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花園亭子內,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

“你是爹爹的師父,那我該叫你什麼?”

秦墨道望著她,眼中滿是寵愛。

“都行都行。”

“秦爺爺?”

“誒,太生份了。”

“看爹爹叫你老頭,要不我就叫你,老秦?”

“老秦?好好好,可以可以。”

劉辨走來,狀若生氣。

“阿鳶,爹爹怎麼教你的?怎麼如此沒大沒小?”

秦墨道不高興了。

“那你不也沒大沒小的?”

“我……”

“那小阿鳶也沒事!”

“……歪理。”

劉辨打發走阿鳶。

“阿鳶去玩吧。”

“好,青鸞我們走。”

劉辨倒茶,第一杯遞給秦墨道。

“老頭,有人要害你。”

秦墨道接過,牛飲。

“這喝茶真不讓人痛快。”

劉辨嫌棄地看著他。

“茶跟酒能一樣麼?你就不好奇何人殺你?”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真以為你是年輕小夥?”

“小賊不足為懼,我這老骨頭又不是動不了,你放心。”

劉辨無奈道:“好好好。”

這老頭倔的很,這派青衣暗中保護的事,還是別說了。

秦墨道一天晚上燥熱難耐,起床,但是劉辨看的嚴,不給,他只能迎著月光,偷溜出門,找那酒館打酒喝。

此時街道空無一人,就他一人。

憑空冒出數十人,將他圍在中間,也不廢話,一擁而上。

秦墨道拔出問道,這劍劍刃映著月光,反射著銀光,這隱世二十年間,問道並未淪為生鏽的廢鐵。

他躍起,跳到屋頂,俯瞰地上眾人,好像他還是當初一人闖雲傅宗的少年郎。

“上!”黑衣人頭領道。

眾人飛身而上,秦墨道將一人踹下,那人飛出去,撞下了二人。

剩下的黑衣人毫不含糊,持刀便砍,秦墨道側身想要躲開,身體卻不似年輕那般反應快,捱了一刀,他割破那人脖頸,丟到屋下。

負傷後,血液流失,身體反應速度更慢了。

一人飛身而來。

青衣道:“瞧瞧,老頭,你一個人應付不來。”

秦墨道破口大罵。

“他媽的,不早來,我老骨頭容易嘛我。”

“誰讓你在主上那嘴硬的?”

剩下的黑衣人繼續上,如同機械一般。

青衣扶著秦墨道,提醒道:

“看到那些人眼神了沒,這些是死士,看樣子是問不出什麼了。”

“嘖,真麻煩,那就都殺了。”

“你這老頭,還挺對我胃口哈哈哈。”

“別廢話,人來了。”

黑衣人們到了二人跟前,他們背對背,手持利刃。

“老頭,敢不敢比誰殺的人多。”

“來,毛頭小子,我老頭子還沒怕過誰。”

“你受傷了,我讓你三個。”

“用不著。”

青衣憑藉著過硬的武功底子,飛入人堆,劍劍生著血花,多年的練習,他早已能夠預判敵人下一步想法,而秦墨道雖負傷,卻也憑藉著神兵,不至於落於下風。

二人殺的渾身是血,一地屍體。

“老頭,你沒事吧。”青衣問道。

“沒事,都是些皮外傷。”

“來,手搭在我肩上。”

青衣扶著他一步一步往回走。

“幸好主上派我保護你,不然,你的老命就要交代在那了,下次可別再晚上偷偷出來找酒喝了。”

“是是是,你們主上高明,話說,你們不叫他相爺叫主上,哪個組織是他的?”

“你打聽這個幹嘛?”

“小老兒好奇嘛,這小子跟團霧一樣,還有許多事不曾告訴我。”

“不告訴你,你自己去問。”

秦墨道想了想,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有些肉痛道:

“青衣兄弟,小老兒請你喝酒。”

“誰跟你是兄弟?”

“大人,屬下難辭其咎,任務又失敗了。”霍刀跪在陸年面前。

陸年淡淡道:“去領罰吧,你知道該如何做。”

任務三次失敗者,領死。

霍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閉上眼,罷了,這就是他的命。

他跪下接命。

“是。”轉身離開。

陸年手中杯盞應聲而碎。

劉辨……劉辨又是劉辨,在我完成大業之前,必要除他!

“哎呀,好了,我傷了沒多重,這把我包了跟粽子似的。”秦墨道抱怨道。

劉辨包紮力道悄悄繫緊,痛的秦墨道直叫。

“某人偷偷出去喝酒,酒沒喝到結果帶了一身傷回來,好了,包紮好了。”

劉辨把結打在他胸前格外顯眼,是個漂亮的蝴蝶結。

“你這系的,是故意的?”秦墨道瞪著劉辨。

劉辨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輕拍一下他肩膀,觸及傷口,他倒抽了一口氣。

“真是個孽徒!”

“你也是個頑師。”

“什麼意思。”

“頑固的師父,瞧瞧,多匹配,畢竟我師父是你,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很正常。”

“呸!”

劉辨叫來阿鳶。

“阿鳶好好照顧老秦,記住,他不能喝酒。”

阿鳶扳著手指記下了。

“老秦,陪我玩過家家。”

“好,阿鳶想當什麼。”

“我是皇帝。”

“那我呢?”

“那你就當太監吧。”

“什麼?”秦墨道大叫。

“我怎麼就當太監了。”

阿鳶伸出手指頭擺了擺。

“要聽皇帝的話,老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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