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天台上,空氣中的焦熱還沒散去。穆龔拱手道“多謝景龍師兄賜教,在下會更加努力修煉。”

軒景龍微微點頭道“我要外出去南海一趟,前些日子南海那邊寄來一份協議,經過高層討論定了下來,託我去處理一下。”

“南海啊,挺遠的,怎麼去?”穆龔問道,因為道門明令凡道門子弟禁止在人間界除了捉妖外使用道法。

下一刻,佈下的結界轟然破碎,一架漆黑的武裝直升機落了下來,細看來,直升機上有著些許符咒。

一個白袍道士開啟機門說道“大師兄,該動身了。”

這個白袍道士穆龔見過,他是許家天機閣的外編成員王鵬,人贈外號萬寶靈道。字面意思,就是可以召喚上萬種法寶作戰,綜合實力不亞於一般的黃袍道士,看來此次行動意義重大,且充滿挑戰性。

軒景龍微微點頭,回頭向穆龔道“再見了,希望下次見面,你可以接下我的開元斬。”說罷轉身登上直升機

樓下的幾個小道士被這情況嚇了一跳,連忙往樓上跑去,但由於這是二十樓,這幾個又是新手,還沒到一半就氣喘吁吁地走了起來。

樓上,軒景龍在向穆龔道別後乘上直升機飛離了這裡。

目送軒景龍離開後,穆龔隨之看向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蝠妖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啊?”蝠妖好像沒有聽懂這句話什麼意思。

“該知道的就知道,不該知道的就別知道,你知道了吧。”穆龔把極致之火伸到他的臉前補充道?

蝠妖被嚇得連連點頭道“是是是,今天我只見過上仙您一個,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

砰!的一聲,樓頂的門又被踹開了。

“師兄我們來了,發生什麼事了!”那幾個新人舉著槍氣喘吁吁的說道。

“沒什麼,剛才用力過猛不小心把結界給震碎了。”穆龔尬笑道,隨即將封印了修為的蝠妖扔給了幾人,說道“我先帶著它附近的妖警隊,你們聯絡一下善後部門。”

“放心吧師兄,說好的好處…”

“到時候打你們賬上,抓緊幹活吧。”

……

“穆龔,聽說你前幾天捕了一隻大妖。”聽著電話那頭傳來欽佩的聲音,穆龔故作謙虛地說道“也沒多大,七百多年而已。”

此時,穆龔正悠閒地坐在家裡的電腦前,喝著用自己第一桶金買的奶茶,跟朋友打著遊戲討論戰果。

“可以啊,第一次捉妖就就拿下了天台蝠王,過不了多久應該就可以去接更好的懸賞了。”電話那頭傳來了祝賀的聲音。

穆龔嘿嘿笑道“灑灑水啦,元通啊,幫我查一下市區的妖怪,順便把定位給我,明天就開學了,開學前再幹一筆。”

還沒等穆龔把話說完,李元通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不到一分鐘,一個標有道源地圖的定位小程式,發到了穆龔手機上,緊接著犯妖的資訊也被髮送了過來。

“天魔鼠陸印,1300年修為,因在一次逮捕計劃中擊殺兩位妖捕被關押至鎮妖塔中,服刑20年後再次擊殺看守妖捕越獄,至今未歸案,懸賞金90萬。”

穆龔簡單瀏覽了一下犯妖的主要資訊,隨即點開定位。

“哎,這麼近距我不到十里,東北方向那不就是……”

穆龔把手機往床上一扔,披上黑色道袍,拉上口罩道“在城區的話,那就好辦了,只不過又要麻煩一下那些善後部門多費點心了。”

說罷,他掏出一張符咒,下一刻就瞬移到了城東廣場……的垃圾桶旁……

“哎,這誰這麼沒良心,怎麼把我的千里追位符扔垃圾桶裡了,好貴的一張,誰這麼缺德。”穆龔不懷好氣的抱怨道。

猛然間他嗅到了空氣裡充斥著一股血腥味的妖氣,正在向他這一代靠近,似乎還有一團微弱的靈力。

“救命啊,殺人,綁票,勒索,強姦啦!”

穆龔遲疑之時,聽到了一陣女聲歇斯底里的求救,下意識轉頭望去,只見一個長著一對黑色獸耳,一頭灰白色短髮,穿著一件粉藍色短袖的男子,手持一柄匕首,已經挾持住了一個穿著校服的十六七歲的女生。

“亂喊什麼,我就搶個劫而已!”男子連忙制止住女生的呼喊,怕她的求救聲會引來附近的妖捕,雖然他並不怕,但處理起來會有點麻煩。

穆龔將男子的形象與腦海裡照片的樣貌對比了一下,確定來者之後,他便緩步走了過去。

“喂,你叫陸印對吧”

陸印挾持著女生剛退到巷子口,穆龔的聲音傳來,隨即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未成年,黑袍道士,沒有法寶,周圍沒有其他妖捕的氣息沒有威脅!

陸印打量了一眼穆龔,確認周圍的情況之後,不屑的說道“一個連法寶都沒有的黑袍道士也敢管爺的閒事,你知道爺是誰嗎?”

穆龔冷笑一聲,左眼中閃過一絲紅光,低聲道“敢不敢,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吧,凝聚著極致之火的拳頭,一拳砸在了陸印鼻樑上,直接將他砸出20米開外,注意是往巷子裡面砸的,這樣可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這位同學,沒事吧。”穆龔扶著那個女生問道,畢竟那可是逃犯,逃犯可是會殺人的,不排除他有沒有對這位女生做什麼。

女生剛想道謝,突然發現穆龔身後的妖怪又衝了過來,而且速度極快,好似一道黑色的閃電,徑直撲向穆龔,她大聲提醒道“當心,他又過來了!”

穆龔用餘光瞥了一眼陸印,成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女生一躍六七米,躲開了陸印的偷襲,並在剛才起跳的地方留下一張起爆符。

隨著穆龔的一聲“破!”起爆符瞬間被引爆,一聲巨響之後地上出了一個大坑,別說陸印了,毛也沒有。

“嘖,跑了。”穆龔冷哼一聲。

他沒有注意的是剛才大幅度的動作,加上起爆符的餘威,道袍上的兜帽被氣浪吹了下來,掩飾身份的口罩也飛了出去,就這麼意外,又巧合的讓女生看到了他的真容。

“哎,牧雲,怎麼是你?”女生詫異的問道。

穆龔也應聲瞥了一下懷裡的人下意識鬆開了他,並趕忙擋住了臉,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你,易瞳,我我我,我口罩呢,額mm,好巧啊。”

“誒嘿,別擋了,我都看到了。”易瞳尬笑著擺擺手道“我說呢,第1次看你就感覺你不對勁,原來還有這一層身份。”

額,第一次……穆龔回想到了兩年前的一個晚上。

那天,下了晚自習之後已經很晚了,易瞳孤身一人走在一個陰暗的小巷子裡,走著走著她突然感覺後面似乎有人在跟著自己一樣,便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隨著她加快腳步,那種感覺似乎離自己越來越近,似乎就在自己的身後,馬上就要貼在一起一樣。

她雙手他在口袋裡一陣的摸索,摸到了一隻鋼筆,隨即深呼吸,告訴自己冷靜,猛的轉頭舉起鋼筆,大聲喊道“誰在後面!”

她緊閉美眸,手中鋼筆一陣胡亂揮舞,似乎是在警示跟蹤者自己有防身能力。

“唉,停停停,是我是我,我是牧雲!”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易瞳緊張的睜開雙眼,果然是穆龔,黑斗篷,白襯衫,闊腿褲,黑皮鞋,看著十分非主流的穆龔。

“哎呀,是你呀,下學了不回家,你跟著我幹嘛?”易瞳沒好氣的抱怨道,同時心裡懸著的一塊石也放下了,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我,那個,我,睡不著溜達。”

穆龔卡殼了半天,想出來這麼個不靠譜理由來,他自己都不信。

“行了行了,別說了,撒謊都撒不好,反正也是順路就一起回去吧。”易瞳沒好氣的說道,畢竟經歷剛才那一場,她也有點小害怕了。

“成,走走走,我跟你講啊……”

二人邊聊天,邊向巷子口走去,他們剛轉過巷子口,一個燒焦的屍體從牆上墜了下來,不難發現那具人行屍體長著鹿的角。

呵,什麼阿貓阿狗也敢把主意打到我的人(單純就是穆龔自作多情)身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穆龔邊走邊想到,想著打了個響指,火焰再度燃起,將屍體徹底燃燒殆盡。

“打響指幹嘛?”

“不幹嘛,手癢癢。”

……

“今天這件事保密,千萬不能讓第3個人知道。”穆龔叮囑道。

“那好處呢,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可不幹。”易瞳傲嬌的說道,他非常清楚穆龔的為人,只要開口,他一般不會拒絕。

“哎呀,哎呀,服了,張口閉口就是要好處,行了行了,一個月的早餐不能再多了。”穆龔擺擺手苦笑道。

“成交,走了啊,今天我沒見過你。”

望著易瞳的背影,穆龔搖搖頭道“愛,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白跑一趟,也罷,也罷,回去睡覺。”

……

當晚,穆龔開啟電視的新聞頻道,裡面正播放著一條見義勇為的新聞,內容大概是:

今天下午,一男子為救一名女生與歹徒搏鬥,最後不惜引爆煤氣罐……不愧是善後組的人,真能扯淡,要不是親身經歷自己就信了。

“哎呀,這個李元通可真會編,看來又有一筆見義勇為獎金可以拿了。”

穆龔關了電視,喝了杯熱牛奶就酣睡去了,畢竟明天還要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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