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我們來自未來

影片開頭用四個年輕人的現代糜爛生活迅速介紹了四人的情況。

阿文、阿圍、小強、脖子。

阿文大學學的歷史,混日子的,英語和日語都很好,尤其是日語很是流利,不用翻譯便能看懂小電影,而且還能達到同聲傳譯的水平,給另三人現場翻譯,普通話英文日語,三種語言隨意切換。

同時他兼職導遊,以及時常做點文物二道販子的活計。

影片開場,在老美某城市,阿文鬼鬼祟祟地倒賣一堆文物忽悠老外,老外不傻,看得出這些所謂的中國文物都是贗品,不過有個老外倒是對二戰時候的一些物件比較感興趣。

比如生鏽了的國軍勳章、破爛不堪的紅軍帽子、軍號,尤其是軍號,那老外特別喜歡,說當場他的父親就提起過這件來自地獄的撒旦的號角。

阿文心道這幾個老外是傻叉,好東西不要,要這些爛東西,但有錢不賺王八蛋,反正這些東西都是剛剛順道收上來的,本就沒打算賣而是直接丟掉的,所以乾脆出手。

老外說要是還有的話,還要。

賺到五千多美元的阿文告別老外,和另外三個朋友匯合。

小強最是矮小,但他最擅長打遊戲,各種軍事知識信手拈來,只是嘴上勇武非凡,實際上是個光說不練的宅男。

脖子長得最醜,但打扮得最潮,他最喜歡歐美流行音樂,自詡是個rapper。

阿圍看著人高馬大,像是個傻大個,但他是個精日分子,左臂上紋了“我愛日本”的字樣,對霓虹很是嚮往,霓虹姑娘漂亮,人又有禮貌,他還認為去了霓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玩日本刀了。

阿文等人雖然嘴上調侃霓虹沒這麼大個子的,但同樣期待他到時候帶大家去霓虹玩玩,親自體驗一下霓虹風俗。

四個各有特點的年輕人有著共同的愛好。

打cs,看霓虹動畫,對戰爭很渴望,喜歡槍炮,但對歷史沒啥敬畏,除了阿文外,別的都沒怎麼接受過正經的九年義務教育,都是靠著家裡有點錢,不學無術混到現在。

同時他們也有一個共識,那就是撈錢。

阿文賣完文物後告訴他們,剛剛國軍的徽章和紅軍的軍號賣了五千多美元!

三人大驚,這玩意兒能賣這麼貴?

這不比用假古董忽悠老外賺得多?

關鍵是這東西很好找啊。

玩搖滾的脖子就說了,說他爺爺那兒就有,一箱子呢!

脖子一一描述,說小時候見過,裡頭有很多物件,阿文聽後當即和剛剛的老外取得聯絡。

粗略一估算價格,好傢伙,能賣上十萬美元?!

其餘三人一聽,互相對視,來了興趣。

不管真假,去拿來再說!

但問題是,脖子已經好多年沒回爺爺家了,而爺爺家,遠在南方的某山村。

為了錢,幹了!

幾經轉輾,眾人開車帶著禮物去往脖子的爺爺家,結果很不巧,剛進村,便發現上了年紀的爺爺在田埂處摔了一跤昏迷了,被村民們送進了醫院。

四個沒心沒肺的年輕人去醫院看望後便回爺爺家找出那箱子物件!

回到村子裡,來到爺爺那處於後山的孤零零的房子。

一陣翻箱倒櫃,沒找著。

脖子這時依稀回憶起,原本爺爺家在後山,老房子旁有個大洞,是以前日軍的炸彈炸出來的,後來被改造成地窖,但後來怕危險就搬了。

脖子還回憶起,說爺爺從小就說過,說當時那裡是新四軍的指揮所

只是話沒說完,就被阿文打斷:那還等什麼,趕緊過去啊!

眾人一合計,即刻前往。

四人穿越山林,此時山風吹來,稍顯詭異,但四人都沒在意。

最終他們終於找到了那破舊地窖,進入後,發現裡面居然有6具屍骨!

不過這在目標箱子面前都不是什麼問題。

四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很快開啟了箱子,看到軍號、軍服、勳章、手錶等各種物件後眾人很是開心,發財了!

只是還沒高興多久,阿文就發現了一封壓箱底的信件。

信件裡有四張紙。

紙上的字跡還算清晰,看著像是身份證明。

再仔細看,四人徹底傻眼了。

因為四張身份證明的名字,正是在場的四人!

這他嘛什麼靈異事件!

不等多想,外頭有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趕緊爬出來,一看,卻見一個穿著滿是補丁的老太太,老太太拿著一個盛著雞蛋的碗,給四人分雞蛋的同時拜託四人幫他找兒子,她說她兒子隨身帶著刻有“精忠報國”四個字的木牌,那是給他從山上寺廟求來的護身符。

四人懵逼間,老太太又關心起他們來了,說這麼髒,可以去後山的湖裡洗一洗。

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卻也轉移了四人的注意力。

他們這才發現,剛剛為了進入破地窖已經搞得滿身是灰。

如今東西已經找到,發財近在眼前,乾脆去遊個泳洗一洗放鬆一下。

於是一行人很快找到了那個湖,然後很快扒光衣服玩鬧起來。

結果下一秒,一發炮彈在湖面炸響。

轟隆!

四人這下徹底懵了

四周炮火連天,剛剛還歲月靜好的環境儼然已經成了一個戰場。

白天也成了傍晚,夏日也成了冬天。

四人凍得夠嗆,慌慌張張上岸,卻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只能捂著要害,頂著炮火跑路。

結果很快就被新四軍戰士當成間諜抓到了一個軍官面前。

一路上,首先意識到不妙的阿文提醒阿圍,把手臂上的紋身遮一遮。

阿圍還有些不太樂意,但依舊照辦。

來到軍營,更詭異的來了,剛剛在時空那頭撿到的證件居然也一起穿越了過來,被新四軍撿到。

這時候他們才知道,現在是1942年,他們穿越了!

這個擔任指導員的軍官(張國強)心有懷疑,但證件上的字跡卻很是熟悉,正是所在部隊政委的字跡。

這時,一旁的由羅京民飾演的老班長,出來打了圓場。

說這四個小子大概是突圍時候被炮彈炸傻了,再說你看他們這大高個,再怎麼懷疑,那也肯定不是日軍。

這時候正是打仗時候,前線吃緊,四人的口音又很是純正,證件看著又沒有問題,政委暫時決定把他們交給老班長看管。

四人於是領了軍服,除了沒有武器,看著已然是新四軍戰士了。

老班長安排他們看管傷兵營幹活,也算是監視。

但對於現在這個枯燥無比的時代,四人當然不樂意了,於是各種想辦法溜號,嘗試著各種手段想要回到現代。

軍營生活少有的亮點,是那個美若天仙的衛生員張璇(董璇飾演)。

作為現代花花公子的阿文開始發揮自己的長處了。

結果炮彈忽然就來了。

世界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炮火連天的場景。

四人都被真實殘酷的戰場嚇怕了。

和他們的慌亂截然不同的是,戰士們各個視死如歸,向敵人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就連嬌滴滴,看著和現代小姑娘沒啥區別的張璇,也在血肉橫飛的戰場上,頂著槍林彈雨救下了許多傷員。

原來軍醫張璇遠沒有看上去那麼嬌弱,那彪悍堅毅的眼神,那麻利的救助動作,一股子巾幗不讓鬚眉的豪氣感撲面而來。

這是和後來的夜店女孩子完全不一樣的氣質,阿文覺得,自己大概是愛上她了。

除了美女,這裡還有和藹可親的老班長。

羅京民飾演的老班長,板著臉,看誰都不爽,年紀又大,看上去似乎就是個很難搞的老頭,這種人在村子裡就是最認死理的老古董,但實際上最溫柔,最照顧他們的就是他。

四人的嫌疑雖然依舊沒有解除,但老班長對待他們沒有差別,就像對待其餘戰士一樣,當做兄弟、同志,戰士們也把老班長當做老哥哥、同志。

尤其是經過槍林彈雨後,四人越發認可“兄弟”“同志”的意義。

只是聽到“同志”這個詞,四人也不禁有些恍惚,未來這個詞可不算是好話

經過一次戰鬥,四人也更加融入了隊伍。

打仗間歇時候,作為rapper的脖子給這些比他們大了幾十歲的同齡人們來了一段21世紀的流行音樂:說唱。

只是這說唱和脖子以往的一樣,聽起來尷尬不已,不押韻,前言不搭後語,讓其餘三人抱頭額頭露黑線,但戰士們鼓掌鼓地很是起勁。

文娛生活匱乏的他們,把這當成是天籟一般。

看著大家如此捧場,從未被認可的脖子差點哭了。

在軍營的幾天裡,四個年輕人不僅逐漸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也開始隱約覺得,歷史課本上那枯燥的字眼,晦澀難懂的人名,似乎一下子鮮活了起來。

阿文還徹底愛上了那個足以當他奶奶的衛生員張璇,動不動就趁著夜色跑去找她,說些以前說過好多次的花言巧語,只是這次,他是真的動心了。

但他們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四人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要回去。

半夜四人悄悄來到那個湖邊,縱身跳入湖中,但遊了半天也沒有穿越回去,還被老班長當成了逃兵抓了個現行。

四人琢磨了半天也搞不懂為什麼,只好以冬泳強身強體的理由糊弄過去,老班長畢竟是老班長,信了他們。

第二天四人又看到了那個抱著一碗雞蛋的老奶奶。

四人想到自己遇到的怪事,都是在見到老奶奶之後發生的,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在老奶奶面前跪下,菩薩你就發發慈悲,讓我們回去吧.

看著這四個大傻子,老奶奶一臉懵逼。

而四人直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當初老奶奶說過,想讓他們幫著找她的兒子小譯。

四人恍然大悟,看來要回去,得先找到那個叫小譯的戰士。

但軍情緊急的前線沒有給他們過多的思考時間。

很快團裡來人了,四人被帶到了指揮所,團裡的人說起了疑點,當時湖邊正在打仗,四人從湖對岸過來卻毫髮無傷,這些天又處處透露著怪異行為,再加上昨天還疑似逃跑,很難說這幾人是不是間諜。

在身份被證明前,四人被限制出行。

而證件的話,卻被鎖緊了箱子暫時保管起來。

四人看到那箱子,有看看現在這個指揮所,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正是他們挖出來的那個箱子,而這裡,就是那個地窖!

所以之前他們看到的6具屍骨,其中四具還真是他們四個?

四人很快從歷史記錄上分析出來,發現自己四人還剩下62小時時間,因為到時候這裡就要開始大戰了,會相當慘烈。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不在這段時間裡找到小譯並帶回來,四人就會和另外兩人死在剛剛的指揮所!

好在這時候老班長再次出來打圓場,為了讓他們洗脫嫌疑,他找到領導,提議四人去執行抓舌頭的任務,他自己親自帶隊,拿性命擔保。

這種事在隊伍裡是不被允許的,但戰事吃緊,老班長又是在場幾乎所有人的老班長,另外四人也許真的知道對面的事,所以這個建議也很快被透過。

很快,老班長告知了四人,四人當然不會在意什麼偵查任務啦。

這種事,哪有自己的小命要緊,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小譯。

結果老班長這時卻說,他們要找的小譯前幾天就去了湖對面偵查了,現在還沒回來,就算還或者,也是在日軍那邊。

四人明白了。

也就是說,逃跑既可恥也沒有用,想要回去,就要硬著頭皮執行任務才行!

於是偵查小隊開始行動。

一開始,偵查任務很是順利。

但在抓住一個舌頭後,阿圍因為沒有經驗,沒有在第一時間堵住那日軍的嘴,使得小隊整體暴露。

一聲喊叫引來了敵人,小隊眾人只能扛著俘虜逃跑。

可帶著俘虜怎麼可能跑得快。

眼見著敵人越追越近,老班長喊道:你們快走,我來拖住敵人!

這種時候留下來意味著什麼大家都清楚。

阿文不想丟下班長。

他架起槍,準備和敵人拼命。

老班長大吼一聲:怎麼,還要我請伱走嗎?執行命令!

然後抓起阿文,一把推過鐵絲網。

分別前,老班長忽然想起了什麼,叫住阿文問他一句:“戰爭什麼時候結束?”

老班長那佈滿硝煙的老臉,此刻變得無比慈祥,眼中充滿了希望的光。

本來,老班長當然是不會相信這幾個小夥子是來自未來的荒誕說法。

但現在,他知道自己很可能要犧牲在這裡了。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他很自己為之獻出了生命的事業到底有沒有成功。

這一幕,配合著《last reunion》的高朝部分,舒緩,悲壯,又壯懷激烈。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影廳裡的人,淚點不是特別高的,此刻眼眶裡淚水早已開始打轉。

阿文看著老班長毫不遲疑地回答:“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1949年10月1日,新中國成立!我們勝利了!未來很好,我們重新站起來了.”

如果有可能,如果有時間,阿文願意和老班長坐下來,喝點小酒,吃點小菜,看著街道上車水馬龍,好好說上幾天幾夜,說一說未來那重新站起來的祖國。

但沒時間了。

聽到這個回答,老班長罕見地露出一個笑容,眼睛裡情不自禁地露出希冀的目光;“我們真的挺過去了。”

說罷,他毅然轉身,跳進戰壕。

和身後的敵人展開激烈交戰,並在炮火中壯烈犧牲。

可惜老班長的犧牲並沒能讓四人成功逃脫,最終他們還是被日軍俘虜。

原本抓到俘虜後會當場槍斃的,這時候阿文的日語起到了作用,他用流利的日語給自己編造了一個身份,暫時矇蔽了日軍小隊,成功避免了當場處決。

他們被押回了軍營,等待長官處理。

路上,四人親眼看到了有個日本軍官舉著武士刀,砍下了一箇中國村婦的頭顱。

四人嚇了一跳,脖子小聲和阿圍說:“阿圍,你和他們說說,讓他們直接放了我們嘛。”

精日分子阿圍嘴皮子動了動,吐出了句:“扯淡。”

脖子:“怎麼了,你和小日子不是親人嗎?”

諷刺的場面,看到精日分子吃癟,很爽,但影廳裡的人卻笑不出來。

接著四人來到地牢,見到了那個神秘的小譯。

由張譯飾演的小譯此時已經不成人形。

一問,才知道此人就是小譯,眾人激動了起來。

可大家並沒有高興多久,因為大家知道,阿文的緩兵之計持續不了多久,估計沒一會兒就會被證實是假的。

即將沒命,這時候見到主線任務的npc又有什麼用?

因為心情不好,幾人聊著聊著還和小譯吵了起來。

在談到戰爭和國家未來的時候,為了打嘴仗爭一口氣。

火氣上頭的rapper脖子大肆嘲諷小譯:不是所有人都是你這樣的英雄,你要是知道在21世紀的京城,有很多向往著移民日本,認為日本是天堂,日本的什麼都比國內好,甚至還有把我愛日本四個字紋在身上的名人,你是不是要被氣死!

這話剛出口,另外三人的表情頓時不對了。

小強一臉嚴肅,阿文心情沉重,因為他們知道,這些事都發生過。

精日分子阿圍更是憤怒,因為他當初就是這些傻叉中的一員。

而在穿越回來的這幾天裡,他為曾經的無知和愚蠢感到無比後悔。

戰鬥英雄小譯聽後憤怒到了極點,一把揪住rapper的脖子,恨不得活活掐死他。

這個渾身沒一塊好皮,剛剛還奄奄一息的戰士,這會兒力氣大得嚇人,三人好不容易才把他分開。

為了緩解尷尬,小強和稀泥道:“反正我們很快就要死了,說這些沒有意義了。”

一聽這話,只剩半條命的小譯斬釘截鐵地說道:“有意義!做對的事情就是有意義!我們所做的事業是正確的事業,我們會成功的,我們也不會被忘記,未來的中國大地上,永遠不會插著別國的國旗!”

聯想到現實中的那些渣滓,再聯想到曾經的自己,四人根本不敢直視小譯的眼睛,只能安慰他說:不會忘記的,不會忘記的

沉默良久,小譯告訴大家,自己挖了一條地道,但還沒挖完,自己也沒有力氣挖下去了,也沒機會用了,那就交給你們用。

臨走前,小譯從身上不知道哪裡套出了一個小木牌,眾人一看,正是那主線道具。

小譯把木牌鄭重地託付給他們,要是見到自己的媽媽,告訴他,兒子沒有辱沒這四個字,沒有背叛祖國。

四人還想著把人救回去,但小譯眼見著真的不行了,剛剛的打鬥,是爆發出的最後一點生命力。

不過四人依舊決定帶走他,哪怕是遺體。

當晚,四人終於挖通了地道,但正要跑路之際,動靜引來了日軍。

還有最後半口氣的小譯眼睛忽然睜大,唱起了《新四軍軍歌》。

“光榮北伐武昌城下,

血染著我們的姓名。

孤軍奮鬥羅霄山上,

繼承了先烈的殊勳。

千百次抗爭,風雪飢寒;

千萬裡轉戰,窮山野營

一邊唱,一邊擺手,讓四人趕緊走。

大家都知道,這是小譯在給自己打掩護。

大家不願意,阿文更是不想再看到有人為了自己犧牲。

但小譯的眼神卻極其堅定,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推了一把眾人,藉著力,自己爬到門口,死死地用身體堵住門。

他的手再次揮舞起來,讓大家快走。

而他的嘴裡則是依舊在唱著歌。

“八省健兒匯成一道抗日的鐵流,

東進,東進!我們是鐵的新四軍!”

頂著外面的撞擊,小譯流著淚,帶著笑,看著四人安全離去。

而四人逃離後,身後的歌聲伴隨著槍聲,戛然而止。

張譯的這場演出,感染力簡直要爆炸。

有人覺得,整部電影最佳要麼是他,要麼就是老班長。

不過很快,作為主角的張頌文,也迎來了屬於他的耀眼光芒。

一番周折後,四人狼狽地套出日軍陣地。

這時候四人已經意識到,這次拿到了木牌,只要再回到那個湖就能回去了。

可這一次,大家都不想逃了。

為了他們四個人能活著回來,已經有兩位新四軍戰士犧牲了自己。

他們欠了前輩們兩條人命。

現在正是新四軍要反攻的時候,這個時候臨陣脫逃,對得起兩位烈士嗎?

於是就在戰鬥前,原本一心要跑的四人決定留下。

哪怕他們也知道,這意味著他們會變成自己挖出來的遺骸。

可他們還是決定,和前輩們一起抗擊侵略者!

戰鬥很快開始。

頂著日軍的大炮坦克。

無數新四軍在軍號聲中勇猛發起進攻。

這四個從沒上過戰場的膽小鬼此刻也跟著勇猛衝鋒。

而衝鋒路上,阿文大腿中了一槍,知道員脖子中了一槍。

張璇拼死在戰場上給阿文做了包紮,又去救治指導員,和四個士兵一起把他往掩體裡拖。

在遠處看著這一切的阿文突然明白了,遠處那掩體,正是前些天的指揮所。

所以死在掩體裡的不是他們四個,而是現在這四個戰士。

也就是說,張璇進入這個掩體,就必死無疑!

阿文紅了雙眼,他顧不得自己的安危從彈坑裡探出身子。

對著張璇高聲大喊,讓她不要進入掩體。

可炮火蓋住了聲音,張璇什麼也聽不到。

阿文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被炸死在自己眼前。

鏡頭裡,阿文滿臉是土,他勉力支撐著身子,瞪著眼睛,張著嘴吧,可偏偏一聲都哭不出來。

他的手茫然無措地在泥土裡摸索,土都塞進嘴裡了還渾然不覺。

但戰爭,沒有給他們悲傷的時間。

在新四軍進攻的路上,一座碉堡攔住了隊伍的前路。

四個悲憤交加的年輕人鼓起勇氣,帶著炸藥包衝到碉堡前,阿圍抵住碉堡門,阿文拖著傷腿把炸藥包丟進碉堡。

隨著一聲劇烈爆炸後,這個攔路虎轟然倒塌,英勇的新四軍隊伍得以向著更遠的戰場。

混戰中,小強被敵人的子彈擊中,命懸一線。

其餘三人趕緊抱著他一路奔到了湖邊,縱身跳入湖中。

這一次,他們終於成功穿越了回來,而且都活了下來。

經歷了這一番死裡逃生,大家徹底脫胎換骨。

受了重傷從鬼門關回來的小強和脖子躺在湖邊哈哈大笑。

一言不發的阿圍,找了塊鋒利的石頭,狠狠地把左臂上的“我愛日本”四字紋身颳去。

阿文臉上的神情最為複雜。

他走出湖水,眼神陰沉堅毅地可怕。

在影廳眾人看來,大家似乎從沒見過張力如此強大,蘊含怒火如此猛烈的張頌文。

他把刻有“精忠報國”四字的木牌放在湖邊,又把張璇送他的小中華結好好收起。

又回頭望向了湖面。

湖水寂靜無波,但他看著湖面卻好像自己的半條命都埋葬在了裡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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