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氣氛,忽然因為這兩個人而破壞了。
這倆人長得肥頭大耳、膘肥腰圓的,還是寸頭,其中一個漢子脖子上還掛著一根金鍊子。
這突然讓我想起了前陣子某地燒烤店的惡性事件,這種事情真是讓人氣憤,令人髮指!
我扭頭看了一眼,因為我們是坐在燒烤店裡面的,那幾人是從外面進來的,他們那座還有兩個男子,看上去跟這倆人差不多。
一共四個人,這要真和他們起衝突,怕是有點招架不住。
不過我自然不會不管,伍玥也沒有搭理那人。
我咳嗽了一聲,說道:“哥們兒,有點眼力見行嗎?沒看見她有男朋友了嗎?”
“你是她錘子男朋友,滾一邊去。”那寸頭男十分囂張,絲毫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伍玥也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對了,她急忙對我說道:“陸鳴,咱們走吧。”
我也沒必要和這群流氓起衝突,如果是一個人還好說,這四個人要是真幹起來了,我肯定得趴在這兒。
當即向伍玥點了點頭,然後叫來燒烤店老闆結賬。
誰料,那個穿BOY體恤的男子突然上手抓住了伍玥的手腕,對她說道:“妹妹,賞個臉嘛,上我們那桌喝一杯,就當交個朋友嘛……以後這方方面面有事兒言語一聲就行。”
“放開我!”伍玥掙扎著試圖甩開那人。
可是她畢竟是個女人,任她怎麼掙扎都有著無濟於事。
我有點生氣了,兩步衝上前,伸出手說道:“兄弟,別搞事啊!到時候誰都別想好過!”
那寸頭男一聲冷笑:“嚇我們啊!你小子混哪兒的啊?”
我沒理他,轉而伸手試圖推開那個抓著伍玥手腕的男人。
可他太胖了,根本推不動,而且他也將伍玥抓得很緊。
伍玥的手腕似乎都已經被捏紅了,她一臉難受的表情。
那寸頭男也上手推了我一把,說道:“你他孃的推啥呢?警告你滾一邊去,別沒事找事。”
在我認識張斌之前,我時常被人欺負,可能我看上去就好欺負吧。
可是認識張斌之後,就再也沒人敢欺負我了,我也不會慣著這些社會流氓。
剛才我是嘗試著推開那人,但是現在,我用力地推了他一把。
他整個人後退了兩步,頓時一臉兇相的瞪視著我,坐在外面的兩個同伴也紛紛站了起來。
但是他還是沒有鬆開伍玥,並且旁邊那個寸頭男抄起一個酒瓶就朝我頭上砸了過來。
我閃身一躲,那酒瓶擦著我的肩膀落了下去,“哐當”一聲碎在我的腳下。
伍玥突然“啊”的一聲痛叫……
我低頭一看,那碎裂的玻璃片劃傷了她的小腿,因為她穿的是短褲,雙腿都露在外邊的。
頓時,有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
見狀,我心火一下就竄上了頭,反手抓起一個空酒瓶就給那寸頭男臉上砸了過去。
他也一個閃身躲開,可是酒瓶還是砸中了他的肩膀。
“艹!”
他登時怒罵一聲,揚起沙包大的拳頭就衝我揮了過來。
我躲避不及,被他這七葷八素的一拳打中了臉頰。
頓時我感覺整個臉頰骨都要裂開了似的,嘴裡也充斥著鮮血的味道。
與此同時,伍玥低頭咬了一口那個抓著他的大漢。
那大漢“啊”的一聲大叫,伍玥也順勢掙脫開來。
她抓著我就往外面跑,門外那兩個同伴立刻追了上來……
我們根本不敢停,一直往伍玥居住的小區方向跑,而且是她拉著我跑。
好在,她因為要睡了,出來穿的是一雙平底鞋。
我們不停地跑,不停地回頭看,那四個人也不停地追逐著。
不過他們大概是因為長得太肥了,根本跑不快。
我跟伍玥拐了幾道彎,從她小區的一個側門進入了小區裡面,這才確定了安全。
我們躲在小區裡面的一個綠化帶旁,一邊喘著氣一邊往外面觀察。
那些人沒有再追了,也可能已經跟丟了。
歇了會兒氣後,伍玥才對我說道:“走,先上我家去。”
跟著她來到她家,伍玥又急忙從冰箱裡拿出一個冰袋,對我說道:“你去沙發上坐著,我給你冰敷一下。”
我這才感覺到我的臉生疼,這一拳可不輕啊!
伍玥拿著冰袋走到我面前,然後便輕輕地在我臉上敷了起來。
她那小心翼翼地樣子,突然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我在學校裡和同學幹仗,回到家我媽一邊罵我一邊用雞蛋給我消腫。
片刻後,伍玥放下冰袋向我問道:“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還行,不怎麼疼了。”
伍玥忽然很是氣憤的說道:“那幾個人也太蠻橫了,什麼人啊!”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你不知道前陣子網上特別火的一個事件麼?”
“什麼事件?”
“某地燒烤店發生的惡性事件。”
“哦,看見過,沒想到在我身邊也差點發生這樣的事了。”
“不是差點,是已經發生了,今天如果我不在,那幾個人肯定不會罷休的。”
“報警吧!這種人不能放過了。”伍玥說著便拿出手機來。
我猶豫了一會兒,對她說道:“你現在報警根本沒用,那幾個人可能早就走了,而且警察來最多也只是教訓他們一下……等教訓完了,他們一定會報復你的。”
“那就這麼算了?”伍玥憤憤不平的說道。
“當然不能這麼算了,不過你別急,我有辦法的。”
大概是說話太用力了,突然牽扯到了臉上的肌肉,頓時又疼得我吸了口涼氣。
伍玥見狀,又忙向我問道:“怎麼樣啊?還疼嗎?要不去醫院看看。”
“不用去醫院,應該明天就好了。”
“你也是的,激怒他們幹嘛呀!”
“我看你小腿被玻璃片劃傷了,我當時火就上來了,哪管那麼多。”
說著,我低下頭看了看伍玥腿上的傷,傷口應該不大,血已經凝固了。
“你疼嗎?”
“現在不疼了,我沒事。”
“踏馬的,這幾個人別想好過!”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行啦,別罵了,以後還是儘量少去這種地方吧。”
“其實哪兒都有壞人,跟什麼地方無關。”
說著,我又對她說道:“你去清理一下腿上的血漬吧,家裡有碘伏嗎?”
“我知道,我沒事,主要是你的臉,如果疼得厲害要去醫院看看。”
“我現在好多了,你先去處理你的。”
伍玥點了點頭,然後去洗手間清洗了。
我坐在客廳等了她一會兒,出來後已經清洗乾淨了,然後又拿出碘伏消毒。
一邊對我說道:“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吧,萬一又碰上那幾個人就慘了。”