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肯定是要的,不過照顧到洛水寒的面子,水落落還是隻親了一下,之後指著王二狗說道:“他想弄死我。”

洛水寒看了一眼真的跟死狗一樣的王二狗,拍拍水落落的腦袋:“先回家去,等我一會。”

他那個聲音可是相當溫柔的,不少聽見的村民都在咂舌,怎麼可以有如此溫柔的男人?說好是那個沒有人要的老男人的呢?

看看這就是老男人的好處,寵媳婦呀。

水落落乖乖點頭,看都不看地上的王二狗一眼,扭頭就回家去了。

等看著水落落消失在門後,洛水寒臉上的笑容才消失,然後低頭看著地上的王二狗。

身為男人總有幾個不能夠觸碰的地方,而這個王二狗精準的踩在了他的那個爆發點上,就算是他是公安,也不能夠容忍。

還不等陳六娘他們說什麼,就看到洛水寒直接把人給提起來,然後一拳把人給打飛了。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果然是閻王爺一樣的存在,看看他這一身的煞氣。

所以說這個王二狗是吃飽了撐的?

打了一頓,只給王二狗留著點力氣說話,這才問道:“說說看,為什麼想要對我媳婦出手?”

洛水寒的那個聲音如同地獄深淵裡冒出來一般,誰聽著都是害怕,王二狗也不例外,他忍著渾身的疼痛,看著洛水寒說道:“你竟然不知道?你竟然還不知道?要不是因為你,我會家破人亡?”

洛水寒疑惑,說實話他對王二狗的印象不是很深。

王二狗一看洛水寒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不記得自己了。

咳嗽兩聲,感覺肺部好受一點後才說道:“三年前,你回家探親的時候,我當時在鎮子裡,你把我給打了還把我扔公安局門口,你忘了?”

洛水寒想了一下,依稀記得這個事情,只是沒有想到是王二狗。

王二狗恨得牙癢癢,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洛水寒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不過是摸了人家小寡婦的屁股,你管什麼閒事?把我弄公安局去,老子肉都沒有吃到,就要因為這麼摸了一下,坐了三年牢,媳婦帶著孩子跑了,我不恨你我恨誰去?”

洛水寒一腳踹過去。

眾人沒有人再對王二狗同情,這麼個人渣。

“我如果沒有記錯,當年你可不是摸了人家小寡婦一下屁股,而是差點把人家給睡了,要不是我路過,當時你就要把人家給辦了,要不你以為你只是坐牢三年,是直接被槍斃。”

也就是因為他下手的快,這王二狗沒有得逞,就這麼一個傢伙,他還有臉來找自己報仇?

洛水寒心中的火氣不斷翻湧,恨不得弄死這個傢伙,簡直就是找死呀。

王二狗吼道:“我沒有,她一個小寡婦,整天穿的那個鬼樣子,不就是想勾搭男人嗎?我不過是被她給勾搭了,怎麼就是我要對她怎麼?你難道就沒有看出來人家那個樣子是想睡男人嗎?你自己不睡,還不准我睡?”

洛水寒:……

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這人是有病。

洛水寒也不跟他廢話,直接讓人把王二狗給捆了,第二天打算帶公安局處理,不是喜歡坐牢嘛,那就繼續。

王二狗罵罵咧咧的各種汙言穢語出來,被洛水寒直接把他下巴給卸了,這下發不出聲音來,大家也沒有說什麼,對於這種人渣,就應該如此收拾。

洛水寒回到家裡,就看到水落落扒著門縫看呢,他一進去,就被水落落給撲了一個滿懷。

“老公,你好厲害!”

這種熱情,洛水寒肯定是不會拒絕,把人抱好,剛剛他有點事情出去找老支書說,要不絕對不會讓媳婦自己回來。

也就是幸好水落落沒有出事情,否則他會自責死。

“下次不要一個人走暗路,聽見沒有?”

洛水寒抱著人,感覺到她的溫度,這才安心。

水落落點頭,她是知道洛水寒要是得不到她的回答,會一直惦記著這個事情,雖然她更加清楚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是最安全的,可是怎麼辦?

是有人心疼的人,不能夠那麼任性。

等洛水寒感覺心裡踏實了,才去看看她的臉,再檢查一下身體,確認沒有任何傷痕才鬆了一口氣,媳婦是好好的,沒有出問題。

水落落由著他檢查,最後說道:“好了,不說了,早點休息,明天帶你出去溜達一圈。”

在洛水寒看來水落落既然被嚇到,就需要給她好的記憶把這個事情給忘記。

水落落倒是無所謂,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把怎麼收拾王二狗的事情給說了一下,洛水寒聽完後還是擔憂,媳婦是厲害,也有特殊能力,可是這些東西都不是能夠直接讓人看到,因為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以後我會小心一點的,你別擔心了。”

水落落打個哈欠睡了過去,可是洛水寒的腦子裡還是擔憂更多,因為王二狗現在沒有意識到什麼,等他冷靜下來,肯定會想起來今天發生的怪異事情,那是不是就會對水落落說出什麼不好的話?

他在想如何才能夠把這個事情給降低到最低的傷害,而同樣還睡不著的還有看了一點點內容的洛朝陽。

他本來是想回家上茅房的,哪裡想到剛好就看到那個王二狗被二嬸給收拾的畫面,當時他是震驚地差點叫出來,好在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就算是夜晚,月亮光不是很亮,可是他眼睛很好使,看到了那些植物瘋狂的生長捆住了王二狗。

事後他還去那些植物跟前看了看,確實長高了很多,不過都被二叔給砍了,即便如此他還是肯定了自己之前在山上的經歷不是假的。

二嬸可能真的是精怪。

二叔是不是也是知道的?

那他們家到底是養了個什麼?

他應該怎麼辦?

腦子裡都是這種古怪的念頭,折磨了他一夜。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還是暈乎的,以至於他爹喊他去幹活,都沒有反應。

“洛朝陽,你是不是皮癢了?”

洛水河吼了一句,旁邊的洛水溪拍拍他肩膀說道:“大哥,他哪裡是皮癢了,是那啥了……年齡大了,總是會有點想法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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