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母后,兒臣知錯了。”

“給我在這佛像前跪著,什麼時候除去你那腌臢心思,什麼時候給我起來,若不是四殿下告訴我這事,也幸虧他尚顧著叔侄之情,才未在皇上面前告發你。”

“我將阿鳶視作親女兒,她可是你妹妹!”

南宮燦冷哼一聲,“又不是親生的,什麼狗屁叔侄之情,他分明是想跟我搶女人。”

宣紫曦提起裙襬,狠狠踹了他一腳。

“事到如今,你還這般執迷不悟,你是想這事傳到皇上耳中?你你你……你是想氣死我?”

“母后消消氣,兒臣知錯了。”

掌事輕輕敲門道:

“皇后娘娘,朝陽公主求見。”

“本宮這就來。”

她指著南宮燦。

“我警告你,你最好乖乖的在這佛像前跪好,若是一會我回來你不在,休要怪我在外人面前不給你面子。”

“知道了,母后。”南宮燦在佛像前跪好。

宣紫曦來到前廳,看到來人,眉眼彎彎。

“阿鳶來了。”

“拜見皇后娘娘。”劉鳶行禮。

還未等劉鳶開口,宣紫曦便先發制人。

“四殿下已告知太子做的那些荒唐事,阿鳶放心,我定會狠狠責罰他。”

劉鳶搖搖頭。

“阿鳶今日前來並非為太子一事。”

“那是?”

“阿鳶今日前來為皇后尋得了一方子,便急匆匆地送來,久聞皇后常有喘疾,且入夜手腳冰涼,這不巧,前幾日尋得一神醫,求得了這方子。”她從袖中掏出一方子。

“原來是這樣。”

掌事接過,道:“朝陽公主這孝順之心,天地可鑑。”

“掌事姑姑言重了,我已託石太醫看過,這方子確實可行。”

掌事朝著宣紫曦、劉鳶行禮,“那奴婢下去抓藥,先行告退。”

“去吧。”

宣紫曦拉過劉鳶的手。

“沒想到阿鳶竟然有如此胸襟,若是男兒,那定是一位好兒郎。”

“只是可惜…是女子。”她話音一轉,似是想到什麼,眼含淚光,“不過女子也甚好,不必整日打打殺殺,致使戰於前線,屍骨無存。”

劉鳶拍了拍她的手,“皇后休要想起舊事,要往前看才是。”

宣紫曦看到她那麼乖,格外心疼,想起自己兒子,氣又不打一處來。

“阿鳶,你放心,這幾日你受的委屈我定會為你討回來,這樹枝若是不修剪修剪,那便會長的無法無天。”

“還有,你在我名下,就同我女兒一般,皇后皇后的叫,實在太過生疏,如果可以,你可以喊我…”

“母后。”

宣紫曦心中異常激動,“誒!”這孩子,多好多乖啊,又聰明伶俐,她真是越看越喜歡!

待阿鳶回去,宣紫曦來到佛堂手拿一根鐵棍,南宮燦此時背對著門,跪的身子早已癱軟,沒有正形。

聽見聲響,他回頭望去,瞥見那根鐵棍。

“母后?啊啊啊啊!!”

第二日清晨,宮女們竊竊私語。

“聽見沒?昨日皇后宮殿竟是傳出鬼叫聲。”

“你說是不是鬧鬼了?”

“呸呸呸!快閉上嘴,小心鬼魂來找你。”

南宮躍經過,聽完嘴角帶笑,這麼多年,怕是母儀天下久了,對於當今皇后的來歷都已淡忘了,那宣紫曦當可是將門之女,那手勁想必不小,這南宮燦沒半個月估計下不來床。

南宮燦,以後,可有你受的。

“麗娘,麗娘?”

劉鳶回過神,“怎麼了?”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嗯。”

“你好敷衍。”玄梟有些小受傷。

“都聽見了,就是那太子欲對朝陽公主行不軌之事,結果好巧不巧被皇后知曉,給他打了一頓,沒半個月下不來床。”

“對對對,要我說,打的好!”玄梟咬了一口蘋果,“早就看那南宮燦看不慣,若不是他母親是皇后,哪還輪的到他當太子?”

“那你以為,誰能當?”

“這…”玄梟想了想,嘴巴在那嚼啊嚼。

“不知道,反正有能力的人當就可以。”

劉鳶突然想到那個夢,“若是女子呢?”

玄梟呆呆地望著劉鳶。

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驚世駭俗。

她又開口,“我只是在說笑啦,你別當真。”

“若是女子,也未嘗不可,誰又能說女子比不過男子呢?”

“我家在邊境,也曾見過匈奴女子掌管一家大權,在他們那,女子從不是男子附庸,女子拋頭露面,也沒有任何非議,就是女子也可以跟男子一般豪邁喝酒吃肉。”

他望向她,雙眼含笑,亮如星辰,“所以,麗娘,若女子有治世之才,未嘗不可。”

劉鳶望著他,竟有些移不開眼。

玄梟,你還真是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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