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申林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洛水寒那個傢伙竟然花錢買媳婦?

知法犯法嗎?

怒火已經衝擊到天靈感,他只想弄死一切讓自己女兒受罪的人。

不等回答,他就要去找洛水寒給自己女兒報仇,卻被白鳳罵道:“你要去找誰算賬?最應該算賬的是你,是我,是我們,是我們沒有照顧好她,讓她經歷這一切,你怨得了誰?”

蘇申林立馬停住腳步,他確實不能夠怨恨任何人,畢竟出問題的是他。

搓搓臉,他那表情比哭也好不到哪裡去,不由得伸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是我的錯!”

他說完就頹廢地坐在那邊,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知道就好,不要去讓女兒為難,我們做錯了就要承認,還要去彌補,不要讓孩子原諒我們,她沒有任何理由原諒我們,生而不養,還讓她遭受那麼多,這就是我們的錯。”

白鳳從來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希望水落落能夠不排斥他們出現。

“孩子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

蘇申林聲音裡都是顫抖,他怕聽到不好的內容。

白鳳這才想起來,之前走得匆忙,都沒有跟水落落打招呼,她果然不是一個好母親,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收拾好情緒後,蘇申林也不是那種悲傷的情緒影響太久,要不這麼多年早就熬不住。

“我去找水家人問問,我們寄養在他們家養孩子,可不是什麼都沒有給的,她為什麼要這麼算計我們?”

蘇申林此時的心情,估計只有廢了水家兩口子才算可以。

“為什麼算計?你不知道?”白鳳苦笑,她倒是知道一些。

她拉住蘇申林:“你還要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蘇寶珠怎麼辦?你不會還想養著她吧?”

蘇申林還真的沒有多想,畢竟人都養了那麼多年,有感情了。

“難道送回來?”

他不是很懂白鳳的意思。

白鳳冷笑:“怎麼?你不捨得?我從來沒有答應把她替代我們的女兒,是你要留下的,這麼多年我對她也沒有付出多少感情,還有看到她,就想到我們女兒過的日子,你難道一點想法都沒有?”

蘇申林有些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種事情。

要是上陣殺敵,他絕對沒有二話,直接衝過去,怎麼來都成,可是那是個人,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都說養條狗時間久了都有感情了,何況是個人,活生生的人。

“鳳兒,要不這事情緩緩再說?先告訴寶珠她的身世如何?看她自己決定?”

白鳳尖叫一聲:“那是你的事情,如果你想留著她,那我們就離婚,反正我要守著女兒過日子,以後咱們就各過各的,你陪著你的寶珠,我陪著我的落落!”

她絕對不會原諒王秋菊他們,更加無法接受蘇寶珠,她能夠剋制不直接殺了他們,都因為自己的道德底線在這裡,否則她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

蘇申林哪裡見過白鳳如此尖銳,立馬保證道:“送回來,送回來,我們不養了,只有落落一個孩子成嗎?”

最怕的就是白鳳跟他劃清界限。

白鳳不想跟蘇申林繼續多說一個字,感覺多說一個字,自己就再也無法好好說話。

直接攆人。

“滾!”

蘇申林怕刺激白鳳太厲害,以後徹底不搭理自己,只能夠先離開,出去後哪裡還有在妻子面前的那種忐忑。

“給老子去下河村!”

他可不是什麼軟包子,誰敢算計他,那他會如何回報回去呢?

水大牛正在地裡忙活,就聽說家裡來人了,他還納悶來著,家裡能夠來誰?總不可能是親家吧?

這緊趕慢趕的到來家門口,就被一群帶著武器的當兵的給嚇到,要不是村支書在自己家門口,估計他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去。

顫顫巍巍地走到家裡,對上一雙嗜血的眼神。

剛才在門口沒有坐在地上的人,這會直接沒有控制住,直接跌坐在地上。

“你還記得我嗎?”

蘇申林對著水大牛笑了,只是那個笑容太恐怖,就連旁邊的老支書都嚇得不輕。

福根哪裡看不出來這蘇申林來者不善,可是不知道這水大牛如何得罪了人家。

水大牛確實沒有認出來蘇申林,這跟十八年前的樣子,差距還是很大的,仔細辨認了一下,突然指著蘇申林哆嗦起來:“你是那個領導?”

蘇申林咧嘴笑道:“看來還沒有忘記呀,那你應該知道我是因為什麼來的吧?”

水大牛哪裡知道去,不過很快腦子裡就有了答案,他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樣子,突然驚恐地喊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蘇申林只是直接掏出自己一直佩戴的武器對著水大牛:

“你猜猜我信不信?”

老支書嚇懵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急忙說道:“使不得,使不得呀,有話好好說,這傢伙腦子不好使,領導你可得手下留情。”

蘇申林轉頭看了一眼老支書:“老大哥,你不是不想好好說,那你問問他幹了什麼蠢事?我崩了他,誰都沒有話說。”

老支書想到了當年的事情,這才說道:“我知道孩子沒了,你難受,可是當年那情況,咱們養個孩子確實不容易,還得帶著孩子東躲XZ的,日子真的不好過,那孩子養了沒幾天就沒了,我還記得來著。”

當年寄養在村子裡的孩子就兩個,他可不就是記得。

蘇申林手裡的武器轉過去對著老支書:“死了?你說那個孩子死了?為什麼我調查的是人沒有死?”

老支書也是被嚇得不輕,沒有想到蘇申林直接對著自己。

他急忙說道:“真的沒有了,我還騙你作甚,當時還是大牛他爹去埋的,我跟著一起的,墓地還在那邊呢,我們沒有亂埋。”

蘇申林不管老支書,直接把武器抵在了水大牛的腦袋上:“你知道水落落跟我母親長得很像嗎?”

水大牛呼吸一致,他就沒有想過要承認,反正孩子不好辨認,這個誰也說不清楚。

“那你知道,我們蘇家人的血緣可不是那麼好容易混淆的,你是怎麼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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