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解決蠻族大患?”

張任眉頭一揚,片刻之後,微笑著對焦陽點了點頭。

“衛將軍的這一份禮物,我非常喜歡。還請閣下回去之後轉告衛將軍,平定蠻族人之後,張任願意到衛將軍的麾下效力,還請衛將軍不要嫌棄,可以收留我。”

“哈哈哈,我家將軍向來都是求賢若渴。將軍若是知道,張將軍願意投奔他,他一定會非常開心。”

益州,宣漢城!

劉焉麾下大軍火急火燎的離開荊州之後,就入駐到了宣漢城中。

劉焉端坐在首位之上,用力揉了揉額頭,帶著一絲疲憊對著議事廳中的嚴顏和李嚴問道:“成都方向最近有沒有訊息?”

聽到劉焉的話,李嚴和嚴顏對視了一眼,最後李嚴站出來說道:“我們之前得到訊息,衛楚抓住了刺史的家人,目前刺史的家人都已經被送離益州,去了涼州。”

李嚴話音剛落,劉焉就忍不住伸手,重重的拍了拍身前的桌子。

家眷被抓,對於劉焉而言是個巨大的麻煩。

接下來就算趕走衛楚,想要贖回自己的家人,也肯定需要花費一番代價。

“衛楚實在是欺人太甚了,等到我重新奪回成都城,我一定要將衛楚大卸八塊!以解我心頭之恨。”

一陣發怒之後,劉焉繼續問道:“衛楚的大軍,現在是不是龜縮在成都城中?還有,張任的兵馬現在到什麼地方了?張任給我聯絡了多少蠻族士兵?沙摩柯、孟獲還有祝融,是否親自帶兵來益州?”

劉焉這一句話說完,李嚴和嚴顏幾乎同時低下了頭。

劉焉見狀,眉頭一皺,怒聲問道:“你們兩個低頭做什麼?告訴我實情。”

李嚴朝著嚴顏揚了揚頭,嚴顏見狀又朝著李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最終李嚴推辭不過,踏前一步小聲說道:“衛楚麾下的白馬義從有些囂張,他們甚至冒著危險靠近了宣漢城。因為白馬義從數量眾多,並且來去如風,我們的斥候不是白馬義從的對手。現在斥候幾乎無法離開宣漢城,宣漢城之外的情況,我們完全不瞭解。”的

李嚴話音剛落,劉焉就抓起一捆竹簡,重重的砸在了李嚴的額頭上。

“廢物,全部都是廢物。我劉焉德才兼備,昔日怎麼會重用一幫廢物,還有一幫腦生反骨的人。”

李嚴捱了打,連忙低頭,與此同時李嚴還悄悄的朝著嚴顏打了一個手勢。

嚴顏見狀,立刻踏前一步,小聲說道:“還請刺史息怒。按照時間推算,張將軍的兵馬,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抵達宣漢城下。”

“張將軍一定請動蠻族人,沙摩柯、孟獲還有祝融都是聰明人,他們都不會放過這一次機會。我估計,蠻族人至少可以集結五萬大軍。”

“衛楚佔領了成都,知道我軍會對成都發起反擊,所以衛楚現在一定是龜縮在成都城中,加固成都城的防禦。”

見到劉焉的面色依然有些難看。

嚴顏猶豫了片刻,又踏前一步小聲說道:“刺史在益州做了不少好事,深得益州百姓的民心。我敢保證,成都的百姓一定心向著刺史。正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等到刺史率兵抵達成都城下,只要刺史振臂一呼,成都城中的百姓,一定會配合我們將衛楚趕出成都城。”

“如果我們可以生擒衛楚,便可以用衛楚的性命,威脅涼州的蔡邕,釋放大人的家人。”

嚴顏的話,終於令劉焉舒服了一些。

“你們兩個,好好的籌劃一下,想一想,趕走衛楚之後,如何對付請進來的蠻族人。”

“我有點乏了,先回去休息了。”

目送劉焉走遠,嚴顏和李嚴的面色漸漸的變得凝重起來。

“嚴將軍,對於眼下的時局,你到底有什麼看法?”

嚴顏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說道:“還能有什麼看法,剛才說的那些話,完全就是在糊弄劉焉,衛楚已經佔領了成都,我們想要奪回成都,難如登天。搞不好,我們甚至無法走到成都城下,就被衛楚率兵圍剿了。”

“而且,根據我對張任的瞭解,我敢保證,張任絕對不會按照劉刺史的命令,向蠻族人妥協。所以,我們不要指望張任這一股援兵了。”

李嚴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任這個人,雖然人品不用懷疑。

但他骨頭很硬,想讓張任向滿族人妥協,太難了。

“嚴將軍,你所言都有道理。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一點,我們這一次,斷然不會有取勝的希望。我想問問嚴將軍,你是打算跟著劉焉一條路走到黑,還是打算想辦法另尋出路。”

嚴顏聽完李嚴的話,並沒有做出太過激的反應,而是伸手摸著下巴上的鬍鬚,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半響過後,待到李嚴等得有點不耐煩了,嚴顏這才小聲說道:“如果我是孤身一人,我肯定會陪同劉刺史一條路走到黑,只可惜我的背後還有家族,我不能讓整個家族都給劉刺史陪葬。”

李嚴輕輕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的想法,不過這件事情太複雜,具體應該怎麼操作,我想我們兩個應該商量一下,爭取達成一致。”

“這件事情很好辦。”

嚴顏對著李嚴笑了笑,說道:“我們先靜觀其變,當我們可以明確判斷出劉焉失敗成定局的時候,我們就直接發動兵變,拿下劉焉,投奔衛楚。”

“嗯。”

李嚴輕輕點了點頭,沉默片刻,說道:“我們這麼做,除了為家族著想,還為了益州百姓,益州百姓日子艱苦,不能再承認兵戈之災了。”

“對對對,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劉刺史。我們把他綁起來交給衛楚,衛楚大機率不會殺他,他上了年紀,本就應該和家人呆在一起,不適合再繼續為益州勞心勞力。”

“嗯,所以惡人只能由我們兩個來做了。”

“李將軍,我們兩個深受劉刺史的器重,深受百姓們的愛戴,我們兩個受點委屈,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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