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做夢也沒想到,他悉心安排的行程,竟被葉帆瞭然。

送許朵朵走的飛機甚至沒有批文,秘密接送。

連這都能查到,看來是他低估眼前這個年輕人了。

“我勸你不要自誤,別打朵朵的主意!”

聽老爺子的話,如葉帆所料。

這個許朵朵還真的去往了京海。

他剛才不過是簡單的試探,沒曾想老爺子這麼沉不住氣。

連門口的幾個收錢辦事的打手都不如。

“老爺子,你應該很清楚,在京海,我說了算。”葉帆譏笑一聲開口。

“呵,是又如何,你不會真覺得老夫的手,伸不到京海吧?”許建國冷哼。

“沒錯,我就覺得你沒有能力干涉京海。”葉帆淡淡道。

“年輕人,這個世界很大,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許建國忽而怒呵一聲。

這樣的反應,恰恰說明他沒有自信底氣。

面對許氏集團的求助,也不過是拿了些錢而已。

顯然,京海對於許建國而言,超出了範疇。

葉帆不以為然,拉起趙思曼離開。

這一舉動,惹得許建國內心好勝心爆棚。

“這就走了?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不見見世面嗎?”

“不走,我馬上回來。”葉帆淡淡道。

隨即便同趙思曼離開了許家。

饒是趙思曼都有些始料未及,明明他們才是那個贏家。

為什麼要突然認慫,然後草草離開。

出了門,趙思曼才不忍發問。

“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先生,我們就這樣走了?”

聞言葉帆眼神清冷,沒有過多解釋拉著她上了車。

“不走,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說著,葉帆撥通了蘇凝霜的電話。

不多時,那頭便傳來一道滿是喜悅的音聲。

“怎麼了葉帆,上市一切順利,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成功。”

葉帆並未作答,直言道,“許朵朵在京海!”

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蘇凝霜明顯一愣。

她下意識四下張望,隨後自己一人來到了側邊。

“你說什麼?訊息準確嗎,她什麼時候來京海了?”

“應該就是昨天,行程十分秘密很難查到,所以你要小心了。”葉帆提醒道。

“好,我會多加小心的。”蘇凝霜應和一聲。

“對了,上市途中一旦遇到任何與計劃中不符的事情,就務必暫停,一切等我回去再商議。”

面對葉帆的再三提醒,蘇凝霜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現在敵人在暗處,而他們在明處。

任何淺顯的小動作都很有可能被對方得知。

既然要上市,為了不影響後續種種,就必須多加小心。

言罷,葉帆長舒口氣結束通話電話。

一旁的趙思曼再次陷入幽怨,沒想到葉帆就是為了這事。

“葉先生,你就為了這個?寧可引起許老爺子的懷疑,也不惜藉故離開?”

“唉,你不懂許朵朵這個女人的陰狠,凝霜鬥不過她的。”葉帆輕嘆。

“好吧,那許家這邊呢?我們難不成再進去嗎?”趙思曼疑惑道。

“進,為什麼不進,事情還沒處理完呢,輿論也還沒有平息。”葉帆聳聳肩說道。

“可是……會不會有點奇怪?”趙思曼難為情道。

“不會,想必現在許建國正在屋內如坐針氈呢。”葉帆笑著回應。

隨即,二人再次進入了許家大門。

雖然行為看來有些滑稽,但並不影響。

畢竟在葉帆心裡,蘇凝霜還是有地位在的。

聽到他們又回來了,頓時讓許建國莫不著頭腦。

他剛打算給許朵朵打電話,告知她在京海一定要萬事小心。

沒曾想,葉帆竟然整了這麼一出。

再次見面,許建國的語言明顯犀利了幾分。

“怎麼?剛剛受到的羞辱難道不夠嗎?”

“啊?羞辱?我並沒有覺得自己受到了什麼羞辱啊。”葉帆不以為然開口。

“年輕人,何必裝傻呢,其實心裡又怕又憤怒吧。”許建國一聲冷哼,以為自己已經將眼前人給看穿。

“我應該不是這樣,但你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葉帆譏諷答道。

“你……”

一番嘴遁下來,許建國非但沒佔到什麼便宜。

反而讓葉帆玩弄於股掌之中,完全跟著對方的節奏走。

“不論你如何妄言,年輕人你終究是沒什麼本事,不然也不會因為我給你許三多一點資金,就不惜跑這麼遠來我許家了。”

“你還沒問我,來許家是什麼目的呢。”葉帆聳聳肩無奈道。

“目的?無非就是查到了些內情,想求我許家不要出手罷了,還能是什麼呢?”許建國極其自負開口。

“許老爺子就這麼自信?”葉帆譏笑出聲。

“我告訴你,許三多好歹也是我的侄兒,就算是旁支我也不會坐視不理!”許建國音聲拔高几個度,呵斥道。

“不過就是拿了些錢,難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救得了許氏集團?”葉帆霸氣回懟。

“不然呢?你不過也就會些背後捅刀子的手段!”許建國繼而呵斥。

“商戰是怎樣殘酷你很清楚,我的手段光明正大,是他許三多沒腦子。”葉帆冷哼。

“別廢話了年輕人,不論你怎麼說結局已定!”許建國呵道。

葉帆絲毫不在乎許建國如何詭辯。

他繼續譏諷開口,絲毫不給對方留任何臉面。

“真正的卑劣,是找一群水軍故意找事,然後讓輿論發酵施壓!”

“你……你胡說什麼!”許建國明顯一愣。

這話,無疑是戳到了他的痛處。

葉帆已經給了許建國太多的不可置信。

本以為拿捏的局面,三番兩次被對方識破。

換做是誰,能不惱怒。

“是你別廢話了,即刻收回許氏集團的資金,不然……”

沒等葉帆說完,許建國便急不可耐打斷。

“不然怎樣!你還能對我們許家出手不成?你那點小伎倆,都是老夫年輕時候玩兒剩下的!”

“是嗎?那這個呢?”葉帆冷冷呵道。

隨即直接將緋氏組長令牌拍在桌上,眼神清冷看向對方。

這令牌就如同一個巴掌,狠狠抽在了許建國的臉上。

他瞬間感到空氣凝固,驚愕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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