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這麼爽快,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忽悠起了作用,其實她願意來這裡和我聊,就證明她已經考慮得差不多了。

因為我朋友圈那條動態已經發表好幾天了,她不可能是才看見,一定是早就看到了,這幾天也應該一直在瞭解。

今天約我出來只是想知道我的決心,以及問我一些關於合同問題而已。

她爽快,我當然也爽快,點了點頭便說道:“行,那陳總您想投多少?我們最低可是五百萬起投。”

“我投一千萬。”她毫不猶豫的說。

這還真嚇到了我,因為像齊宏偉這樣的暴發戶也才投七百萬而已,這陳司遙一開口就是一千萬,我確實被她的果敢嚇到了。

見我一臉愕然,陳司遙皺了皺眉:“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這才反應過來,搖搖頭說:“沒,沒什麼問題…不過陳總,您真的打算投一千萬嗎?”

“別人都是怎麼投的?”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實話實說,畢竟這動輒上千萬的投資。

我長長吐出一口氣,然後笑了笑說道:“陳總,跟你說實話吧!其實目前為止,只有兩個人確定了投資……而且他們一個是七百萬,一個五百萬,不好意思,剛才騙了你……”

陳司遙好像早就看穿了似的,笑了笑道:“你不用解釋,因為我知道你在騙我,不過我知道已經有人投資了,只不過應該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而已。”

“你猜到了?”

“這很難嗎?就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有這麼多人來投資?想編謊話來騙我,也不知道找一個好點的謊話。”

我頓時有點尷尬,撓了撓後腦勺,訕笑道:“不好意思陳總,我就是著急,因為城建局給了我期限,二十天之內找到至少五個投資商……否則,就不給我們修路。”

陳司遙皺了皺眉道:“我看剛才外面主路進來也就一公里的樣子,這點路你們完全可以自己修嘛。”

“這兒是隻有不到一公里,可是外面到雙向八車道那點還有七公里的路……而且就算我們自己修,那沒有公交路線也是白搭。”

“哦,懂你的意思了。”

“嗯,所以陳總你看?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吧?我也不忽悠你了。”

“不用考慮了,我就投一千萬,所有收益都是我的吧?”

“是的,不過我們要收管理費,管理費是每年的收益的百分之一。”

“那不多,如果真能發展起來的話,就像你說的那樣,可能也就兩年能回本了。”

“額……如果能發展起來,可能要不了兩年。”

這話我還真沒有誇張,因為一旦客流量起來了,就按每天接待遊客一萬人次,一個人每天消費就按300元來算(包括住宿),那麼也有整整三百萬。

當然了,這三百萬肯定不全是陳司遙的收益,因為到時候會分流,算下來她至少也能收入十萬左右,一年下來怎麼最少也有三千萬,所以根本要不了兩年。

我相信陳司遙會算這筆賬,她可不傻,她可是陳氏集團的大小姐。

沉默了一會兒,我還是鄭重其事的對她說道:“不過陳總,咱們有一說一,投資肯定是有風險的,我也不能百分之百跟你保證。”

“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來投資嗎?”

我搖了搖頭,陳司遙又才說道:“其實我早就看見你朋友圈發的動態了,我仔細看了,並且這兩天我也一直在調查這件事……之所以我願意來投資,是因為我看中了你動態上所說的商業模式。”

“啊!?”

我驚了一下,說道:“我發表的動態我記得好像並沒有說得很清楚啊!”

“是,但我知道你的意思就行了,今天來見你主要還是想知道這個模式。”

“陳總,要你這麼說,你這是在賭呀?”

“確實也有賭的成分,上次我跟你說過了,我必須要拿回母親丟失的一切……這一千萬是我所有的錢。”

“啊!這……”

我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愣了一會兒才說道:“陳總,那我覺得就沒什麼必要了,你沒必要投那麼多,可以先投五百萬試試水。”

“是不是我現在投的越多到時候就賺得越多?”

“當然是,我們會根據您投資的金額來給您劃分小鎮股份的,到時候就按股份來分紅,投得越多自然收益越多。”

“那就對了,所以我賭了。”

“萬一……我說萬一,真失敗了,你不是一無所有啦!”

陳司遙苦笑一聲說:“我現在也是一無所有,這一千萬還是我賣掉了自己的房子和車子,還有一些剩餘的存款。”

難怪她今天怎麼開一輛十來萬的大眾朗逸,結果是這麼回事。

我真不知道說什麼了,她這帶著賭博的成分,我是真不敢給她保證。

在我的沉默中,陳司遙又對我說道:“你不用考慮我的感受,我來找你事實上就已經考慮清楚了。”

“我還是建議你少投一點,這樣至少能安全一點。”

陳司遙笑了笑說:“如果真的虧了,五百萬跟一千萬有什麼區別?”

“那區別就大了,至少還有五百萬啊!”

陳司遙搖了搖頭,苦笑著說:“不,對我來說沒有區別的,這對你來說是個機會,對我來說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呢?”

“我沒有投資啊!”

“但是你要擔責啊!”

我再次無語,既然她還是那麼執意,我也不再多說了。

短暫的思考後,我終於對她說道:“那行吧!我現在就把合同給你打出來,不過只有電子版,紙質版等回去後我再拿給你簽字。”

她點了點頭,於是我們便先簽了電子版合同,我發了一份合同給她。

我讓她送我回市區,坐上她的車,我對她說道:“難怪剛才看見你開一輛大眾,原來你是把車給賣了。”

“嗯,早賣了,商場被接手後,我就沒事可做了……我知道他們是故意這樣的,我也只能認了。”

“哎!”

我嘆了一聲說道:“我現在的合夥人,你應該認識,他跟你情況差不多。”

“我知道薛千帆嘛,我跟他情況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呢?他也是被家裡人冷落的,而且也是被他那些兄弟姐妹針對。”

“至少他是他父親親生的,他至少在家族中還有一席之地……可我不是,我也沒有一席之地,這就是最大的區別。”

我一下又愣住了……

他們這些豪門恩怨啊!我是真理解不了。

反正我是不願意的,再有錢的家庭我也不願意。

回市區的路上,我突然接到張斌打來的電話,他讓我陪他去一趟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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