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丞相府閉府已經兩年有餘,期間各路官員紛紛派人來探望,都被劉府管家以相爺身體不適,不宜見客為由打發走了,但是送來的名貴藥材皆來者不拒都被收入丞相府府庫裡,那些門客心裡有苦難訴,丞相人沒見到,還吃了一鼻子門灰,這價值千金的名貴藥材還要拱手送上,自家老爺還說不定要拿他們撒氣,思及至此,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告辭離開。

說起來,劉辨還真要謝謝那些刺客,要不是他們,怎能借著這個養病的機會去多陪陪阿鳶,去享受這難得的父女時光。

小阿鳶已經會走路了,牙牙學語,還會說很多話,別人說什麼,她有樣學樣,再過幾年,該請先生來家中,教她讀書寫字了。

又是一年三月,他們院中的櫻花樹也開花了,樹幹遒勁有力,白色的花瓣,隨風緩緩落下,小阿鳶在樹下,舉著小小的手,抓住那瓣瓣飛落的雪白。

劉辨搬著藤椅坐在院子,看著女兒在樹下玩耍,小傢伙機靈的很,似小兔一般在院中竄來竄去,阿鳶眉間像他,眼睛卻是似她娘那般純潔如星辰,想起了舒兒,他的思緒又是飄遠了。

阿鳶扯了扯劉辨,劉辨回了神,思及髮妻,他竟是呆了。

“爹爹!”小奶團奶聲奶氣的叫著,紅撲撲的小臉仰著頭望著劉辨。

劉辨望著她,不自覺的眉眼舒展,眼含笑意,蹲下身來。

“阿鳶要問爹爹什麼?”

她張開雙臂,示意著爹爹抱,劉辨抱起了小小的她,阿鳶被劉辨的鬍子扎的咯咯直笑。

她伸出她的小手指,指著書房的牌匾,字法娟秀,很容易看的出來,出自女子之手。

“爹爹讀。”

“這個啊,這個叫青……雲……閣。”

阿鳶學著劉辯嘴巴一張一合。

“青……雲……閣。”

“哎!對了,我們阿鳶真聰明!”

阿鳶聽見劉辯誇她,很得意,高興的小手直拍,劉辯也被她得意的小樣子給逗笑了。

“阿鳶吶。”

“嗯?”

“這是你孃親親手寫的,取自爹爹和孃親的名字喔。”

“娘……親……”

“對啦,是你的孃親。”

“那些人私下講我為人倨傲不遜,取名青雲是暗指我平步青雲,可是誰又能知道這是她跟我的字,他們渴望不可求的高位,我從來是不屑的。”

阿鳶聽不懂爹爹這一大段話內容的意思,只能懵懂的睜著大眼睛,小手伸進嘴裡嗦啊嗦,企圖能弄懂這些話的意思。

劉辯望著阿鳶,不禁失笑,他跟阿鳶講什麼,她那麼小,還能懂什麼?

“明日,爹爹帶你去看孃親,可好?”

“好!!!”阿鳶開心的在父親懷裡手舞足蹈

第二日清晨,劉辨早已提前安排下人備好馬車,車停在後門,抱著阿鳶上了車,阿鳶還是第一次坐馬車,上了車東看看西看看,也沒有吵鬧,雖然好奇,沒有劉辨允許,是不會亂動東西的,他怕阿鳶無聊,拿出在馬車中早已備好的吃食,阿鳶手拿著栗子酥,一邊好奇的望向窗外。

馬車走官道出城勢必要經過集市小攤,馬車經兩旁阿鳶被街道兩旁所吸引,藤草扎的小獸,攤位上插的糖人還有許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她可憐兮兮的望向劉辨。

劉辨搖了搖頭,阿鳶委屈巴巴,似是耷拉著尾巴的小狗。

“回去再買。”聽完劉辨的話,阿鳶又開心起來了,心中不禁感嘆,小孩子真好哄。

城門守衛攔下了他們。

“站住,下車搜查!”

劉辨食指挨著嘴唇,示意馬車內的阿鳶噤聲。

跟在馬車旁的秋月,掏出一大袋銀兩。

“諸位辛苦了,我家老爺要出門散散心,這是諸位的下酒錢,權當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守衛頭領接過錢袋,掂了掂重量,細細打量這個馬車,粗看雖毫不起眼,細看倒有幾分古樸雅緻,誰曉得是哪個想低調的達官貴人呢,他區區一介守城頭領可不夠這些顯貴玩的。

“放行!”他一揚手,守衛們依令放行。

“多謝大人。”秋月微微低頭算是感謝。

“哪裡的話。”守衛首領抱拳回禮。

待馬車走遠,一新上任守衛小兵走到首領面前。

“頭兒,那是誰啊?”

守衛首領喝退了新兵。

“不該問的別問,小心你人頭不保。”

“哦。”新兵悻悻地收回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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