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章 偷襲
此時花園亭子內,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
“你是爹爹的師父,那我該叫你什麼?”
秦墨道望著她,眼中滿是寵愛。
“都行都行。”
“秦爺爺?”
“誒,太生份了。”
“看爹爹叫你老頭,要不我就叫你,老秦?”
“老秦?好好好,可以可以。”
劉辨走來,狀若生氣。
“阿鳶,爹爹怎麼教你的?怎麼如此沒大沒小?”
秦墨道不高興了。
“那你不也沒大沒小的?”
“我……”
“那小阿鳶也沒事!”
“……歪理。”
劉辨打發走阿鳶。
“阿鳶去玩吧。”
“好,青鸞我們走。”
劉辨倒茶,第一杯遞給秦墨道。
“老頭,有人要害你。”
秦墨道接過,牛飲。
“這喝茶真不讓人痛快。”
劉辨嫌棄地看著他。
“茶跟酒能一樣麼?你就不好奇何人殺你?”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真以為你是年輕小夥?”
“小賊不足為懼,我這老骨頭又不是動不了,你放心。”
劉辨無奈道:“好好好。”
這老頭倔的很,這派青衣暗中保護的事,還是別說了。
秦墨道一天晚上燥熱難耐,起床,但是劉辨看的嚴,不給,他只能迎著月光,偷溜出門,找那酒館打酒喝。
此時街道空無一人,就他一人。
憑空冒出數十人,將他圍在中間,也不廢話,一擁而上。
秦墨道拔出問道,這劍劍刃映著月光,反射著銀光,這隱世二十年間,問道並未淪為生鏽的廢鐵。
他躍起,跳到屋頂,俯瞰地上眾人,好像他還是當初一人闖雲傅宗的少年郎。
“上!”黑衣人頭領道。
眾人飛身而上,秦墨道將一人踹下,那人飛出去,撞下了二人。
剩下的黑衣人毫不含糊,持刀便砍,秦墨道側身想要躲開,身體卻不似年輕那般反應快,捱了一刀,他割破那人脖頸,丟到屋下。
負傷後,血液流失,身體反應速度更慢了。
一人飛身而來。
青衣道:“瞧瞧,老頭,你一個人應付不來。”
秦墨道破口大罵。
“他媽的,不早來,我老骨頭容易嘛我。”
“誰讓你在主上那嘴硬的?”
剩下的黑衣人繼續上,如同機械一般。
青衣扶著秦墨道,提醒道:
“看到那些人眼神了沒,這些是死士,看樣子是問不出什麼了。”
“嘖,真麻煩,那就都殺了。”
“你這老頭,還挺對我胃口哈哈哈。”
“別廢話,人來了。”
黑衣人們到了二人跟前,他們背對背,手持利刃。
“老頭,敢不敢比誰殺的人多。”
“來,毛頭小子,我老頭子還沒怕過誰。”
“你受傷了,我讓你三個。”
“用不著。”
青衣憑藉著過硬的武功底子,飛入人堆,劍劍生著血花,多年的練習,他早已能夠預判敵人下一步想法,而秦墨道雖負傷,卻也憑藉著神兵,不至於落於下風。
二人殺的渾身是血,一地屍體。
“老頭,你沒事吧。”青衣問道。
“沒事,都是些皮外傷。”
“來,手搭在我肩上。”
青衣扶著他一步一步往回走。
“幸好主上派我保護你,不然,你的老命就要交代在那了,下次可別再晚上偷偷出來找酒喝了。”
“是是是,你們主上高明,話說,你們不叫他相爺叫主上,哪個組織是他的?”
“你打聽這個幹嘛?”
“小老兒好奇嘛,這小子跟團霧一樣,還有許多事不曾告訴我。”
“不告訴你,你自己去問。”
秦墨道想了想,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有些肉痛道:
“青衣兄弟,小老兒請你喝酒。”
“誰跟你是兄弟?”
“大人,屬下難辭其咎,任務又失敗了。”霍刀跪在陸年面前。
陸年淡淡道:“去領罰吧,你知道該如何做。”
任務三次失敗者,領死。
霍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閉上眼,罷了,這就是他的命。
他跪下接命。
“是。”轉身離開。
陸年手中杯盞應聲而碎。
劉辨……劉辨又是劉辨,在我完成大業之前,必要除他!
“哎呀,好了,我傷了沒多重,這把我包了跟粽子似的。”秦墨道抱怨道。
劉辨包紮力道悄悄繫緊,痛的秦墨道直叫。
“某人偷偷出去喝酒,酒沒喝到結果帶了一身傷回來,好了,包紮好了。”
劉辨把結打在他胸前格外顯眼,是個漂亮的蝴蝶結。
“你這系的,是故意的?”秦墨道瞪著劉辨。
劉辨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輕拍一下他肩膀,觸及傷口,他倒抽了一口氣。
“真是個孽徒!”
“你也是個頑師。”
“什麼意思。”
“頑固的師父,瞧瞧,多匹配,畢竟我師父是你,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很正常。”
“呸!”
劉辨叫來阿鳶。
“阿鳶好好照顧老秦,記住,他不能喝酒。”
阿鳶扳著手指記下了。
“老秦,陪我玩過家家。”
“好,阿鳶想當什麼。”
“我是皇帝。”
“那我呢?”
“那你就當太監吧。”
“什麼?”秦墨道大叫。
“我怎麼就當太監了。”
阿鳶伸出手指頭擺了擺。
“要聽皇帝的話,老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