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高照。

方毅帶著鍛鍊到渾身汗水的徐小麗和陸世晟回家。

兩人去梳洗了。

他坐在沙發上等待著二人。

“徐小麗對我的信仰很狂熱,陸世晟還不夠,我得讓他狂熱一些。”

這幾天方毅一直在盯著戮魔真君能量場看呢。

他發現徐小麗和梅君燕兩個狂熱信徒供應的能量,比其他所有人加一起總和還要多好幾倍。

可以這樣說,徐小麗和梅君燕兩人撐起了戮魔真君能量場點亮的重擔。

只是兩個狂信徒提供的能量始終有限。

他當然想要多獲得些能量,讓戮魔真君能量場全部點亮,然後和其他神明交戰時消耗變得更少,甚至是不用自己出力。

那麼,想辦法再“收穫”一些狂信徒很有必要。

陸世晟作為自己門人,自然是最佳人選之一。

只是信仰這種事情吧,方毅也不能強迫別人。

所以他準備接下來去神祠破禁的時候,故意給陸世晟看看自己是如何和神明戰鬥的,瞧瞧能否讓其信仰變得狂熱。

畢竟徐小麗當初就是這麼變成自己狂信徒的。

包括梅君燕也是如此。

正想著呢。

方毅忽然注意到了梅君燕“禱告”的內容和平時不一樣。

以往梅君燕禱告時,無非是說希望能夠再次見到自己。

可是這一次,她居然發出求救訊號!

“吾神,請你救救我!”

“救命!我的神明大人,請你救救我吧!”

求救訊號非常的強烈。

方毅不由愣了一下。

他還是第一次從禱告中接收到這樣的求救訊號。

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兩個狂信徒之一的梅君燕,遭受到了生命危險?

說實話,他還是比較在乎梅君燕這個狂信徒的。

畢竟就兩個狂信徒。

方毅決定開啟教化術看看梅君燕到底怎麼了。

輸入丹氣進入教化術模型中。

下一刻,方毅感受到自己的目光彷彿穿破了層層空間的限制,一下子來到一片海域。

這片海域天矇矇亮,好像才剛剛破曉。

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中,有一艘巨大貨輪停住。

這座巨大貨輪的旁邊,還有三四艘小型快艇。

距離貨輪很遠海面上,尾隨著一艘經過改裝的大型拖船。

拖船附近有著許許多多小型快艇。

陣型好似母船戰鬥群。

方毅沒有管母船戰鬥群,目光直接鎖定貨輪。

隨即,他看到貨輪上有十幾個包裹得嚴嚴實實手持突擊步槍的男子。

這群人用突擊步槍指著甲板上二十四五個人。

其中有過一面之緣的梅君燕赫然躲在人群中。

此時她好像恐懼極了,整張臉充斥驚慌害怕,甚至可能因為太害怕,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

其餘人也差不多情況。

因為教化術能感應到信徒大概在什麼位置。

故而方毅第一時間判斷出事發地距離自己多遠。

大概有六七千公里遠。

這個距離實在太遠了。

哪怕藉助皂衣極限速度飛行,都差不多要一小時。

“這些持槍的人像是海盜,如果真是海盜,那麼這二十幾個人應該沒生命危險,我再仔細傾聽一小會兒。”

方毅利用教化術遠端監聽。

不多時,他確定這些持槍的人確實是海盜。

“呼,既然是海盜,那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方毅心裡有點數。

海盜圖財,不會輕易殺人質。

因為需要拿人質換贖金。

殺了人質怎麼換贖金?

“雖然這群人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梅君燕到底是我唯二狂信徒之一,到底要不要救呢?”

說真話,方毅有些猶豫。

因為距離太遠了。

他藉助皂衣極限速度飛過去都差不多要一個小時。

如果海盜真想殺人質,一個小時殺死這些人八十次都足夠了。

可是之前方毅又想過找機會在梅君燕面前顯顯聖,加固其對自己信仰,這不是大好時機麼?

所以他有些猶豫。

正想著。

忽然,叮鈴鈴,手機響了。

他拿起來看了一下。

來電顯示是陸亭松。

“他怎麼打電話來了?”

方毅覺得頗為驚奇。

陸亭松這人很識趣,知道自己不喜歡被打擾。

所以這些天一直沒做那些打電話或者登門造訪之類表面功夫。

應該是有事情。

方毅接通道:“老陸,上午好。”

“真人,您好,您好。”陸亭松回應了一句。

聽那邊非常安靜,估摸對方在辦公吧。

方毅主動問道:“你這大清早打電話我是不是有事?”

“是有點事。”陸亭松說著不由嘆了一口氣,“真人,我和您說件事,您可千萬別生氣。”

方毅不明所以,問道:“什麼事?你先說,我不保證一定不生氣。”

陸亭松苦笑著說道:“是這樣,現在大家不都知道您擁有起死人而肉白骨的驚天神通麼。”

方毅嗯了一嗓子,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陸亭松有些猶猶豫豫道:“可是呢,你又不願意會見別人,所有有些人……”

方毅還以為別人私底下說自己壞話,笑道:“別人想說什麼儘管讓他們去說吧,我不會跟普通人一般見識。”

“不是啊,要是誰私底下說您壞話倒好解決。”陸亭松再次嘆氣道:“可是……可是……”

方毅輕聲寬慰道:“老陸,你儘管放心大膽說,只要事情做的不過分,我保證不會生氣。”

“事情倒是不過分,只是有些人太熱情了。”陸亭松這才原原本本道來,“您之前不是和我說過,不希望有人打擾您的親朋好友們麼,我呢,也按照您意思傳話了,可是好多人實在太想巴結到您,偏偏又沒門路,所以我聽到很多風言風語,有些人想從您的親朋好友入手,比如說拜訪一下您父母,又或者給您家關係好的親戚之類安排工作,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您應該明白什麼意思。”仟仟尛哾

方毅怎麼可能聽不懂。

說實話,不論是拜訪自己的父母,還是給家裡關係好的親戚安排工作。

從表面上說來,這些都是善意的舉動。

只是如此一來,便會打擾他父母和親朋好友安寧。

乃至對方毅很不友好。

為什麼?

因為如果自己父母拿了別人禮物,或者親戚接受了工作安排。

以後這些別有用心的人遇到什麼事求到頭上,自己還能夠拒絕嗎?

方毅肯定拒絕不了啊。

然後其他的人再一看。

嚯,這招對自己有用。

不得有樣學樣照做嗎?

到時候自己還修什麼真?

恐怕一天到晚都要東奔西走給人處理事情。

方毅得知此事以後,不由自主皺起了眉頭。

如果那群別有用心的人採用威脅或者其他惡意方式想要脅迫自己辦事,那麼他倒沒什麼顧忌,甚至還可以來一出殺雞儆猴的戲碼震懾他人。

但偏偏,那些人根本沒表達出任何的惡意。

相反,還想表達善意。

難道自己還能無緣無故把那群人揪出來怎麼樣?

況且方毅也不知道是誰啊。

部分人或許口頭表達了,能知道具體身份。

但還有些人只是心裡想,他怎麼可能知道到底有哪些人別有用心?

此時,耳邊再次傳來陸亭松的聲音,“真人,您別為這事感到煩惱,我想辦法壓一壓這些人,讓他們不會騷擾到您和您家人親戚清淨。”

方毅搖了搖頭,說道:“就算伱開口警告,他們暫時性可能沒舉動,難道以後還不會嗎?”

陸亭松一想也是,無奈道:“那沒其他辦法了,我能做的無非就是開口警告一些那群人,除非有什麼辦法能夠無形之中徹底震懾住他們,讓他們知道您不希望看到的事不能隨便做,否則還真沒辦法解決。”

說到這裡,陸亭松不由嘆了一口氣,“說到底還是您脾氣太好了,如果您脾氣火爆一些,別說那些人別有所圖的人,哪怕是我,估計一開始也不敢貿然找您接觸。”

是啊。

說到底是自己脾氣太好了。

讓別人總以為“不聽勸”做出一些所謂“善意”的舉動也不會有什麼後果。

如果自己脾氣差一點,或許就沒那麼多人打擾了。

只是方毅也不能無故亂髮脾氣嚇唬人啊。

要真那麼做不成神經病了麼!

儘管這件事看上去非常難處理。

可是方毅卻不由笑了起來,“沒事,你先幫我壓一下,我有辦法讓那群人不敢再有什麼想法。”

陸亭松眼前一亮,道:“哦?恕我冒昧問一句,您有什麼好辦法?”

方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淡淡地說一句,“麻煩你替我放出訊息,讓大家最近多關注一下國際上發生的新聞。”

陸亭松聽得雲裡霧裡,不過他也沒敢多問。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方毅又坐在沙發上沉思了片刻。

裡面傳來“咔嚓”門響。

陸世晟先走了出來。

又過了一小會兒。

頭髮溼漉漉的徐小麗也從屋子裡探出腦袋道:“師父,您再等我一會,我吹完頭髮馬上就好。”

“你慢慢吹,不用著急。”方毅微笑著看過去,“今天你們不用跟我出去了。”

“啊?”徐小麗還以為方毅等的時間太長不高興了,趕緊著急地說道:“我不吹頭髮了,現在就換身衣服陪您出去,師父,好師父,您別生我氣。”

陸世晟也有些兒惶恐。

方毅被徐小麗逗笑了,擺擺手道:“我沒生你們氣,只是要出趟遠門,不方便帶著你倆。”

徐小麗眨著大眼睛道:“師父,您要去哪?”

方毅目光看向遙遠西南的某個方向,“我說不清那邊是什麼地方,你和世晟兩個人先在京城待個幾天,我最快應該今晚之前就能趕回來,慢的話估計一兩天。”

徐小麗和陸世晟雖然沒敢追問師父去幹什麼,不過他們對視了一眼,都從各自眼中看到了好奇。

方毅並沒有解釋。

他決定去救梅君燕和那二十幾個被挾持的人。

剛才本來就有點猶豫。

一般說來,自己修為到了目前這個境界,做事都會很果斷。

想去就去。

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不會變得那麼的猶豫。

猶豫只有一種可能性,自己內心是想去營救。

畢竟目前就兩個狂信徒,方毅可不想少一個。

是的,梅君燕和那二十幾個人看上去是沒生命危險。

但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若是真的發生什麼意外,自己不就少了一個狂信徒?

這是第一個原因。

第二個原因嘛,正好趁著救人彰顯一下實力,震懾住那群別有用心的人,讓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

不做一點兇狠的事情,別人還真當方毅好脾氣。

現在可以陽奉陰違準備私底下接觸他父母親戚。

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說不定哪天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挾持父母威脅自己就範。

方毅心裡清楚,在這種時候,有必要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狠有多可怕。

因此,他必須彰顯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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