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菊被反駁得啞口無言,可她這個人有個本事是其他人沒有的,那就是蠻不講理。

你跟她講大道理的時候,她能夠懟回去的肯定不會鬆口,但是當他懟不回去的時候,那會如何做?

肯定是胡攪蠻纏。

“我不管你說的那些,反正我養了她一場,她就要給我養老錢。”

這種潑皮無賴的做派,白鳳還真的沒有辦法。

她氣得狠了也不過是原地站著不說話。

這些對王秋菊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她關注的就是錢。

此時就算是天王老子過來,也沒有用。

水落落看白鳳快要氣死,哪裡還敢讓她繼續這麼下去,而是說道:“娘,你休息一會,我來!”

她走到王秋菊跟前,也不跟她吵,反正吵來吵去,都是王秋菊佔便宜。

她只是看著她,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卻把王秋菊給看毛了。

“你個死丫頭,看我做什麼?”

水落落笑嘻嘻地說道:“當然是看看你的臉皮有多厚,一邊問我要養老錢,一邊卻從來不給我一點錢,感情你這是無本買賣呢?”

王秋菊啐了她一口,“什麼無本買賣?我可是奶大了你,要不是我,你早死了。”

水落落點點頭,這點上,就算是原主都沒有辦法反駁,確實是王秋菊奶大了她。

“就算是如此,可是以當時的情況,要是我爹孃把錢給其他人,你說會如何?也跟你一樣臉皮厚到可以要養老錢?”

她看王秋菊拍腿就要炸毛,根本不給她機會開口,繼續說道:“當然了,你確實應該要養老錢,可是不是問我要,而是問你寶貝閨女要。”

王秋菊看著她,視線掃過水谷雨跟水春分。

“你說他們兩個呢?”

水落落搖頭,

“他們兩個一早就被你賣了,就算是你想要,他們會給嗎?沒事別做白日夢,這不太好,有那個時間還不如考慮一下,畢竟你為了蘇寶珠,把我差點弄死,怎麼論都應該問她要吧?”

王秋菊想了一下,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遠在京都的蘇寶珠結結實實打個哆嗦,沒有想到時隔這麼久,還有人惦記著她。

而她怎麼也想不到,算計她的不是別人,而是她的親生母親。

“別說那些沒用的,我就問問你給不給錢!”

蘇寶珠那份她肯定不能夠少了,但是面前這份她也不捨得不要,比起蘇寶珠那個不靠譜的,水落落這裡的錢才是實打實的。

水落落倒是佩服王秋菊,這個男人雖然沒有多少文化,可是心思很堅定,不會輕易被人給左右。

要是給她個舞臺,估計她絕對是銷售的好苗子,至少在坑人上,她很堅持。

養老錢上,水落落給她的答案就是:“抓起來吧,我們可沒有血緣關係,就算是養育之恩,也在當初她把我給賣了的時候一併切斷了,現在她上門就是訛詐,按照規矩,是不是應該抓起來?”

她問的是公社的領導。

那些領導早就看王秋菊不順眼,一個老女人,不知道幫忙做事情,就知道攪和,萬一讓水落落真的離開後,那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上河村的發展他們有目共睹,誰不想著在自己政績上有著一筆好看的功績,而上河村就是最好的例子,這個時候誰敢讓水落落不好過,估計他們第一個都不答應。

水落落剛問完,就有人上前把王秋菊按住。

王秋菊要是配合就不是王秋菊,她也是在農場裡熬過來的人,老油條一個,最是不怕這些事情,當時就說道:“你們敢抓我,知道我小女婿是誰嗎?”

眾人以為她說的是洛水寒,結果她說的是:“我小女婿可是在京都當大官的,一句話就把你們給撤了,誰敢抓我?我就讓誰去蹲大牢。”

尖銳又帶著威脅的話,一點沒有含糊地冒出來,周圍人都不敢亂動,而王秋菊就跟那放出來的猴子一樣,開始蹦躂。

水落落就看著她蹦躂著。

等她蹦躂完,這才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你那個京都當大官的小女婿其實可以一隻手就碾死你,你說他們是在乎自己的名聲,還是在乎你這個沒啥本事的丈母孃?”

王秋菊震驚地張大嘴巴,隨後看著水落落,總感覺自己看錯了人。

水落落也不生氣,只是由著她打量。

“別這麼著看著我,看著也沒有辦法改變你說過的話,此時你應該祈禱,至少那位小女婿不在這裡,還有你以為這麼吵鬧下去,我們對你就沒有辦法了嗎?”

她說完就對旁邊的水谷雨說道:“二姐,去找一下大哥,讓他來把人領走。”

水谷雨答應一聲。

算起來現在的王秋菊可不就是要被水青山養著,她出來瞎折騰第一個需要交代的就是水青山。

不等水谷雨出去,水青山就過來。

比起一年前動不動就下跪的他,此時的水青山更加的陰沉,他看著水落落,眼神裡都是陰鷙的情緒。

“大哥,你帶娘回去,她已經鬧了這麼久,我們沒有養老錢給她。”

水谷雨站在水青山的前面,擋住了他看水落落的視線,也把注意力拉回來。

水青山看著她,半天后才說:“二妹,你現在是不是也要向這落丫頭?”

水谷雨冷笑一聲,“大哥,看你這話說的,什麼叫做我也向著落丫頭?本命落丫頭就不是咱們家的人,被咱娘掉包這麼多年,換做是別人,早就報復回去,可是落落什麼都沒有做,還被咱娘賣了三次,每一次換來的錢都給你看病了,這個傢伙裡誰都有可能說落落,唯獨你沒有資格。”

水青山的額角青筋直蹦躂,他恨不得掐死水谷雨。

水谷雨可不怕他,但是被那麼盯著,心裡還是發毛。

還是水春分上前對上水青山。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難道穀雨說錯了?咱娘以你身體弱把我和二妹賣了,之所以留著落丫頭,可不是她心善,而是需要人洗衣做飯,你別以為我們被賣的早就什麼都不知道,恰恰相反,我們太清楚你們做了什麼。”

她不能夠動親孃,但是水春分第一次對著自己的大哥踹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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