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冰尖叫還沒有發出來,就被水落落給捂住嘴:“別叫,免得人家過來對付你!”

盧冰臉色慘白,她到底只是個小孩,哪裡見過這種場面,水落落鬆開她的嘴巴後,她自己死死地捂住了嘴巴,就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就會被抓住然後跟那個被掛在樹上的人一樣。

至於洛晨曦也是一臉害怕。

只有水落落還在聽那些植物說那邊事情的始末。

她從草叢中摸到一串剛剛送過來的漿果,紫紅色的漿果味道很不錯,她一個人吃有些不厚道,遞給洛晨曦還有盧冰。

可惜這倆都嚇傻了,哪裡還去關注哪裡來的漿果,還有漿果好不好吃的事情,都關注著不遠處那人。

“別擔心,暫時還死不了,你們倆誰跑得快?去外面叫人?”

水落落看了一眼裡面,已經從植物們的口中得知,那個人還要動手,怎麼也不會死掉。

盧冰不熟悉這裡,這個事情就落到了洛晨曦的身上。

她確實害怕,但是又怕水落落跟盧冰在這裡出事,她不想走。

水落落卻說:“別這麼擔心,有我在,暫時還安全,你記得多找點人過來,要不人就跑了就不好整了。”

洛晨曦表示明白,她如同要闖刀山進火海的勇士,貓著腰往山下跑去。

至於盧冰則是看著水落落:“你就那麼放心她一個人回去?”

水落落繼續吃著漿果,因為是深紫色的漿果,吃到嘴巴里,染得她的牙齒和舌頭都戴上了紫紅色,這會她一張嘴,還真的很恐怖。

盧冰閉上嘴巴,她就不要去隨意揣測水落落。

水落落點頭:“當然放心,她從小就在山上跑,估計這裡面她比你我都熟悉,她下山找人最合適,難道讓你去找?你能夠下去,你能找回來嗎?”

盧冰憋氣,她就知道還是被擠兌的命。

水落落本來就不是真的要氣盧冰,只是給她講道理,再說裡面,植物們都開始尖叫了,估計是裡面到了關鍵時刻。

水落落到底是妖精出身,對那些事情沒有太多的共情,可是盧冰不是,她是個小孩,還是一個很敏感的孩子,所以她看到遠處那個人就很難受。

“你說他會死嗎?”

盧冰指著裡面的人問水落落。

水落落看了眼:“不知道,可能吧!”

盧冰愣住。

她看著水落落繼續吃著漿果,似乎一點不擔心。

“他是個人,你都不擔憂嗎?”

水落落歪頭:“我只是帶你來看戲,你不想看就可以回去了,擔憂什麼?”

她又不是人,多管閒事,會被老道罵的。

可是盧冰想不通,她一直都認為水落落雖然嘴巴很壞,人也壞,可是她卻會幫助人,怎麼現在她卻不去救人了呢?

她想不通,卻也不敢催促。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水落落吃得差不多了,拍拍手,喝了帶來的洛水寒給她準備的行軍水壺裡的水,這才對盧冰說道:“等會晨曦帶人過來,你給他們指方向,我去勸勸那個人。”

盧冰還沒有說話,水落落就走了出去,嚇得盧冰都不敢冒頭,她躲在大樹後面,整個人都傻了。

她不是說要看戲不插手的嗎?怎麼現在又出去了?

剛剛可是看到了那個人拿著一把斧頭和鐮刀,估計是要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可是她不敢喊,不敢說話,只能夠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水落落聽著那些植物們尖叫,卻沒有害怕,在這裡她就是真正的妖精,人類對她來說真的不算是什麼。

她的出現肯定讓場中的兩個人注意到。

“快跑,這裡危險!”

被掛在樹上的男人看到水落落,竟然用盡全力說出這麼一句話。

水落落哦了一聲:“沒事,別擔心!”

而拿著斧頭的男人看著水落落:“你從哪裡冒出來的?看到了多久?”

水落落看著那個男人手裡的斧頭,再看看他的臉:“這不重要,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砍人就砍人,為什麼廢話那麼多?我都聽不下去了。”

被吊在樹上的男人:(⊙_⊙)?

拿著斧頭的男人:(ÒωÓױ)!

就都沒有想到水落落出來說的是這麼一句話。

水落落看著斧頭男的斧頭很是認真地建議到:“都說磨刀不誤砍柴工,你這個斧頭太鈍了,你要不要磨一下,雖然鈍刀子割肉很爽,可是你不嫌棄累呀?”

斧頭男:(⊙o⊙)…

吊樹上的男人:這是人能夠說出來的話?

水落落看倆男人都沒有反應,有些不開心:“哎呀,你倒是說一句話呀?剛剛聽你很能說的,怎麼我一出來你就不說了呢?”

斧頭男終於反應過來,他握緊斧頭,對著水落落罵道:“你找死,既然你不想活了,我成全你!”

他舉起斧頭對著水落落砍下去。

水落落搖搖頭:“你這個人不成,做事情要專一才能夠成才呀,半途而廢是怎麼回事?”

被半途而廢的血汙男人,此時一臉的無語,他就不知道自己沒有被一口氣砍了,哪裡就成為半途而廢的事情了?

而斧頭男吼道:“你閉嘴,老子先砍了你再砍他。”

水落落左右晃悠,那斧頭每次眼看著就要砍在她身上,卻在最後一刻沒有碰到,斧頭男都氣瘋了,他不知道水落落是個什麼情況,但是他知道不能夠讓水落落活著。

“你這個人不成呀,這麼大的塊頭,白瞎了,你爹孃肯定很後悔給你吃那麼多,這個斧頭那麼輕,你竟然砍不到我,丟不丟人呀?”

水落落一邊埋汰人,一邊還嘖嘖地表示看不上。

斧頭男開始只是想弄死水落落,現在他整個人都被怒火包圍,只想著要抓住水落落,把她倒吊著,一點點地把她的肉給割下來餵狗。

可是偏偏他累成了狗也沒有抓到水落落,而水落落還在他前面一臂的距離站著,似乎伸手就可以抓住人。

斧頭男雙眼赤紅,身上都是吊在樹上那個男人的血跡,如同惡鬼般,此時死死地盯著水落落:“你是精怪對不對?你是這山間的精怪對不對?”

他聲音嘶啞,卻帶著戰慄。

水落落歪頭:“答對了一半!”

斧頭男還要說話,就看到水落落對著他笑了一下說道:“知道是哪一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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