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臉上有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水落落卻有一種,自己對人類還是有待提高的方面。

想到這裡,水落落的眼神就帶著讓人耐人尋味的感覺。

哪裡想到老太太又說了一句。

“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心,訊息如何不用擔心真假,但是你們要面對的危險肯定不少,你們可有心理準備?”

老太太對著水落落眨眨眼睛。

還有些可愛。

水落落失笑,給她把銀針收了起來,老太太感覺舒服很多。

看水落落的眼神裡也多了很多感激。

雖然她可以弄到不少訊息,也有錢,但是在性命面前,一點用都沒有。

水落落給她針灸結束,就跟黃月華說道:“月華姐,嬸子的身體還是需要休息,接下來還要治療幾次,在這之前,我會想辦法驗證一下嬸子說的話。”

這意思是什麼,誰都聽出來。

黃月華表示明白,讓她不要擔心。

從老太太的房間裡出來,白雪就問她。

“姐,我們真的要等嬸子說的訊息嗎?”

在白雪看來,事情可能更加麻煩,為什麼要聽呢?

水落落卻說道:“事情比你想的要複雜,你知道我們一直追擊的到底是什麼嗎?”

白雪搖頭,她確實不太清楚,只知道跟著做事情。

水落落又說道:“你都不知道,哪都能夠懷疑老太太的話,你認為我不會懷疑?”

白雪更加疑惑,看水落落的眼神裡都是茫然,完全不明白水落落想說什麼。

水落落拍拍她的肩膀:“好了,這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你想想回去的時候需要帶什麼禮物,咱們估計還要停留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幫我多陪陪月華姐,要是這邊有什麼朋友,也可以去拜訪一下。”

白雪乖乖點頭。

怎麼也是在這邊生活了很多年,還是有一些認識的人,現在回來,確實想去看看。

水落落相信白雪的能力,自然不會阻攔,讓她去找人就好。

等洛水寒跟劉洪波回來,帶回來的訊息還是不太好。

“案件似乎進入了死衚衕,最近沒有新的屍體出現,也找不到兇手,很快就準備結案。”

劉洪波感慨一句,水落落倒是知道他們的意思,但是不代表她理解這個操作。

“不說他們,有沒有一點關於那些人的?”

水落落的問題讓兩個人沉默,他們確實找不到關於那些混蛋的訊息。

可能是在省城,那些人顧忌很多,不敢放開手腳來搞事情,可是有了一個梁國棟,肯定會有下一個目標,絕對不可能安分下來,那他們豈不是要喝西北風?

想通了這一點後,水落落就把老太太說的話說出來,兩個人想了一下,似乎有了一點頭緒。

“這幾天,你就跟白雪陪著月華姐他們,我們會看著做事情。”

晚上休息的時候,洛水寒這麼跟水落落提及。

水落落則是一邊擦頭髮,一邊說出自己的辦法。

“我知道你們不想讓我跟著,怕我被牽連,可是你們也應該清楚我跟白雪的能力可以幫助到你們,可以不讓我跟著,但是必須讓小動物跟著,到時候小動物可以回來報信。”

水落落說的小動物,是白雪最近馴服的一隻麻雀,在城裡麻雀很多,不會被人注意到,也最是安全,而且動物之間有自己的溝通方式,可以很好的傳遞訊息,比起植物死板的重複,動物更加靈活。

洛水寒拿走水落落手裡的毛巾,幫她擦拭頭髮,看著媳婦多年如一日沒有變化的容顏,不由得感慨一句,歲月對美人總是寬容的。

他不由得看痴了,也陷入了回憶中。

水落落被他抓著一縷頭髮擦拭,半天后,感覺自己的頭髮都要掉了,不得不把自己的頭髮從洛水寒的手裡拯救下來。

“怎麼了?”

她小聲詢問一句。

洛水寒從愣神中清醒過來。

側頭看了一眼梳妝鏡中的臉,好在他蒼老的沒有那麼速度,否則真的不能夠跟媳婦相比,他都有一種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蒼老的感覺。

不過這個念頭不過是很快就消失。

“沒事,就是想點事情,我們早點休息吧!”

頭髮都擦得差不多,自然沒有必要繼續,把毛巾搭在架子上,水落落跟洛水寒上床休息。

第二日一早,洛水寒就跟劉洪波帶著一隻麻雀出門,當然是他們在地上行走,麻雀在旁邊飛行,隨時都會在前面等著,飛累了,就鑽到劉洪波的挎包上當掛件。

倒是有意思得很。

“我跟你說,自從白雪來到了幸福市,我對這些小動物都越來越沒有抵抗力,加上家裡的老老少少都喜歡,要不是為了健康,估計都不怎麼愛吃肉。”

好在沒有人在幸福市可以把豬當寵物,其他動物的肉,真的是不怎麼暢銷。

可能是幸福市對動物的依賴很大的緣故,大家都不怎麼再想著把他們當成食物。

洛水寒聽到劉洪波的話,點點頭。

他也很少對這些動物動了吃下去的念頭。

“不過話說老二的這位前丈母孃是不是太厲害了一點?可是她為什麼之前不對自己的女婿多照顧一點?我怎麼都感覺很奇怪。”

這事情換做是誰,都會如此想。

洛水寒卻從劉洪波的話中想到了一點什麼。

“你是不是忘記了一個事情,就梁國棟的性格,他會發現不了這位前丈母孃的性格?”

他的問題讓劉洪波愣住。

隨後他反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們是一起做事情的嗎?”

可是要是一起做事情,為什麼黃月華跟梁國棟還會離婚呢?

兩個人眼神裡都有疑惑,隨後兩個人站定。

“走,去見梁國棟。”

洛水寒抬腳就往看守所那邊走去,劉洪波也明白洛水寒的意思,所以他快步跟上。

“最好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否則我絕對是想殺人的。”

劉洪波嘟囔一句,心中對梁國棟已經快要罵死了。

等他們來到看守所,得知人已經被轉移走了,而且就在他們剛剛過來之前五分鐘的時間。

關鍵是這不是最重要的,還有一個緣由,那就是他們真的不想承認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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