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公孫瓚聽完狗子的話,止不住大笑了起來。

袁紹殺了韓馥謀取了冀州。

呂布殺了丁原,正與張楊爭奪幷州。

朝廷若是真有威嚴,為什麼不懲戒袁紹和呂布?

“可笑,難道你們認為,一份天子詔書,就能讓我罷手?”

“朝廷,早就已經不是以前的朝廷了。朝中先是有宦官把持朝政,現在又有外戚干預朝政。如今的天子,更是受到了奸人的矇蔽。我公孫瓚,乃是大漢忠誠,這一次定要透過武力,幫助朝廷撥亂反正,實現大漢中興。”

“你的身上,若是沒有第四道聖旨,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當然,你若是想要留下來繼續大放厥詞也可以,但我一旦發怒,我會殺了你。什麼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在我這裡行不通。”

“我做事情,不看章程,只看心情。”

聽到公孫瓚的話,狗子神色如常,不見半點慌張。

他慢慢的抬腿,將放在腳邊的一個盒子踢到了自己的身前。

“聖旨,我只有三道,不過我這裡還有禮物送給公孫將軍。”

“禮物?”

公孫瓚眉頭微微一揚。

公孫瓚自然不相信,狗子會真的帶禮物送給自己。

但公孫瓚想要看看狗子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公孫瓚朝著公孫越揚了揚頭,公孫越會意,大步走到狗子的面前,提起盒子放在了公孫瓚身側的桌子上。

公孫瓚親自拔出腰間佩劍,挑開了盒子的蓋子。

而隨著盒子的蓋子被挑開,當即就有一股惡臭傳到了公孫瓚的鼻腔中。

公孫瓚眉頭微微一皺,又用長劍挑開一層厚厚的油紙。

片刻之後,一顆由生石灰生醃的人頭,出現在公孫瓚的視線中。

“這是田豫?”

“不錯,這顆人頭的主人就是田豫。”

隨著狗子語落,滿堂眾人頓時殺氣凜然,做出了一副要為田豫報仇的樣子。

公孫瓚更是握著長劍遙遙對準了狗子。

對於眾人的威脅,狗子依然表現得渾不在意。

他的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

“你們難道不想知道,田豫是怎麼死的?”

“田豫帶著人,化裝潛入了冀州,成功見到了袁紹。可惜,袁紹攝於天子的威望,斬殺了田豫。”

“袁紹此舉,一是告訴公孫大人,公孫大人若是繼續反叛朝廷,袁紹不會成為公孫大人的盟友。第二,袁紹如今可以響應天子的詔書殺了田豫,不久的將來,袁紹也可以響應天子的詔書,帶兵進入幽州清剿公孫將軍。”

“公孫將軍,你若是真的決定反叛朝廷,將會遭遇四面楚歌的境地,最後必將一敗塗地。”

聽到狗子的這一段話,公孫瓚終於皺緊了眉頭。

田豫為人謹慎,對幽州地理非常熟悉。

公孫瓚相信,田豫絕對不會被衛楚截下來。

所有田豫大機率是真的死在了袁紹的手上。

而且根據公孫瓚對袁紹此人的瞭解,袁紹的性格本就有些左右搖擺。

幽州北面是塞外異族,異族與公孫瓚有血仇。

東面是公孫度,打出的旗號是兩不相幫。

如果南面失去袁紹的幫助,公孫瓚就算佔領了平谷城,想要吞下幽州也有難度。

“公孫將軍,你應該知道有四千新軍入駐了平谷城。”

狗子的話,打斷了公孫瓚的思路。

公孫瓚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

“四千新軍進入平谷城又如何?難不成你認為,四千新軍,還能扭轉平谷戰局?四千新軍雖強,還能強過我麾下的白馬義從?”

臨行前,衛楚告訴狗子,公孫瓚是個非常驕傲的人。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衛楚確實非常瞭解公孫瓚。

狗子又整理了一下長袍,說道:“公孫將軍難道忘了,昔日八千新軍殺得西涼叛軍丟盔棄甲。作為新軍一員,我可以毫不誇張的告訴公孫將軍。若戰,四千新軍可敵四萬人。”

“白馬義從雖強,但白馬義從不能騎著戰馬躍上城牆,白馬義從攻城無用。”

聽到狗子的話,公孫瓚止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冷哼。

這裡是無終城,是公孫瓚的地盤。

公孫瓚豈能在自己的地盤上,弱了威風。

“新軍當初之所以可以打敗西涼叛軍,大半是運氣使然,殺了西涼叛軍一個措手不及。”

“另外,原本我對新軍還有一些欣賞,但是見到你的這一副模樣,我已經對新軍徹底失望了。”

公孫瓚這是在嘲諷狗子的顏值。

這個時代,也是個看臉的時代。

公孫瓚、袁紹、諸葛亮、趙雲等等,都是大帥哥。

即便是紅臉的關羽,也符合這個時代的審美。

而有鳳雛之稱的龐統,就因為長得醜,求職之路處處碰壁,還不斷的受到輕視。

狗子長得確實醜了一些,尖嘴猴腮、骨瘦如柴、而且頭髮還像枯草一樣。

論顏值,公孫瓚覺得白馬義從裝備的戰馬,都要比狗子好看很多。

公孫瓚的話,極具侮辱性,但狗子聽到公孫瓚的話,依然沒有生氣。

他的脾氣,正常情況下,向來很好。

“公孫將軍,何必以貌取人,我身為新軍中的一員,自然還是有些本領的。”

“哈哈哈!”

公孫瓚又被狗子逗樂了。

“你的本領,就是口才還算不錯。可惜,你的嘴巴不能取悅於我。”

“我的嘴巴不能取悅你,但我的手應該可以。”

狗子說到這裡,突然轉身看向了嚴綱。

“你和我一戰,如何?”

狗子的話,有點出乎嚴綱的預料。

嚴綱今天本想看熱鬧,沒想到狗子竟然敢打自己的主意。

挑戰自己,狗子莫非認為自己很弱?

看來都是鎧甲的錯,鎧甲擋住了嚴綱的八塊腹肌。

“你確定挑戰我?”

嚴綱挺胸收腹,握著腰間寶劍的劍柄,踏前一步。

又仔細端詳狗子一眼,嚴綱說道:“我會的可都是殺人技。”

“殺人技?”

狗子咧嘴一笑,露出了滿口黃牙。

“在場的諸位,在我看來,都屬末流。除非你們全部一擁而上,否則我就算赤手空拳,你們也殺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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