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正經無比,可是在程蘭看來,就相當搞笑。

老瞎子也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看著水落落。

水落落戳戳程蘭:“我是妖精很不可思議嗎?我長得不像是妖精嗎?”

程蘭捂著肚子還在笑,不過這會兒已經好點了,還是時不時地抽一下。

“嫂子,你說你這一本正經地說自己是妖精的樣子,咋看咋那麼好玩?你要是妖精,我還是七仙女呢。”

水落落沉默了。

這裡不流行說實話。

她一個妖精咋就不能夠說了?

她看著老瞎子:“我不像是妖精嗎?”

老瞎子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建國之後不準成精,你知道嗎?”

水落落沉默。

忘記了這個說法了。

她搓搓自己的臉,假笑道:“都說我是狐狸精來著,我還以為我說我是妖精,你們會相信呢!”

老瞎子跟程蘭都很是無語。

感情你說的是這個妖精。

老瞎子立馬說道:“姑奶奶這長相確實好看,那些說你是狐狸精的都是嫉妒,您才是仙女下凡,哪裡是帶著狐臭味的妖精能夠比的。”

這話說道水落落心坎上去了。

她確實不喜歡狐狸精。

得意地揹著手,看著老瞎子,“看在你這麼會說話的份上,允許你問一個問題。”

老瞎子認為必須要抓住。

急忙開口問道:“你讓我不要出攤是因為什麼?”

水落落指著他的臉,“你自己就是道門中人,不知道你的劫難出現了嗎?都說道門中人一旦入世就會有三缺五弊,你的出現了。”

老瞎子憋氣。

感情是這個。

以前他師父就說過,他入世後缺壽,需要不斷地用財氣去買,所以這麼多年他賺的錢全部都捐了出去,以此來買自己的壽命,可是今天水落落點出來,他要應劫難。

他立馬就哭喪著臉:“姑奶奶,沒辦法破解嗎?我可不想死。”

水落落搖頭:“這個看你自己,不過你只要不出來算命,暫時還好吧,多災多難倒黴上身死不了人。”

這比直接要命還嚇人。

老瞎子想求水落落化解,可是她說:“我現在沒有時間,而且眼瞅著過年了,我不要做,你也回去吧,既然你師父算出來你缺什麼,他應該有點辦法護住你。”

老瞎子哭了。

“姑奶奶,我師父已經羽化登仙,咋幫我?”

水落落這下只能夠聳肩,突然想到什麼,說道:“你有辦法把上面飛的東西弄下來嗎?你有辦法,我就幫你。”

老瞎子看著腦袋上轟鳴飛過的東西,搓搓臉,很是淡定地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著水落落一拱手,“前輩,我還是回山門問問吧,後會有期!”

人撒腳丫子就跑了。

水落落切了一聲。

這老瞎子還不是夠惜命的。

倒是旁邊的程蘭一臉的迷茫。

“嫂子,他跑什麼?”

水落落玩味地看著老瞎子的背影說道:“他是怕死在這裡。”

程蘭不懂。

她現在看水落落有些不真實,感覺她此時的樣子有些太過玄乎,可是她才多大?

腦海中閃現的念頭很快就消失,她只是感覺水落落應該是有什麼打算。

水落落卻跟不在乎程蘭想什麼,她在乎的就是自己現在能不能弄下來天上又飛來的東西,簡直讓她心情變得越來越不開心。

身為妖精,可不喜歡別人在自己護著的地方來回地蹦躂,要知道她可是能夠把所有經過自己上空的傢伙都給拽下來從頭到尾搜刮個乾淨的人。

程蘭不知道水落落的計劃,卻被她指使得團團轉悠,誰讓她還不敢反抗來著。

眼瞅著沒有幾天就過年了,過年的味道也濃了不少,可是到底是缺衣少糧的時代,很多人能夠做得很有限。

水落落從自己空間裡拿出來不少東西,準備給幾個孩子一個驚喜,只是這幾個孩子只是指得小天。

“她怎麼還是如此?”

盧冰小聲跟曹建佳咬耳朵。

兩個人頭對頭,看得出來相處得不錯。

曹建佳也納悶,為什麼別的女人結婚後,都會變化很多,到了水落落這裡咋還越來越嬌氣?

只因為他們倆看到水落落正在讓程蘭拿著一個大號的飯盒,立馬泡著的是一些看不出來顏色的藥草,關鍵是她一邊說著,這東西如此的不好看,我才不要動手,一邊卻指揮著程蘭必須把每一根藥草都浸泡進去。

就很矯情。

曹建佳現在也明白了自己之前的暗戀肯定是沒有結果的,但是不妨礙她不喜歡水落落。

所以此時她點點頭,配合盧冰說道:“應該是寒哥不知道她這麼作吧。”

盧冰古怪地看了一眼曹建佳,“佳佳姐,你還是不要叫寒叔哥哥了,我怕你被打。”

曹建佳被噎住。

不明白盧冰到底是誰那一頭的。

“小天都叫那個女人姐姐,我怎麼就不可以?”

盧冰嘆口氣,“我是好心提醒你,你知道水落落那個女人多恐怖嗎?就連寒叔都寵著她,當初我就是說了她一下,你知道我被收拾成什麼樣子嗎?你要是不怕被寒叔收拾,你就繼續氣水落落,我跟你說,她可小氣了,一點沒有看著的那麼好。”

順道踩了一下水落落,盧冰暗爽。

曹建佳臉黑了,可也不敢真的去嘗試。

現在能夠被洛水寒來救,已經很好,曹建國多次警告她,不準讓水落落難受,否則就不管她。

曹建佳已經不是小孩子,她已經十五歲,很多事情都懂了,要是沒有洛水寒他們撐腰,他們兄妹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在這裡生活。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叫錯了,倒是你,你敢直接叫她的名字,你不怕呀?”

她臨末不忘刺撓一下盧冰。

盧冰這個孩子到底是小,心眼還不夠多,沒有聽出來曹建佳的挑撥,而是得意地說道:“水落落允許我這麼叫的,她說起了名字就是叫的,要不起名字做什麼?”

曹建佳一臉的無語。

感情叫哥不能夠叫,她叫人家名字就可以。

是不是雙標的有些過分?

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對著水落落喊道:“你弄那個東西幹什麼?”

水落落笑得超級燦爛,用一種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道:“當然是給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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