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事情解決後,葉帆將所有隱私資訊的原主全部通知了個遍。

不多時,輿論迅速發酵在網路上引起軒然大波。

眾人對於許家許建國的聲討,一時間成為了新的風向標。

“好一個許建國,簡直是畜生不如!虧我那麼相信他,還將個人資訊給上傳了!”

“誰說不是,要知道許家是這個德行,我絕對不會輕易相信!”

“沒錯,許建國真不是個東西,太過分了!”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許家趁早破產吧,以後再也不會相信許家了!”

“說得對,許家破產!許家破產!”

‘許家破產’四個字,瞬間衝上了頭版頭條。

在酒店內的許朵朵,也看到了新聞。

這條訊息,如同驚雷一般在她腦海中爆炸開來。

原本葉帆就曾說過,在幾天內讓許家破產。

有了輿論的推波助瀾,緋氏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

緋老爺子設宴,特意邀請葉帆。

“江山輩有才人出,長江後浪推前浪!”

緋氏一眾長老全員到齊,對於葉帆的評價頗高。

聞聽此言,老頭子也覺得臉上有面子。

但是一開口,卻是謙虛起來。

“害,不過是簡簡單單一件小事,我這個孫子辦事就這樣,靠譜!”

“別謙虛了老朋友,這都是你教的好!”緋老爺子笑道。

其餘人也是一樣,擺起架子附和道。

“不難看出,葉小友的家教確實十分令旁人羨煞。”

“許家雖然算不上什麼,但是葉小友做事的確靠譜。”

“行了,葉小友的才識無需多言。”

宴會在眾人的假惺惺中很快來到了結尾。

葉帆一直沒開口,他深知這群老狐狸不過是給緋老爺子和老頭子面子。

區區許家,在他們眼裡就是跳樑小醜,不足掛齒。

而葉帆對付的是許家,在他們的眼裡自然沒什麼分量。

但這也不代表著,葉帆會給這些人面子。

眼看宴會接近結束,一直沉默的葉帆終於開口了。

“各位,我有個問題想問,不知道,大家會不會介意。”

聞言,眾人連連擺手,“葉小友,有話直說便是。”

葉帆緩緩起身,環視一週,眼神清冷。

“拿下許家,到底還要多久?”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無人作答。

見大片沉默,葉帆索性也不再裝了。

“我還要回京海,緋氏若是明日還拿不下許家,我就要親自出手了,到時候緋氏一分錢也拿不到!”

“雖然許家在你們眼裡算不上什麼,但是到手的錢,想必沒人不想要把?”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半晌才出聲。

“葉小友,明日有些困難,不妨這樣,後天早上之前!”

“對,許家不算什麼,只要大家合起來出手,用不了太久!”

“所言極是,後天一早,許家必滅!”

聞言,葉帆這才滿意點了點頭,重新坐回了座位。

緋氏一群長老,哪個都不想耗費精力,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但是又愛財,一點利益也捨不得輕易割捨。

葉帆正是抓住了他們這點,才在這種場合出言,叫他們儘快合起來對付許家。

“如此最好,乾了這杯,宴會也該結束了,期待大夥對許家出手!”

言罷,緋老爺子對於葉帆的看法再次重新整理。

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如此條理清晰,比他想象中厲害不少。

隨著宴會結束,京城一夜之間掀起巨大的風浪。

緋氏開始真正發動攻擊,瓦解許家。

趁著勢頭,葉帆來到了許朵朵所在的酒店。

一見面,他就直言譏諷道。

“許朵朵,要不是你爺爺提起你,我都差點把你這個沒用的人忘了。”

“葉……葉帆,你……”許朵朵看清來人,渾身顫抖不已。

見狀,葉帆眉頭微蹙,“怎麼?許家即將破產,你先瘋了?”

聽到破產二字,許朵朵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她不敢相信,碩大一個許家。

不過是短短几天時間,竟然就真的走向了滅亡。

“葉帆,之前我們確實有些誤會在裡面,我知道許家你不會輕易放過,但是我求求你,放過我爺爺吧!”

被嚇傻了的許朵朵,哪裡還有先前的囂張跋扈。

她跪地求饒,淚水在眼框內不停打轉。

“真不愧是爺孫倆,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葉帆戲謔打趣道。

“求你了葉帆,我向你道歉,認錯,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放過我爺爺吧,他都是為了我!”許朵朵繼而求饒道。

“你太天真了,你覺得你有什麼?一旦許家沒了,你就是個廢物而已。”葉帆直言譏諷道。

“不論你如何羞辱我,求你放過我爺爺吧!”許朵朵抽泣著求饒道。

葉帆冷哼一聲,對於許朵朵沒有絲毫的憐憫心。

現在她認清了現實,才會如此卑躬屈膝求饒。

若是許家沒有被覆滅,或是還有一絲希望,她都不會如此。

“我說過了,惹到我的女人,你活不了!”

“我……我錯了,葉帆,對不起!”許朵朵不斷求饒。

說著,她癱軟在地,不斷朝葉帆的方向挪動。

直到腳下,緊緊抓住了他的小腿。

“求求你了葉帆,給我和爺爺一條活路吧,我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眼前。”

葉帆嘴角一抽,絲毫不留情面,“收起你那廉價的眼淚,別來噁心我。”

見葉帆不為所動,許朵朵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

她緩緩將肩帶滑落,露出雪白的酥肩。

隨後褪去裙襬,試圖拿身體來換取活命的機會。

大片雪白裸露在外,葉帆的表情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葉先生,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求求你了!”

許朵朵強撐著,不斷試圖貼近眼前男人。

她的內心受到了極大屈辱,自認為付出了全部。

見此情形,葉帆的臉上寫滿了鄙夷。

“你覺得我會要你?難道我就不嫌髒嗎?”

說著,葉帆直接將許朵朵甩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店。

許家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要付出代價!

任憑他們如何跪地求饒,葉帆的殺意也絲毫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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