沒有絲毫的退卻,就好像他們的命根本不屬於自己一樣。

他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是死在這座土城的城頭,死在這些唐軍手下。

而他們所換來的,僅僅是消耗掉唐軍不少的箭矢。

"大總管,有點問題啊,這裡防衛的如此嚴密,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

蘇定方盔甲沾血,跑到李文斌身邊大聲的喊道。

他不喊也不行,此時土城中已經敲響了戰鼓,如同平時一樣說話別人根本別想聽到。

"我當然知道,不過他們越是拼命,就越代表了一件事。"

"那就是這裡一定有著可以讓他們心甘情願付出生命的大人物。"

蘇定方一聽,眼睛都亮了:"大總管,您說有沒有可能是頡利可汗?"

"那不太可能,頡利可汗貪生怕死,早就不是那隻草原上的雄鷹了。他根本不敢到這裡來的。"

順便說一句,因為戰事太過順利,李文斌他們這支孤軍此時已經離開了大唐的地界,來到了突厥的勢力範圍中。

見蘇定方還想問,李文斌大喝一聲:"別說那些了,不管這城裡的是頡利可汗還是他爹他爺爺,我們打下來就知道了!"

"你帶人頂上去,我帶著預備隊繞後。"

"喏。"

蘇定方答應一聲,然後又帶著人衝了上去。

無論那行異族人如何悍不畏死,畢竟戰鬥力不如唐軍,蘇定方領著人在頂住了他們的進攻,李文斌有又發揮了穿插迂迴的漢族人天賦,從側後方進攻,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總算是滅了這些堪稱精銳的異族軍隊。

這一次,唐軍終於出現了傷亡——十人戰死,二十餘人受傷,索性都是輕傷,不影響接下來繼續作戰。

分出人手,堵住了四邊的城門,李文斌下令:一日後封刀。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對李文斌說,要採取懷柔政策,那他只會被啐一臉的唾沫,然後再捱上一記大耳光。

老子死了十個人,十個人!而且還是那種經過了艱苦訓練以及百戰餘生的最精銳的老兵!

你現在來告訴老子要懷柔,要用仁德感化這些異族?

我呸!

無論是李文斌還是李世民,抱著的都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信條。

你殺我一個人,我就殺你百人!

一直殺到那些異族見到漢人就下意識的顫抖,甚至把這種恐懼刻進他們的骨子裡,血液裡為止!

而且李文斌殺這麼多人,也是因為他們的人數太少,根本分不出多餘的人手押送這些俘虜回鹽州。

而且天曉得這些看起來是商人亦或是平民的人有沒有私藏武器,李文斌不想也不願意冒這個險。

聽著城中震天的喊殺聲以及哭喊聲,李文斌抬起頭,閉上了眼睛。

也許是這具身體裡胡人血統所蘊含的基因在發揮作用,他居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享受這些生活。

過了不知道多久,城中的哭喊聲已經漸漸變弱,突然有軍士來報,在城主府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突厥女人。

李文斌睜開眼睛:奇怪的突厥女人?

然後他看向了一直待在一旁的李姝:"什麼樣的女人,比她還奇怪嗎?"

李姝:你禮貌嗎?

這一段時間,李文斌和李姝的關係已經緩和了許多。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李姝在這一路上並沒有搗鬼亦或是耍什麼花樣。

總之她對於李文斌的命令執行的十分徹底,時不時的還能出點主意。

漸漸的,李姝在這支孤軍中的地位大為提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成為了自李文斌、蘇定方以下的第三號人物。

軍士說道:"大總管,蘇將軍請您過去看看,他說那個女人非常的特別。"

李文斌帶著李姝來到城主府,見到了蘇定方所說的那個十分特別的女人。

這是一個非常漂亮,非常高貴的女人。

沒有一般突厥女人的那種紅臉蛋,這個女人的面板就如同凝脂一般滑膩、白皙。

而且她穿的衣服也極為特別,竟然是一種十分古怪的絲線所織就,摸起來就如同女人的肌膚那樣滑膩。

看起來蘇定方沒說錯,這個女人確實非常特別。

對於這樣的女人,李文斌也表達出了一定的優待。

他讓一個懂突厥話的軍士問道:"你是什麼人,報上你的名字和身份。"

那女人一直閉目不語,聽到提問才緩緩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就把目光落在了李文斌的身上。

那軍士又用突厥話說道:"這是我們大總管,秦王殿下。快點回答問題。"

女人開口了,居然用的是十分流暢且沒有一點口音的長安官話說的:"尊敬的秦王殿下,請你與我直接對話。我不希望和一個士兵交談。"

"因為這對於高貴的我來說,是一種羞辱。"

咦?這娘們有點意思啊。

李文斌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女人的對面:"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你沒有一點高貴的地方。你對於我來說,甚至還比不上……"

李文斌本來想指李姝的,不過最後還是指向了外面:"你還比不上我們大唐的一匹馬高貴。"

"所以,收起你的這一套,回答我的問題!"

"哦,高貴的秦王殿下,你不能如同那些卑賤的奴li一樣如此粗魯。"

雖然這樣說,可女人還是說出了一個名字,好幾十個字,李文斌一個都沒記住,太特麼的拗口了。

女人微笑著說道:"我知道殿下記不住這個突厥名字,所以你也可以稱呼我另一個名字。"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1950保家衛國

好好寫作的鄭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