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果然都是些明事理的人啊!可都比那些背叛我大明朝的參將,總兵要強上無數倍!”朱慈烺對著這些人的智慧表示贊同,“他們原本不投降,只需要守住城關,我大明自然會集結軍隊,物資去為他們解圍,只要寧死不從,或等到官軍救援,他們也都還是我大明忠烈,忠良,可他們現在一投降,看似馬上不用死,成為闖逆一員,可實際上,等韃虜大軍殺到,這些人不做我大明忠烈,忠良,他們全都得做闖賊的大順忠烈了!”

“太子爺說的對啊!投降闖賊不也得打韃子!”

“要真打得過韃子,誰還投韃子?這不想成忠烈,也得忠烈了嘛。”

“都投闖賊了,還想打韃子,韃子,我們關寧軍都不敢說打得過!”

眾人又出口附和,腦袋紛紛動起來了。

“嗯!”朱慈烺洪亮的一聲嗯壓住了在場諸人造成的雜音,只見他繼續說道,“不過這次大家放心,本宮招你們來,不是要和韃虜打的,本宮只要你們護送本宮和皇上南下到陪都就行,山海關的吳總兵已經點軍前來接應我們了,到時候我們就是從天津衛南下,走海路,沿途上,頂多就和那些不開眼的江湖幫派,以及追來的小股流賊部隊打打。”

“至於北直隸,就留給闖賊李自成了,李自成想要入主中原,想必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北京這麼容易就給韃虜佔了的,這兩方相爭,他們就都沒有多少心思南下了。而我大明還有天津為水師,福建水師,廣東水師,以及受朝廷節制的漕運海船,這些水師在朝廷南下,就會有大用場,朝廷將會把這些水師收編整改為淮河水師和長江水師,依靠這兩大水師以及江河之利,闖賊和韃虜兩方誰入主中原,想要南下都不會是簡單的事兒。”

說道此處,朱慈烺突然手指著面前吳家的兩位家丁問道,“孫山,孫勇,兩位壯士可願意更隨本宮一同南幸啊?”

“小的,孫山,孫勇,願意隨千歲殿下一同南幸!”

“好,好,好!”朱慈烺滿意點頭,他拿起先前寫好這兩人名字的大紙,對著二人鄭重道,“孫山,孫勇,本宮封爾等二人為錦衣衛小旗,賜江南水田三百畝,加天明功臣名號。

銀子,朱純傑給你們拿,畢酒城,畢中書,記下你來姓名,官職,以及本宮賜下的田畝!”

“孫山,孫勇,愣著幹什麼,還不上去接千歲爺的旨?”

在一旁已經知道朱太子要怎麼做的吳襄看著自家這兩個已經愣住的家丁,嗯咳了一聲,這兩人這才如夢初醒。

“小的孫山,孫勇,謝千歲爺大恩,小的願為太子爺效死!”

咚咚咚!

一臉幾個響頭,這兩人直接給朱慈烺跪下了,這就錦衣衛小旗,從七品的官了?他們沒有做夢吧!

三百畝的江南水田?!一年一畝地起碼是一石稻米的收成,三百畝,怎麼都是兩百多兩白銀入賬,哎喲喂,太子爺這給的也太多了吧!這可怎麼拒絕呢!想拒絕也不能夠啊!

只要南下就是,每年兩百兩銀子,從七品的前程啊!跟著太子爺混,前程就真這麼紅火麼?!

其餘人也被朱慈烺這一道封賞給整的是內心火熱。

朱慈烺見此,滿意笑道,“跟著本太子,自然就是有錢,有地,有官身的,這份恩賞大家都不會少,不過這地都許的是江南的水田,得到江南才能給兌了,在這裡,諸位大可放心,本宮以國之儲君信用為擔保,只要入了南京,這些田地,都不會少了諸將士的。

等到了江南,護駕南幸的將士,人人都起碼有五十畝田產,有了這份家業,你們就能在南方扎住跟腳,而等到了江南,給你們加封的天明功臣也將世世代代,與國同休,換句話來說,只要諸位將士在江南開枝散葉,那你們的子子孫孫,就都是我大明朝的國之忠良,一國勳貴了啊!”

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天明功臣?這不就是等於當年太祖開國,跟著靖難一樣起來的勳貴麼?世世代代啊!這不就等於大明朝也成了自家家業了麼!

看來以後自家也能像北京那些勳貴一樣在南方撈錢了,一些機靈點的家丁都已經開始幻想未來自家也成為高門,過上封建主義的腐朽生活了。

想到這兒,所有人都幹勁十足,不管是上了年紀,還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家丁,也全都被朱慈烺描繪出來的未來前景給吸引住了。

朱慈烺也滿意的看著這些人這幅神色,看來目前他的收買計劃還很成功,他成功的用江南的田產套住了這些未來能夠為他征戰腦海之中九個世界的超級軍團。

至少這些人在進入陽神之後,就算是知道了陽神世界的一些秘密,但屁股已經被他固定死在了大明江南,變成了中產之後,這些人還是都會向著他的。

“三輔,你帶著大傢伙歇會,等會午時,外面那些人到了,你就率領你家的家丁去帶著大傢伙吃飯,然後編制操練一下。”

“邱伴伴,今天中午來的人都要吃飯,你去安排人採買些吃食。”

在大家積極性都調動的差不多的時候,朱慈烺開始對吳三輔下達了自己的安排,然後他轉頭看向了,朱純傑,黃大寶,以及吳襄,“吳提督,純傑,大寶,勇衛營王周,東廠緹騎張韜,南海子淨軍潘書晨,你們過來,本宮和你們有事情說說。”

如今是圖窮匕見的時候,這個時候該籠絡的都籠絡了,該收買的都收買了,也沒什麼好藏的了。

“好。”

吳襄看著自己的兒子吳三輔,對著吳三輔道,“去吧,按照太子爺吩咐去做。”

“是。”

吳三輔領命,對著朱慈烺行了一個禮數,就帶著一眾吳家家丁一共八十三人就一起下去歇著了。

“太子爺,您留臣等,是要說些什麼嗎?”

等這些人都下去,南海子淨軍的潘書晨卻是率先開口了,“又或是太子爺有什麼安排要臣等去做的。”

在潘書晨開口之後,其餘幾人都是眼巴巴的看著朱慈烺,在等待朱慈烺到底要說些什麼。

只有黃大寶,朱純傑二人相視一眼,知道重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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