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金正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洛水寒。表情那叫一個嫉妒,“我說你孬好擦擦你臉上的痕跡。誰還沒有結過婚?”

劉洪波也轉頭看了過去,當即就看到洛水寒脖頸上的痕跡。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也跟著打趣道:

“小師妹真是厲害,從此以後不會讓人誤會你是未婚的。”

洛水寒伸手摸摸自己的脖頸,一點都沒有想要搭理這倆人的意思。

賈金正很是酸溜溜的問旁邊的劉洪波,“以你對他的瞭解,這是水落落故意的,還是這傢伙故意要求的?”

劉洪波揉搓著自己的下巴,很是認真的說道:“以我對水落落的瞭解,這肯定就是小師妹自己乾的。”

賈金正更鬱悶了。

他沒有想到水落落竟然那麼喜歡落水寒。

他不由得上下打量起來洛水寒這個男人,到底有哪裡好的?值得水落落對他那麼死心塌地?

他自認為自己不比洛水寒差多少,甚至比洛水寒還要強,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能力上,可是感情這個東西就是那麼的莫名其妙。

看上他的,他看不上。

他看上的,卻成了別人的媳婦兒。

說起來,洛水寒為什麼縱容水落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痕跡?還真的是因為賈金正這個傢伙。

賈金正在這邊逗留這麼久,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要讓水落落跟著他離開。

這簡直就是做夢!

是個男人都無法容忍別人撬自己的牆角。

因為這次執行任務的地點有些不確定,他們把人分三隊,各自帶一隊。

賈金正本來是想跟著洛水寒,但是洛水寒還堅決不帶他。

就在洛水寒他們緊鑼密鼓地開始抓捕罪犯的時候。水落這邊也開始忙碌起來。

找過來的小妖精們越來越多,水落落也更加忙碌起來。

想要建造一片綠洲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何況在這個地方,並不是植物系小妖精們的主場,它們可以催生植物,但是是需要能量的。

白鳳看著水落落每天在圍著育種,扦插苗的成活率忙碌,很是心疼。

只要是有時間就會給她煲粥補身體。

幾個孩子也跟著劉傑在學習,雖然日常的調皮搗蛋沒有少過,總歸還是聽話的。

就在水落落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人參小妖帶著一個人出現在是落落面前。

“這是什麼意思?”水落落不解的問道。

人參小妖指著那個人說道:“這是我們給你找的幫手。”

水落落一下子就能看出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人類。對方也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直接說道:“我是人妖的混血。”

要不是水落落自己內心強大,也知道自己身邊去來很多小妖精,她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畢竟跨物種的結合並不是會被承認了,而且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後果出現。

她的驚訝寫在臉上,人參小妖第一個就發現了不對。它解釋道:

“這孩子是個意外,說是混血,其實並不是。他的母親生下來他之後就一直把它封存起來直到生命的盡頭,才把這個孩子託付給我們。他開始是一株植物的。”

水落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不是人妖結合的那些虐戀故事,而第一個浮現的就是冬蟲夏草。

那也是植物和動物的結合。只不過不太一樣,這是一個孩子。

她充滿好奇的問道:“跨物種的結合不會出現生理性排斥嗎?”

人參小妖白了她一眼,剛剛都給她解釋了,結果她還是這麼想。不由得問道:

“那按照你這個說法的話。你跟洛水寒之間又是怎麼回事兒呢?你可明明就是妖啊。”

水落落直接回懟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一妖精了?”

人參小妖閉嘴,它還真沒發現水落落有哪一點像是一個妖精。但是她明明可以跟這些妖精溝通啊。

水落落太清楚人參小妖在想什麼,不過她可不打算給它解釋。

畢竟這個話說來太過麻煩,涉及到兩個時空的事情。

“你就告訴我帶這個人來能夠幹什麼?別說讓我多養一口人。”

人參小妖立馬說道:“他是半人半妖。既可以跟我們溝通,又可以跟人類溝通。讓他在你旁邊豈不是很省事兒?至少不用每次什麼事情我們都要排隊等著你。”

水落落這麼一想,還真的是如此。

有這麼一個人在身邊還是有用處的。

但是這個人的年齡不大,她跟別人如何解釋呢?

就在她頭疼這個問題的時候,混血小妖直接說道:

“我可以跟著其他妖精在一起,只有你需要的時候我才出現。”

水落落卻搖頭說道:“你不能跟在他們中間,這樣的話你還是不能夠被人類接受的。你就以人類的姿態出現,我給你安排一個身份,你好好的做活。”

可能是半妖的身份打動了水落落,她在安排這個少年的時候,還算是蠻用心的,給他編造一個合理的身份來歷,然後就讓他跟著程蘭一起學習如何與人打交道。

混血小妖的出現並沒有對水落落造成什麼影響,她依然在忙碌著。只不過她的名聲現在慢慢的被人傳開,就有人就找上了她。

來人是一位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這聲小姑娘也是相對於水落落上輩子的年齡。

要是按照她這輩子來算,兩個人年齡差不多。

對方臉上的表情讓水落。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你就是水落落吧,我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錢清雅。這次是想來採訪你一下的。”

說話的工夫她就掏出一個筆記本,開啟了鋼筆,一臉認真地坐在這落落對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做一個什麼嚴肅的採訪,結果對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

“水落落同志,你對於自己超級不負責任的行為有什麼解釋?”

水落落看著這位不請自來的記者,一臉的莫名其妙。

她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要給她扣一個不負責任的帽子。

她怎麼就不負責任了?

記者看到水落落沒有回答,就提點了一句,“說到上河村的發展,明明到了關鍵的程度。你為什麼要離開呢?”

這句話問的真的讓人無語。

什麼叫關鍵的程度?這個關鍵的程度是誰定義的?

再說上河村那麼多人,又不是靠她一個人發展的,怎麼就有一種譴責的意味在裡邊呢?

“你不是來採訪的吧?你是來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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