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要武正要不高興媽媽不在乎他的想法,然後就聽到媽媽交代的事,立馬樂了。

“好嘞,我現在就去。”

孔思雅是個有涵養的人,她不會去評足對方如何,但是她能用別的方法將可能發生的事情避免開。

朱要武招呼著三個弟弟還有從首都過來的人,開車著帶著第一批客人去了招待所,苗少珍又被孔思雅‘委以重任’,也被拉走了。

等家裡終於安靜下來,已經快吃晚飯了,還要去酒店那邊。

朱家人不喜歡繁瑣的場合,但是如今各個臉上都帶著笑,家裡辦喜事,自是不一樣的。

沒有休息多久,朱家人也都去了酒店,朱衛東到酒店後,直接去了後廚,再出來時手裡多了兩個飯盒,又找到朱要武,兩人交談兩句,就出了酒店。

坐著車,一路到了農機家屬院,朱要武在朱衛東下車時還交代,“大哥,晚上我過來接你,你不用著急走,等著我就行。”

朱衛東應著,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季家晚上也是在酒店招等客人吃飯,農機家屬院的人都去了,所以很安靜。

朱衛東一路往季家走,還沒有走到,就聽到院子裡傳來說話聲,朱衛東又快了幾步。

他推開大門時,就看到季家院子裡站著個男子,穿著件灰色的西服,裡面是白襯衣,下面是一條黑色的褲子。

男人正在開口說話,沒有注意到朱衛東進來,“季玲,你也要結婚了,自從上次之後,咱們倆再也沒有單獨說過話,我這次過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正式的道別。咱們倆都各自有了家庭,以後再面見,說話也不會這麼方便了。”

院子裡沒有別人,只有男人對著房門說話。

小玲兩個字叫出聲,朱衛東立馬聽出這是對他媳婦說的。

男人說完,見屋裡沒有動靜,還在喊著,“季玲,你出來和我說說話吧,我沒有別的意思,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和你見面的機會你都不給嗎?”

他一隻提著飯盒,大步上前,一隻手伸過去,直接從後面抓住男人的衣領,將人提了起來。

男子突然身體離地,他慌亂的掙扎,一邊又用力的回頭,便看到朱衛東如寒霜的一張臉,正冷冷的盯著他。

“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劉自力還在掙扎,只是徒勞,兩隻手想背到身後去抓朱衛東,卻又發現使不上力。

朱衛東半提半拖著人往院子外面走,另一隻手提的飯盒也被他放到牆上,等手空出來,兩人已經到了院外的衚衕裡。

朱衛東兩手用力,直接將人丟出去,“再讓我看到你過來勾引我媳婦,我打斷你的腿。”

劉自力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朱衛東說著狠話,“好小子,給你我等著。”

一邊快速的遛了。

朱衛東看著人跑的沒了身影,這才轉身回了院子,然後就見他放在牆上的飯盒,一個女人拿在手裡。

“姐夫。”季可舉了舉手裡的飯盒,“這是給我送的飯嗎?”

朱衛東聽到喊他姐夫,認出是季可,便道,“不是。”

姐姐又不在家,這飯不是送給她的是給誰的?

季可還以為姐夫是在氣下午的事,所以才這麼說,強擠出笑,“姐夫,我知道你在生氣,下午的事真的不怪我。”

“你姐呢?”

“我姐去酒店吃飯了。“季可一臉疑惑,“你沒看到嗎?”

朱衛東聽了,上前拿過她手裡的飯盒,轉身就走。

季可看著自己空空的手,等抬頭看去時,哪裡還有朱衛東的身影,她一臉錯愕,待明白過來真是自己想多了之後,臉慢慢變紅,又羞又臊的紅了眼圈。

因為下午的事,季可一直偷偷的躲在北屋沒有出來,就是吃飯她也沒有去,結果聽到劉自力來家裡鬧,她也沒出來,等她聽到院裡傳來劉自力的喊聲時,再追出來,只能聽到劉自力的罵聲,而院牆上還放著飯盒。

她以為是家裡人給她送吃的回來,等看到送飯的人是姐夫之後,她心情也好了起來。

覺得姐夫對她還是好的,就是出了下午的事,也沒有和她計較。

她想的太美好,可真相卻是這麼打臉。

季可自己在家裡哭了一場,而酒店那邊朱要武送人回來後,也看到了季玲,嘴巴一時張得大大的,立馬又跑回去接他大哥,在農機家屬院路口那裡看到了人。

“我看嫂子精神不錯,應該沒什麼問題,一會兒見到人,你可別冷著臉,你是生自己的氣,萬一嫂子誤會你是給她臉色看呢。”朱要武勸完,還頗有感慨道,“我真是為你們操碎了心啊。”

朱衛東沒有接話,兄弟二人到酒店裡,有些客人已經吃完,回招待所休息了,季玲仍舊和朱家兄弟幾個坐在一桌,都是年歲差不多的。

鄭石和錢向淺也聽說了下午的事,見左右都有人,也不好抱不平,但是看許雨佳時臉色臭臭的。

許雨佳不想和他們坐在一起,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大表哥就將她這排到這裡,一桌子的人都沒有好臉色,季可又沒來,許雨佳就是再蠢,也明白這是變著法的給她氣受呢。

最後也沒有吃幾口東西,就放了筷子離開。

走出兩步遠還能聽到身後埋怨她的話,“拉拉個臉,誰欠她的。”

許雨佳氣的紅了眼圈,明明是他們欺負人,還怪她拉拉臉。

季玲也無奈的看著季建華,“把她安排在這張桌子做什麼?看了就讓人沒胃口。”

季建華抓頭,“是姥爺讓我把人安排在這的,說讓她感受一下人間疾苦,被人排擠的感覺。”

季玲苦笑,“以後別聽姥爺的,咱們可沒有義務幫他教育孫女。”

“我看也是,她被排擠有什麼效果嗎?我看她還一臉怨氣,恨不得撕碎咱們呢。”鄭石一臉嫌棄,“倒是季可,裡外不分,處處都要和三彪爭,天天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彷彿全世界都欠她的。”

“好了,吃飯。”季建華是不喜歡季可,卻也接受不了外人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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