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這一晚睡的很沉,早上醒來時發現女兒不在床上,側耳聽到樓下傳來女兒的笑聲,她翻身又躺了會兒,這才懶懶的起來。

洗漱過去下樓,客廳裡是朱要武在哄著妞妞。

妞妞現在很調皮,看到幾個叔叔,就讓舉高高,而且都要陪著她玩,很霸道。

看到季玲下來,朱要武開口道,“爸媽出門喝喜酒,爺爺奶奶那邊有老朋友家孩子結婚,都去了。爸說他們吃完酒席直接去處理你的事。”

季玲應了一聲,她打了個哈欠,“你大哥不是說要回來嗎?說哪天了嗎?”

這幾天季玲和朱衛東沒有通話,已經快三年,西北那邊的路線要修完了,最後收尾的時候也很重要,朱衛東這幾天又坐著車去跑路線檢查了。

“他說收尾之後直接跟那邊的車回來,沒有往家裡來電話,可能是還沒有往回來。”

季玲擺擺手,示意聽到了,她進了廚房,早飯是外面買的油條和豆腐腦,季玲很愛這一口。

她剛咬一口油條,妞妞就跑進來了,扒著季玲的腿說要吃。

季玲把油條遞到她嘴邊,她咬了一口,又扭身跑回客廳。

小小的身體跑起來像只企鵝,季玲忍不住笑了,一頓早飯就在女兒在餐廳和廚房裡吃完。

收拾好廚房,鄭石和錢向淺也來了。

兩人都頂著黑眼圈,朱要武好一頓打趣。

鄭石黑著臉,“看什麼?換成你你也生氣。”

“我氣什麼,又不是我女朋友。”朱要武壞壞的往錢向淺身上掃了一眼。

錢向淺不在意,“醫院那邊找了護工,你這邊有什麼訊息嗎?”

他問季玲。

季玲道,“我也在等訊息,不過對方應該是衝著我來的,有意為難我。代寶芝家裡有親戚在首都嗎?”

“她爸和我爸是同事,只是一個處長,北市土生土長的人,家裡沒有首都的親戚。”

季玲皺眉,“那就奇怪了,她哪裡有這麼大的能力能壞到我身上?”

特別是和公安裡面的人還認識,季玲沒好直說。

“先等著吧,我爸今天就去問,應該能帶回訊息來。”朱要武伸手要抱妞妞,妞妞卻跑開了,直接跑到季玲身邊,一頭撞到媽媽懷裡。

季玲怕撞疼她,抱起來看,結果這傻丫頭還在笑。

妞妞長的很好看,結合了父母的優點,看著軟萌又白嫩,讓人忍不住想抱在懷裡親上幾口。

鄭石湊過去要抱,妞妞卻扭開身子不讓他抱。

反而很喜歡錢向淺,主動要找錢向淺抱,錢向淺笑了,抱過妞妞又往高處舉了舉,妞妞立馬咯咯的笑了起來。

鄭石:.....

朱要武補刀,“可能你長的太醜。”

鄭石:....醜你大爺啊。

既然醫院那邊有護工看著,季玲就讓兩在家裡吃飯,她出去買菜。

兩人也沒客氣,直接說要吃什麼,季玲提著籃子出去了。

出大院的門口往菜市場走時,就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她,她停下來回頭,是個三十左右的女人,見季玲停下來,她也沒有躲避,而是直接往季玲這走過來。

“你叫王萬霞,王志達是我父親。”女人走到季玲面前,直接自報家門。

季玲問,“王志達是誰?”

王萬霞愣了一下,唇角抿了抿,“你的親生父親,那個死前想要見你一面,你沒有見的人。”

季玲恍然,她點點頭,“你找我有事嗎?”

她是真的不知道親生父親叫王志達,但是她也沒有和對方解釋,對方誤會就誤會吧。

“找個地方談談吧。”

季玲聽著這熟悉的口吻,昨天見到代寶芝之後出事,也是因為見面後談談。

她覺得挺好笑,“我還要買菜,你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王萬霞唇角邊銜起一抹冷笑,“也是,在你眼裡,我們這些和你有血緣關係的人,又怎麼可能重要呢。”

季玲道,“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她可沒時間在這裡聽她說冷嘲熱諷的話。

“你昨天被帶走的事,不要再查了,就當你還不見爸爸最後一面的情分。”

季玲先是一愣,然後瞭解,“我就奇怪呢,我又不認識代寶芝,她什麼算計我呢,原來是你們啊。可是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們想壞我就壞,現在出事了又不讓我查,憑什麼?”

最後,季玲冷笑,“天下沒有這麼好的事。”

王萬霞抿抿唇,“季玲,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爸沒有求過你別的,只是想見見你,你連最後一面都不見,你心裡不愧疚嗎?睡覺安穩嗎?”

“我為什麼要愧疚?那又不是我爸,我爸姓季,你應該弄錯了。”季玲笑道,“在這裡和誰裝深情呢?我為什麼要睡不著?我問心無愧。”

冷冷看對方一眼,季玲轉身便走。

過去半年了,王家人背後來這麼一手,能從代寶芝那裡下手,可見心裡有多恨她,繞這麼大一個圈子,現在找到她,無非是知道惹不起朱家,害怕牽連到幫他們辦事的了。

憑什麼?

季玲憋著火,到菜市場之後,買了一籃子菜,提著往家裡來,回到家後,看到妞妞睡了,朱要武和鄭石三個在打撲克。

季玲先進廚房把菜放下,洗了手出來,跟三人把剛剛的事說了。

“操,真不是個東西,原來是他們搞的鬼。”鄭石罵了句髒話,“看來他們家在北市也有人,不然怎麼能找到錢向淺身上,這事我讓我爸去查。”

鄭石扔了手裡的撲克,就坐到電話旁邊去打電話,朱要武也被這事噁心到了。

“王家能做這些,心思極小也狠毒,但是她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再深做也做不了什麼,無非就是想噁心一下你,沒想到咱們家揪著這事不放,這才主動找到你。”

錢向淺接過話,“他們想利用你心善,又對親生父親的死愧疚,而放過些事,想的到是挺美的。”

朱要武抬頭,“你不是季家親生的啊?”

季玲愣了一下,笑了,“不是。”

她笑,主要是因為朱要武一點也不吃驚,問這事就像在說今天的天氣一般。

朱要武一時沒回神,這時才愣住,似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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