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別哭了,沒事,我會搞定,等我訊息。”

結束通話電話,路平安眉頭緊鎖。

原本計劃著在拍攝過程中再攤牌,結果還是被餘飛鴻說中,提前爆了雷。

這半個月來梨子和嚴丹晨都住在一起,用剛才梨子的解釋是,嚴丹晨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而後攤牌質問,梨子沒有隱瞞,也瞞不住,既然人家問了,哪怕不說話,眼神就會出賣,除非毫無感情。

嚴丹晨知曉後大哭,收拾行李出走,沒帶上經紀人助理之類的,而是單獨離開。

梨子知曉自己犯了錯,破壞了路平安的計劃,再加上又擔心嚴丹晨的安全,這才給路平安哭著來電。

能讓梨子這樣的人情緒波動成這樣,說明她是真的急了。

好訊息是,嚴丹晨並非真的一個人出走。

很快保鑣來電了,說嚴丹晨正在去往機場。

“繼續跟住她。”

“明白。”

好在有保鏢。

每個女人身邊都有明暗兩撥人。

這個時候就派上了用場。

這麼些年錢不是白花的。

路平安微微鬆口氣,接著給嚴丹晨去電話,果不其然是關機狀態。

就是不知道是被拉黑了還是怎樣。

要是拉黑的話

路平安嘆口氣。

雖說一直標榜大渣男,但畢竟七八年感情擺在這兒,他又不是真的石頭裡蹦出來的,心情自然不會好。

但事已至此,雖說因為突發狀況提前暴雷。

但對於攤牌一事,路平安也早已有過各種預案。

此時就看接下來會怎麼發展,然後靈活使用預案。

一小時後,保鏢來電,顏丹晨買了去湖南的飛機票。

路平安沒太多意外。

她這是要回家。

的確是嚴丹晨的性格。

她不止一次說過,遇到好事或者壞事,第一時間就是回港灣。

如今第二港灣沒有了,當然是回第一港灣。

路平安也不再猶豫,起身出發去機場。

去往湖南的機票他也同樣買好,這次,就來個千里追妻。

落地沙市。

嚴丹晨裹緊絲巾和蛤蟆眼鏡,盡力不讓自己被人認出來。

就算認出來也不會摘眼鏡,現在雙眼紅腫,見不得人的。

出了機場,打車回到沙市的家,給媽媽去電話:“媽媽,我晚上回來。”

電話裡的母親滿是驚訝,但也沒多問,開心應下。

結束通話電話,嚴丹晨已經能猜到媽媽會去買什麼菜,爸爸估計晚上又得和乒乓球友們爽約了。

還有外婆,她肯定會跟媽媽再次拌嘴,說面不是這麼和的.

當然,今晚爸爸媽媽又會提起男朋友的事。

想起這些,嚴丹晨不禁又一次鼻酸,眼淚不爭氣地滾下來。

關於自己有男朋友一事,其實很早之前家裡人就知道了。

要怪也都怪路平安。

逢年過節從不缺各種禮物。

哪怕雙方沒見過面,家裡人也早已把他當做是自家人。

只是可惜

嚴丹晨把臉埋進抱枕,又一次大哭了一把。

等情緒恢復,她這才洗漱,換了衣服,化了新的妝,出門。

京城到湘潭老家沒有飛機直達,所以以往回家都是先落地沙市,然後開車去湘潭。

50多公里,現在有了高速,一個小時不用。

來到地下室,啟動汽車,想了想,嚴丹晨把手機開機。

然後等到了地面,訊號回來了,手機提示音也陸續響起。

結果一看,這都快四個小時了,路平安居然只給她打過一通電話。

嚴丹晨鼻子再次一酸,恨恨地把手機關機,丟到了副駕駛。

腳下油門輕踩,車子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嚴丹晨盡力不去想路平安的事,因為想了就會流淚,影響駕駛,但不爭氣的腦袋總是忍不住。

說起來,這事兒她其實也不是沒有過預想。

路平安名氣多大啊。

又年輕,又有才有錢有地位,還那麼帥。

那方面能力也有些可怕。

身在這個圈子裡,讓他當個聖人,顯然不太可能。

實際上她自己也可以接受路平安有一些鶯鶯燕燕。

只要別來真的,不要染病,不要搞出人命,別動搖她的地位。

再加上他只要不說,並且一直以她為中心,那麼她確實不介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幾年下來,路平安其實就是這樣做的。

無論多忙,無論在外面有沒有玩別的,她永遠都是路平安的中心。

去電話秒接,去簡訊秒回。

給家裡也從不缺少禮物。

產業上也不隱瞞,還主動放權給她。

可以說,路平安對她的態度甚至是超過她自己的預期。

但誰能想到,這都是路大騙子做出來的表象!

當她從梨子口中得知路平安那暴論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路平安不僅外面有人,這人不僅是她的閨蜜梨子,關鍵梨子還只是其中之一,路平安在外面的人居然不止一個,而是三個!

而且他還想和那三個都生孩子!

那我算什麼?!

嚴丹晨的眼眶裡淚水呼啦一下又湧了出來。

她直接打了右轉,來到應急車道,停好車,胡亂扯了n張紙巾嗷嗷大哭。

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想著衝出馬路算了。

但想想爸爸媽媽,她很快打消了念想。

等哭完,她帶著一肚子的委屈和憤懣再次上路。

此時湘潭某超市,嚴父和嚴母正在買菜。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老嚴,買菜啊。”

“哦是啊,你呢,今天怎麼有空逛菜場了?”

嚴父一看是老友,便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那老友笑著回答:“還不是和你一樣,只要家裡祖宗回來了就往菜場鑽,對吧?”

嚴父:“這話說的,你家的是祖宗,我家的是棉襖,不一樣!”

“等你家棉襖生了孩子,你就知道啥叫祖宗了!”

那老友呵呵笑著,然後問,“你女兒找到男朋友了嗎?什麼時候能夠喝上你家的喜酒啊?”

嚴父嚴母只能輕聲回應:“還沒呢。”

雖說嚴丹晨已經有男友了。

但說出來誰信啊。

別看嚴丹晨是個大明星。

但人家大導演路平安可比嚴丹晨厲害太多了。

他能是你家女兒的男友?

包養的還差不多!

這種話,是有一次嚴父打球時候開玩笑般說出來的。

當然用的不是自家女兒,而是換了個咖位差不多的女明星。

所以自打那之後,嚴丹晨在嚴父嚴母口中就一直是單身狀態。

出於關心,那老友也多嘴說:“那得趕緊找啊,女孩子要是過了30歲,找物件可就難了。”

“我們也不好管啊,太忙,一天到晚拍戲。”

“那也得催著點,過幾年就高齡產婦了.”

雖說嚴丹晨不是單身,老友不知情,說的話也不用理會,但在嚴父母的耳中,聽著依舊難受。

因為還是剛才說的那個原因。

嚴丹晨的男友,那是正經男友麼。

這些年來雖說禮物啥的都不缺,給嚴丹晨捧得也很好。

但他倆總覺得這不是很正常。

總感覺女兒是被包養一樣。

最起碼他倆都沒見過路平安真人一眼。

所以萬一嚴丹晨吃了虧,怎麼辦?

退一步說,就算路平安和嚴丹晨是正經男女關係。

但現在嚴丹晨也31了,虛歲都32了。

關於婚姻的事,準備什麼時候拿上臺面?

對此,告別老友後,嚴父嚴母二人回家的路上便商議好了個大概。

這次趁著女兒回來,怎麼都得多問幾句。

個把小時後,嚴丹晨的車子終於抵達家樓下。

到家了,嚴丹晨在車裡調整好狀態,迅速想了個這麼突然回家的理由。

這理由當然不會和路平安有關。

畢竟對家裡,原則就是報喜不報憂。

收拾好心情,嚴丹晨下了車,儘量把腳步放得輕快。

只是進了電梯,思緒又起來了。

這是前年剛買的房子,算是湘潭最好的,買的時候是路平安先墊的錢,到現在他也沒要自己的錢,說是禮物,再提就見外了。

嚴丹晨就在想,是不是要找機會搬家。

但搬家,就等於把事情做絕了,對此她又不太想這麼做,萬一路平安回心轉意呢。

這麼想著,電梯到了樓層。

沒帶鑰匙,沒關係,按門鈴。

很快房門開啟,迎接她的是那張無比熟悉的臉。

“嘎婆(外婆)!”

嚴丹晨盡力壓住情緒,開心打招呼。

只是話音一落。

身後又想起一連串腳步聲,以及同時想起的熟悉男聲:“外婆你好,我來看您啦!”

嚴丹晨回頭,當場愣住。

門內的外婆同樣愣住,但很快就揚起比剛才還要燦爛的笑容:“哎呀,平安是吧,她爸她媽,快出來,平安來嘞.”

門外的嚴丹晨還沒開口質問路平安怎麼跟來了。

嚴母嚴母便來到了門口,一看,果然是路平安。

嚴父嚴母當然認識路平安。

這張臉,這些年他倆不知道在電視裡看過多少次。

而且和別人不同,他倆看路平安的眼神是帶著濾鏡的。

尤其是嚴母。

丈母孃看女婿嘛。

所以她整個人頓時笑開了花:“哎呀平安你怎麼來啦,哦喲怎麼還拿這麼多東西啊,晨晨你也真是,不說一聲,平安快進來.”

很快路平安就被拿著鍋鏟的嚴媽媽領進了屋子。(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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