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調教女奴

馬車之中佈置得極其豪華舒適。

四周掛毯,車上更是鋪著波斯進貢的紅毛地毯。而地毯正中,還擺著一張小型案几,案几上放著茶壺與茶盞,嵌入了案几上的凹槽之中,設計很是精巧。

這設計來自於張瑄。當然,他只是將唐人的思路加以改良了而已。

張瑄正半躺在那裡,隨意翻看著一本兵書戰策。他即將從軍就藩隴朔,相應的兵法領軍智力儲備不可或缺,他早就開始進行積累。

要不然,到了軍中,他這個天下兵馬副元帥、隴朔大都督,對這冷兵器時代的排兵佈陣一竅不通,豈不是成了笑話?

他不至於親自操刀上陣,但起碼的常識還是要懂一些。

“花奴兒,來,給本官捏捏腿。”

張瑄輕描淡寫地說著,卻是看也沒看楊金花一眼。

楊金花抿著紅唇,慢慢爬過來趺坐在張瑄腳下,猶豫了片刻,才抬手給張瑄捏著小腿肚子。

她雖然是道姑,但卻習慣了錦衣玉食,是一個被人伺候的主兒,哪裡會伺候別人,下手自然就沒個輕重。

張瑄皺了皺眉,放下手裡的書卷沉聲道,“輕點!”

“再輕點!”

楊金花猛然抬頭怒視著張瑄,卻又被張瑄淡然從容的目光給“逼視”了回來。

她心裡輕輕一嘆,俯身下去,專心致志地開始為張瑄捏腿。

她這麼一用心,一開始雖然還有些笨拙,但到了後面就變得輕車熟路流暢自如了。

“嗯,就是這樣……舒服啊——”張瑄繼續看書,口中偶爾迸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靠上點。”

楊金花無奈之下,只得漸漸從小腿向上開始捏向了大腿。

“再靠上點!”

楊金花羞憤欲絕,猛然放開手去,將頭撇過了一旁。

再靠上就是男人的羞處了,楊金花雖然是成熟婦人,其實未經人事。她縱然是再江湖出身、再能忍耐羞辱,也有個極限,張瑄的這個無禮要求也讓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張瑄眼角的餘光望著楊金花。

他當然不是對楊金花起了什麼慾念,而是趁機故意“消遣”和消磨楊金花那桀驁不馴的性子。只有將她徹底征服,張瑄才能放心讓她跟隨在自己身邊。否則,張瑄終歸還是心懷戒備的。

這是一隻太野的母豹子,必須要磨去她的野性才成。張瑄心裡暗笑,卻是一本正經地擺了擺手,“花奴兒,過來,過來!”

楊金花臉色難看地扭過頭來,慢慢湊了過來,直到張瑄那張英挺的面孔在她眼前無限放大之後,她才緩緩垂下了頭。

陡然,她渾身一震。

因為張瑄竟然將手拍了拍她的豐臀,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繼續,給本官捏一捏。”

還從未有男人這樣觸控過她的身子,這一生當中,她更沒有如此近距離地以這種曖昧的姿態、在這種曖昧的氛圍中與男人單獨相處,還被生生佔了便宜去。

楊金花臉色漲紅,羞憤得嘴唇都起了明顯的哆嗦。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張瑄隨手將手裡的書卷一仍,然後淡淡道,“花奴兒,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你是本官的侍女兼護衛,是大都督府裡的奴才。”

“說句難聽的話,不要說給本官捏捏腿,就算是本官讓你侍寢,你也得老實脫光衣服伺候著!”

楊金花緊緊地咬著牙,垂下頭去,肩頭劇烈的顫抖。

張瑄心裡輕笑一聲,知道今天的女奴調教應該到此為止了。過猶不及,凡事都有度,過了度就會觸發楊金花不計後果的反彈——那種結果,並不是張瑄想要的。

張瑄也沒再理會楊金花,翻了個身就眯縫上了眼睛,舒服地輕輕道,“算了,今天不捏了,待晚間再去臥房,給本官好好捏一捏。”

“你出去吧。”

楊金花慌不迭地狼狽逃去。

……

……

玉真公主李持盈和李白郎情妾意地並肩站在玉真觀門口迎客。

除了皇族之外,李持盈和李白邀請的外臣權貴也不多,大概是往日裡相熟的一些人。

遠遠地,張瑄一身錦衣華服,手中搖著摺扇,身後跟著一個身著勁裝手持寶劍的美貌侍女,而另外一個護衛則給張瑄抱著幾卷書和一罈酒。

張瑄就這麼施施然走了過來,神態從容,儼然一副公子哥兒的裝束和打扮。

“玉真殿下,太白先生!”張瑄哈哈笑著走了過來。

“大都督大駕光臨,白與有榮焉。”李白向張瑄深施一禮。

“玉真殿下,兩人新婚大喜,張某就送太白先生幾卷書、一罈美酒,權當賀禮了。”

李持盈一開始並沒有認出楊金花來,直到李白跟張瑄寒暄完畢,楊金花跟著張瑄往裡進的時候,她才驟然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你……你莫非是鳳鳴?”

楊金花默然垂首,兩隻手卻是攥得緊緊的。

張瑄回頭來掃了楊金花一眼,又衝著玉真公主拱了拱手隨意道,“玉真殿下,哪裡有什麼鳳鳴,這是張某新收的侍女花奴兒——”

“花奴兒,還不快快拜見玉真殿下和太白先生?”

張瑄一聲輕斥。

楊金花緊咬牙關,躬身拜了下去,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來,生硬之極,“奴婢拜見玉真殿下、太白先生!”

李持盈目瞪口呆地望著楊金花亦步亦趨地跟在張瑄身後走了進去,神色閃爍起來。

但對於此刻的李持盈來說,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經過了這麼多是非之後,她的心思已經變得嫻靜下來。不管鳳鳴道姑為什麼會成為張瑄的女奴,她縱然再好奇、再震驚,也絕對不會多管閒事了。

跟隨張瑄參加玉真和李白的“婚宴”,這是花奴兒第一次在長安權貴面前公開亮相。也就是從今日開始,長安城上流社會里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張瑄身邊有一個武藝高強的美貌侍女,名叫花奴兒。

此是後話,姑且不提。

李持盈面帶一絲羞紅,舉杯笑著邀飲道,“諸位,奴家與青郎多年情分終於結成正果,如今我們當眾結為夫妻眷屬,請諸位做個見證!”

眾人舉杯齊聲恭賀。

一角,王維放下手裡的酒杯,望著玉真公主與李白好事成雙含情相對的樣子,面色微微有些複雜。

張瑄無意中掃了王維一眼,心裡不由一動:記得有野史上戲言,這王維也是一個情種,看他這樣子,想必對玉真公主也懷有幾分曖昧的心思。只是被李白拔了頭籌,心裡定然有幾分失落。

不過,張瑄看來,王維是一個君子,當朝名士,縱有不捨和嫉妒,怕也只會深深隱藏在心底。此時此刻,他所能做的也就是祝福和祈願李持盈與李白花好月圓而已,僅此而已。

而一些皇族中人心下也暗暗感慨,玉真孤苦了這麼多年,終於算是有了一個理想的歸宿。作為一個女人來說,有個家、有個知疼知熱的男人其實比榮華富貴更重要。只是到了這個時候,李持盈才悟通了這個理兒,但願還不算太晚。

張瑄朗聲笑著,舉杯拱手道,“張某恭祝玉真殿下和太白先生,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永為連理枝,今生今世,恩恩愛愛,白頭偕老!”

張瑄這句祝福說得很是真誠,不管玉真之前如何,李白之前如何,這兩個有情人苦熬了這麼多年終於走到一起,這本身就讓人唏噓不已。

李白和李持盈舉杯回禮,“謝大都督吉言。”

張瑄哈哈笑著,回頭掃了楊金花一眼,大聲道,“張某身邊這花奴兒劍術甚高,曼妙多姿,不若讓花奴兒舉劍而舞,為玉真殿下和太白先生助興。”

周遭傳來權貴們轟然的喝彩聲和起鬨聲,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垂眉順眼身形婀娜的楊金花身上,更有不少好事者開始熱烈鼓掌。

楊金花眉梢一挑,緊緊咬著嘴唇,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默然片刻,她突然縱身場中,寶劍出鞘,舞動起來,劍光閃出,若九天蛟龍。而緊鑼密鼓之間,她的劍舞越來越密集,又如那暴風驟雨一般,只能見劍光碟旋,而不見身形。

眾人看得痴了。

李白則仗臂高歌,吟唱起了他的摯友杜工部之前所作的《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一詩來——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李持盈則默然不語,眸光中閃過一絲奇色。

這鳳鳴道姑竟然真成了張瑄身邊的女奴,這種事兒,李持盈越想越覺得詭異和驚訝。

……

……

酒過三巡,歌舞樂起。

悅耳婉轉的絲竹樂聲中,一個膚色黝黑的羽林衛軍卒匆匆奔至,繞了一個圈進了場中,伏在張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張瑄臉色大變,霍然起身。

向李持盈和李白以及眾人拱了拱手道,“玉真殿下,太白先生,諸位,張某軍中突發要務,需要處理,就此告辭了!”

說完,張瑄沒有任何猶豫,大步流星地就出了場,然後出觀門而去。

楊金花只能緊緊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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